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美景(2 / 3)
中衣,看着杨炎幼清吃茶,眼睛里有他,茶都有了别样滋味。
他眼神赤裸缠绵,肉麻的让杨炎幼清不自在,却也暗自享用,谁不愿意被人如此倾慕。
“幼清……”蝉予想他凑近,耳语一般道;“我老实好几天了……今晚想去你房里……”
“啧,”杨炎幼清被这话说的耳朵一热,将脸扭到一边躲闪;“没事总来干什么!”
“你知道干什么……”蝉予伸出手揽住他的腰,羽锻纱薄而软,下面空空荡荡的藏着一把纤腰,蝉予张开大掌,结结实实的抓在他皮肉上。
“怎么你如此年少,心里总想着这种事……过于早熟了……”杨炎幼清斥他两句,不疼不痒,没办法,蝉予自从得了手,又受了自己纵容,便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稍有机会便死命钻营,根本管不住。
杨炎幼清也不知自己是处于何等心思,会这样一再退让,许是蝉予跪在他面前表白时的赤诚模样打动了他,又或者是让他想起求而不得的自己,他深知苦苦追寻的痛苦,便心软不舍让别人也尝吧。
又或者,他只是在贪恋幻想蝉予身上有杨铎的半影子。
“幼清……我今晚过去吧……我想你,”蝉予得寸进尺,将脸扎在杨炎幼清的脖颈处嗅他的鬓发,有淡淡的稻香;“昨日杨斐约我去宁河上的画舫……我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怎么都跟公子铎一个样,年纪尚轻便去那地方鬼混,真不愧是他的儿子,”杨炎幼清嫌弃道,当年杨铎便是一十五岁的年纪出入风月场所,被太子发现好一顿惩罚,打得他皮开肉绽,从那以后再不敢碰,直到太子去世后……
“我没去!”蝉予赶紧解释;“而且我怕杨斐再提借兵的事情,听说我父亲还在老尹候那呢,一直没出来,那他是不是……以后真的能成尹候?”
“若真成了也跟嫡子有关,跟你无关,你起什么哄,”杨炎幼清趁机挣开蝉予的怀抱,整理被他扶乱的鬓发。
“自然,我姓杨炎,跟我没关系,”蝉予笨拙的帮他整理,遭到嫌弃也笑呵呵的。只要与杨炎幼清沾边的,他都开心。
“我看你还是伤的轻了,另一半也要划一道!”
杨炎幼清说的是蝉予脸上的那道口子,那夜用明似月伤的,现在已成了殷红的一条细线,府里上下都知道小公子伤到了,可谁也不知为什么,他不肯说。
“好,只要幼清肯让我进屋,捅个洞都行!”蝉予说完,捏了捏杨炎幼清的手,搔他的手心。
“就这么喜欢流血?呸,贱骨头,”杨炎幼清试着往回抽手,蝉予不肯松,他的胆子一日比一日大,已经没人能管束的住他了。
“幼清……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下面没有……那个,光溜溜……哎呀!”蝉予还没说完,便被杨炎幼清兜头一耳光,打的挺重,火辣辣的,可管不住他还要继续说;“跟……跟个孩子一样干净……哎呀!”
“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胡说什么!!”杨炎幼清把蝉予的嘴捏成鸭子,疼得他讨饶也不躲。
蝉予装哭喊疼的摆出样子哄杨炎幼清,待到他气消了,去理他因为动作扯乱的衣襟;“你好好穿上,风凉。”
倾慕杨炎幼清的人可太多了,不过没几个敢这样以下犯上,也没几个贴心的,哪怕是当初最交心的杨铎,二人之间也从无这样狎昵。
蝉予的死皮赖脸却又处处关怀,带着种本能的粗俗,真真是头一个,让杨炎幼清羞耻,愤怒,新奇,又跃跃欲试。
待到气愤完后,杨炎幼清鬼使神差的回了蝉予的话;“我……天生如此,也不知为何……”
蝉予瞪大眼睛,心中兀自燥动起来;“哦?我以为是你自己剃的……居然那么干净……好看的紧。”
“好看什么,怪奇至极,还没听说别人也如此,”杨炎幼清说到此处,竟有些羞意;“倒也看过医官,没瞧出个所以然来。”
“还看过医官!?那你可小题大做了,怎么还想吃几副药长出毛来?”蝉予坏笑道,眉眼有几分不同于杨铎的风流俊逸,带着股潇洒的邪气。
一刹那,杨炎幼清心弦微动,却很快因为他的话吊起眉稍。
“你们都有,我为何不能有!还敢笑话我,你这忘八端的混账!”杨炎幼清一时也不记得长幼之分,伸手便往蝉予裤裆里掏,要拧他命根。
蝉予笑着躲闪,跟杨炎幼清打闹滚作一团。蝉予舍不得用劲儿,抓着杨炎幼清的柔荑揉捏,把他往自己怀里拉,杨炎幼清嫌他胸膛坚硬不肯如愿,只想抓住他要害蛮拧,又踢又打。
蝉予看他意志坚决不肯动摇,干脆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双手按在头两侧。
杨炎幼清被压得无法动弹,这才安生下来与蝉予对视。
蝉予近乎贪婪的盯着杨炎幼清,越看越喜欢,那乌发像是云,托着二人,眼睛像是星辰,能照亮他的魂魄,嘴唇是他还未触碰过的禁地,是诱惑的沼泽,仅是浅尝便能要他的命。
蝉予不知自己日渐伟岸的身躯给人多大的压迫感,他完全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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