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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未想过主人会故意提起那段经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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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莫铖没有被种下过鼎炉印,一是当时联手暗算他的几人谁也不敢把这条疯狗留在身边,又不甘心自己被丧家之犬吓成这样,踢了几次皮球,干脆互相说服对方莫铖翻不了身的不必如此。

莫铖出事已经多久了,沈惊澜还没出现,多半是真如传言中那般死了。

沈惊澜一死,战战兢兢白日都不敢出户的魔修们还怕什么?怕他变成厉鬼来索命吗?

原因二,就是炼制鼎炉印的丹药叫千心丹,其中一味药便是鼎炉主人的心头血。

血,更不用说心头血,流落在外最容易被下蛊施咒,魔域里哪个魔修敢信任魔域的丹药师?谁知道炼出来的千心丹里是不是自己全部的血?也只有自己做丹师的人才敢炼这种药。

沈惊澜不担心白泽偷他的血,不是他有多信任白泽,是他干脆没想到这一重,别为难疯子,让人家想这么多。

而当时他贯用的外置大脑莫铖还在昏睡。

他依旧一句话没说,只把丹方拍到了骆杨面前,好在对方够识趣,立马理解了他的意思。

他不想和莫铖外的人说话,不想理会那些口舌上的陷阱,也不想听谎言。

“本尊想起来了,”沈惊澜满意地抚过男人被鼎炉印的花纹铺满的小腹,他抬眼,目光幽幽地看向他这条一向很老实的狗,“莫铖,你前些时日,对本尊说谎了吧?”

流浪街头几天,学坏不少,该好好管教管教。

莫铖大脑有一瞬的空白,他从未对主人有过隐瞒或欺骗,唯一一次就是前些日子……他本以为自己隐瞒的很好,殊不知主人居然记得那时,还一眼看破了自己的欺瞒……不,他其实心里早有预兆,只是一直悬在头上的铡刀要落地了。

毕竟他追随主人这么多年,主人看重的就是他的从不欺瞒。

第一次做错事的大狗的心虚和慌乱,也只有沈棠那个大傻逼看不出来。沈惊澜毫不介意地辱骂着身为正道弟子时的自己,一边挑剔地看了看明显吓的不轻的莫铖。

“属下知罪。”

其实莫铖也可以辩解,当时是沈棠问他的情况,他其实没有主动说什么,他没有承认,是沈棠这么认为的,他只是含糊的误导了一下……

但他什么也没有说,他甚至还躺在床上,本来紧绷的肌肉都放松下来,确实学坏了的男人甚至长了熊心豹子胆用小腹顶了顶他的手。

“属下一时糊涂。但属下无论如何也想留在主人身边。”

沈惊澜:“……”

少年魔尊抿了抿唇,手指虚虚点在男人的丹田中央:“你不会以为说这种、这种话就能把事情蒙混过去吧?”

“属下不敢,”莫铖目光隐晦地在少年人耳根上扫过,不敢多看地垂下眼帘,又是一副乖顺的模样,“属下忤逆,请您责罚。”

沈惊澜脑子里闪过废掉莫铖丹田和修为的念头,但下一秒这个念头就像被什么东西抹掉一般消失了。他摸着自己的下巴,居高临下地望着向自己袒露要害的蠢下属,突然俯下身子,一口叼住对方咽喉处的软肉,犬牙用力磨了磨。

猎物没有反抗的意图,温驯的令人有些烦躁,又有些莫名的欣喜,他手向下探去,极其顺利的将手指一根根探入那个贪吃的小洞,被湿热的穴口吮的有些把持不住,干脆不顾身下人的接受能力,在探入四指后将拇指也挤了进去,缓慢而有力的将整个手指往进探。

……太大了……吃、吃不下的……不,纵然能吃下去,他也会坏掉……莫铖被入侵的整个手掌弄的有些紧张,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他没有将担忧说出口,但或许是鼎炉印的关联,沈惊澜自发地理解了他的担忧,嘴角扬起了一个不仔细观察根本看不出来的弧度。

“不会坏掉吧?毕竟你也不是第一次被这么对待。”

什么……?

脑子里原先被赶到角落的、被刻意忽略和遗忘的、乱七八糟的记忆突然挣扎起来,要展现它们不堪的面貌。莫铖瞳孔猛然放大,近乎茫然无措地看着主人明显带着恶劣和快意的面容。

他空洞茫然的有些可怜了,紧咬的牙关都在打颤,像是从未想过沈惊澜会故意提起那段时光。

玩弄这具身体并不算刻意的伤害。

他几乎无法理解主人现在在说什么,但大脑却自动尽职尽责的接纳了少年正在说的这句话。

沈惊澜说:“把具体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讲给我听吧。”

……

咔哒。机关开启的声音让人有些烦躁。

柳涵春抱着伴生鼎灵软绵绵的身体,修长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揉捏着被他称为小白的灵体的身子,把对方捏的一会红一会青——羞的和气的。

他跨过机关开启的门,不慌不忙地沿着看起来深不见底的台阶下行,走了足足三炷香的时间才到底。

暗室底贴满了血红的符纸,两柄看起来一模一样,只是剑柄颜色不同的长剑被符纸严严实实的缠住,浩然仙气和戾戾魔气都被封锁在其中。虽然乍看之下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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