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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风流(都被操晕了还这么乖)sp/抽穴/耳光/浴室play/戒尺/镜子(5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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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挤在唱歌的两个人中间坐下。

包厢里的空气肉眼可见地凝滞了下。

被挤到一旁的陆白不悦地蹙眉:“那么大的沙发装不下你?挤什么挤?”

顾知非笑着揉了下他的脑袋,还顺手抽走了他手里的麦克风。

包厢里的人一个个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竟然有人敢摸陆太子的脑袋?!怕不是疯了吧??

一向八面玲珑的许文哲猛然睁大了眼睛,带着满头问号看向组了这个局的兰子君,低声问:“他是觉得唱歌的这两位是你请来助兴的鸭子?”

兰子君无辜地一摊手,表示自己毫不知情。

陆白一句歌词没唱完,手里的麦克风就没了,瞬间沉下了脸:“顾知非,你有病吗?”

顾知非笑了下:“乖,去跟你的成总聊天吧。”

顾知非惹了陆白,一众人都等着看好戏。

出人意料地,陆白并没有大发雷霆,而是真的挪了挪窝,气冲冲地拿出了手机。

许文哲转头看向陆白,陆白低头玩手机,完全没接到他的眼神信号。

许文哲用足尖碰了碰他的鞋,陆白不高兴地抬起头:“你也有病?”

许文哲往顾知非那边努了努嘴。

顾家是红色背景,顾知非父亲还是知青时被下放到了西南一带,此后便从西南起家,一直辗转在外任职,前不久才提到京里来。顾知非刚接触京里这个圈子,就算再怎么有天分有背景,对人对事还是不够熟悉,自然也就不知道,眼下正在唱歌的漂亮小青年,虽然歌喉很美,却并非是兰子君叫来助兴的流量小生。

若说顾知非的父亲此次提拔进京后势力通天,让兰子君等一众京中土生土长的高干子弟也不得不想方设法地拉拢,那这个唱歌小青年身后的家族,便是顾知非父亲所能触及的“天”。

唱歌的人叫向晚,看起来斯文儒雅,气质清冷,实际上是出了名的脾气大不好伺候,随便找地儿一坐,方圆三米内,只有一个同样难伺候的陆白敢坐在射程范围内。

没办法,谁让向晚的爷爷是这届金字塔顶端的七个人之一,父亲亦是某省一把手,真正意义上的封疆大吏。

向晚等闲不来这种场合,这次是因为兰子君打电话给陆白时,陆白正好跟向晚在一起,两人就一起过来了。

兰子君轻咳一声,正要提醒一下顾知非,就看到顾知非便将左手搭在了向晚腰上。

包厢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几乎盖不住众人倒吸冷气的声音。

许文哲僵硬地看向兰子君:“他他他他他他……他他把手放在了……放在了向……晚……腰上?”

陆白噗嗤一笑。

兰子君揉了揉眉心:“我看见了,他刚还摸了咱家白少的脑袋。”

陆白笑不出来了。

许文哲不可置信地道:“他们……认识吗?”

兰子君叹了口气:“从时间线上说,顾少是月前来京,一周前去了上海,前天才回来。向晚……最近几个月,这是他第一次出来吧?”

许文哲小心翼翼地推测:“那兴许,之前就认识?”

兰子君摇了摇头,问陆白道:“他们认识吗?”

陆白瞥了顾知非一眼,脸上写着“吃瓜群众”四个烫金大字,勾起了嘴角:“这不就认识了。”

向晚面无表情地低头看了一眼揽在自己腰间的手,又面无表情地看向顾知非。顾知非微微一笑,低声跟他说了句什么,神色狎昵。

向晚转开眼睛,没发脾气,没说话,继续认真地唱自己的歌。

包厢里众人的好奇心一瞬间爆炸,又不敢表现出来,难受得抓心挠肺。

要知道,别说那些嫩模明星,便是圈子里的人,等闲也攀不上向晚的高枝,国字头领导的儿子给他敬酒,他也敢淡淡一笑不给人家面子,何况是在京中一点儿根基都没有,刚刚踏进圈子半只脚的顾知非。

许文哲问:“向晚知道顾知非是谁吗?”

“不知道。”陆白答得斩钉截铁,说完又觉得这话有歧义,补充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

许文哲继续问:“顾知非知道向晚是谁吗?”

陆白一脸莫名其妙:“问我干什么?我又不是顾知非他爹。”

包厢里嘈杂极了,偏偏陆白说这句话时,向晚刚刚把一首歌唱完,包厢里静了一会儿,恰好让顾知非听到了这句话。

顾知非伸手就在陆白脑门上弹了一下。

陆白抓过一个抱枕砸了过去。

许文哲低声问:“小白,他到底什么来头?”

陆白用鼻腔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哼”。

许文哲又看了看顾知非几乎滑到向晚屁股上的手,轻声道:“我觉得这里面有故事。”

陆白随口问道:“劈山救母的故事?”

许文哲克制住自己翻白眼的欲望,重重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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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这么怀疑,不是没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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