赴风流(都被操晕了还这么乖)sp/抽穴/耳光/浴室play/戒尺/镜子(2 / 9)
眉眼之间清正雅和,即便醉了也掩不住出尘的气质。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跟第一次见面的人过夜,便如此配合地任人折腾——别说正经人家的男孩,一般的鸭子都做不到这份上。
怎么看都是个久经战场的老将。
顾知非知道自己的手劲儿,打人极疼,别说成年后的自己,便是高中时教训了一次叛逆期的表弟,只用巴掌就打得小家伙好几天不敢坐凳子,哭得小狗一般,被迫抹着眼泪跟家长认错。
暮云无论是长相、气质、白玉无瑕的身子、挨打时隐忍高傲的模样,甚至连那痛得颤抖还听话地撅高的圆滚滚的臀瓣,都特别对顾知非的胃口,他当然不舍得下手太重把人一次打跑,可若是用力轻了,又不能尽兴。
思忖之后,他还是不忍心委屈自己,决定怎么高兴怎么来,至于sub——挨得住是他该做的,挨不住就打到能挨住为止。
暮云虽然看起来脆皮一个,但是挨了这么久还能颤抖着撅起屁股,想来也是挨惯了的。
他知道有些经验丰富的鸭子或sub,明明身体还能承受更多,却可以一挨上巴掌就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比那些金主捧起来的小明星演得逼真多了。
不知道为何,仅仅接触了一个小时,顾知非就知道这人是个演技派。
他停顿不过半分钟,又是一记极重的皮拍抽在红肿的臀尖。
那处皮肉似乎受不住痛,止不住地颤抖着,暮云疼到发不出声音,好一会儿才抽噎着道:“二、二……谢……谢先生……”
大约是觉得过于羞耻,一说到最后几个字,声音就低得听不清。
顾知非也懒得一点点纠正,他声音一低,顾知非就默认他说完了,狠厉一下仍抽在臀尖。
“呃啊!——啊……”
顾知非见他哭得厉害,用皮拍点了点他的肩膀。
“……三,谢谢……呜啊!……”
话未说完,又是一记极狠的皮拍,仍是落在疼得发颤的臀尖上,让报数的话没说完就变成了惨叫。
颤抖的身子忍不住向一旁躲去,身后的疼痛超出他的认知,他有些受不住了……顾知非并不去纠正他的跪姿,足尖踢了下他的膝盖,让他双腿几乎分成一条直线。他换了一个细长的皮拍,他垂着手,细皮拍顶端向下,贴在瑟缩的缝隙上。
“不……别打……”
细皮拍离开的瞬间,仿佛预示着即将来临的疼痛,即便有着足够的心理准备,缩紧的缝隙也昭示了惧怕与紧张。细皮拍迟迟未落,暮云几乎可以确定,身后的男人是在等他放松下来。
他们通过镜子望着彼此,暮云在看到他眼神的一瞬间,竟莫名觉得安定,身子不由得放松了下来。
那是一种胜券在握静候猎物上钩的眼神,仿佛洞悉了一切,也掌握着一切,让他不自觉地相信身后的男人能给自己想要的欢愉。
——他值得信任。
暮云觉得自己这个念头格外轻浮又可笑,可是不待他细思,他便看到镜子里高高扬起的细皮拍以他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的速度落了下来。
即便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细皮拍落在缝隙上的一瞬间,仍疼得他紧闭的唇间漏出了一声带着浓重哭腔的呻吟,小腹和大腿内侧齐齐颤抖,连并未遭受牵连的红肿臀瓣都颤抖了起来。
不待他平复下来,第二下细皮拍不减分毫力度,狠狠抽中了瑟缩的缝隙。
挨打之处无意识地剧烈收缩起来,冷汗争先恐后地从额头、脊背处渗出来,这一次不止缝隙周围,他整个身子都控制不住地细细颤抖,喉咙中发出一声沙哑的惨叫。
“啊啊啊——呜……啊……”
暮云哭得声音都哑了,身体仿佛被人从中间劈开,痛得他恨不能晕过去,腿软得几乎撑不住细弱的身子。清冷高傲的外壳被顾知非粗暴地打碎,露出柔软的内里,脆弱且无助。
顾知非心狠手辣地抽了五下,被狠打过的小穴像是一朵靡靡盛开的花朵,红艳欲滴,高高肿起,即便不再逼他分开双腿,也绝不敢合拢起来。
暮云疼到几乎痉挛,视线被眼泪模糊得什么都看不到,相比之下,连臀瓣上的剧痛都仿佛减轻了大半。根本没什么可比性,打在臀瓣上还能说是痛,打在缝隙里,简直是要他的命。
顾知非轻声问:“还躲吗?”
暮云忍着泪摇了摇头。
顾知非换回方才的皮拍,轻笑了下:“跪好。”
暮云艰难地跪回原处,刚摆好姿势,一记皮拍就抽在臀尖上,疼得几乎要疯。
“几下了?”
暮云压抑住小声的哭声,轻声道:“五下……呜嗯!……”
顾知非狠抽一下打断他的话:“数不出来,就不作数——当我的规矩是摆设吗?”
暮云抽泣着咬紧了牙根,故作平稳的声线里带着细细的颤抖:“四……”
顾知非不满意地再抽一记,仍然不放过凄惨的臀尖:“这就没了?后面的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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