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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谈半佛一样,将自己师傅骗到这里除之后快。
雍怀瑜皱着眉在想自己要如何解释这件事,她眼睛转了半天,满脸写满了苦闷。最终也只能叹口气,真是很难向对方解释为什么呢。
她问:“你难道是打上了我师父的主意,若是来了一个年轻漂亮的男子,你就想以身相许逃过一劫?又或者来了一个迟暮的老人,你就能像杀了谈半佛一样杀了他。”
“你去市场买过菜吗?”雍怀瑜问。
“恩。”
“那你有没有对什么没见过的菜好奇过,想知道它叫什么名字,吃起来什么味道?或者,怎么做才能好吃?”她心平气和的举例,想用这个例子让对方明白。
“当然有。”
“你师父在我眼里就像是那种蔬菜,只是好奇。”
“为什么而好奇?”
雍怀瑜叉着手拧眉沉思了一会儿笑道:“为你。”
“我?”
“你。”
束同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拜托,这种套路也太老套了吧,她当初遇见的公子哥们都快把这些套路用烂了,动不动就是为你。好好好,都是为了她,然后呢?为自己身上什么而来呢?又没人说得出了。还能为啥啊,为身份,为地位,为钱。天地良心,她本来对雍怀瑜抱着的是惺惺相惜的情感,这句话一说出来,她连隔夜饭都要呕出来了。
俩都是女人,就不要搞这些套路了,好吧?
“第一点当然是想看看你师父禄运来是不是流言所说的那样。第二点,听说你年纪轻轻就得到了禄运来夫人红线女的真传,我想知道红线女的武功是不是江湖上传闻那般厉害。第三点,大概就是我在京城怪无聊的,索性找个性格好,容貌好,家世好的女子过来打发打发日子。再者,你在我这里,你未婚夫就不会轻举妄动,我给他开出的条件,多少会考虑考虑。”雍怀瑜详细的将一二三点原因都列出来了。
她冷笑一声说:“那你可想错了,商人重利,我不过是还没过门的未婚妻,他岂能因为我而让利于你。我死了,他大可以去找别的女人结婚。”
“你这么说,可真伤我的心。”容易不知打开了什么暗门,风流潇洒,容光焕发的从里面踱步出来。
背后说坏话,被人当场抓包。束同光尴尬的恨不得现在在暗门背后的是自己。
雍怀瑜大笑不停。
容易故作伤心的说:“早知道你这么看我,我就不答应她的条件了。”
她尴尬的看着地面,不知道如何是好,半天才讷讷的开口:“我师父呢?”
气氛变得更加微妙,就算是明眼人也看得出这位素来不拘小节,风流潇洒的容家大少爷的脸上露出的不快,更偏向的是一种受伤委屈。
“你们小两口先聊着,我就不打扰了。容公子,合作愉快。”雍怀瑜拍了拍容易的肩,知趣的顺手给这俩关上房门。
说实话,从订婚的第一天起,束同光就不爱这位未婚夫。她不理解自己爹爹为什么偏要把自己许配给一个商人的儿子。两个人被老一辈的拉去见面培养感情的时候,容易就像是没主见似的,什么都跟个应声虫一样,只会说好好好。好个屁,要你去死啦,你去不去!自己爹爹问结婚好不好,好。他爹爹问下个月良辰吉日给生辰八字算订婚好不好,好。
明明两个人总共加在一块也不过就见了四五面,她对他什么都还不了解,就在一句一句的好好好声中被送到容府上培养感情,顺便做未来的大少奶奶。容易又沉闷,又无聊,见面了说不上几句话,不见面了也就跟没这个人一样。哦,他还活在府里上上下下的丫鬟奴仆嘴里,还活在容家男男女女的口中。
现在好了,还做出这副表情给谁看?她可不信容易会为了她而对雍怀瑜妥协,肯定是联起手来骗她的。哼,想要英雄救美?殊不知她自己就能走得出去?
“我们回家?”容易牵住未婚妻的手,小心翼翼的询问。
束同光甩开手坐在椅子上,一副兴师问罪的表情说:“她说,你和她合作就放了我?”
“恩,她开出来的条件我觉得很合适。我们彼此合作并没有损失。”容易点点头,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未婚妻到底在生气什么。是生气自己审阅合同来晚了?还是生气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就答应?他虽然已经决定不管对方开出什么条件都会答应,但是生意上的事情还是谨慎一点才好。
束同光露出一副自己早就知道了的表情,赖在椅子上,决定不走了!反正在这里看着雍怀瑜总比回家看着容易来的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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