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成麻(2 / 3)
阿珞瓜急的抓耳挠腮,只好跟他们打听鸽子的伤情,可他们哪里知道,问也是白问,阿珞瓜无奈,只得离去。
然不是真的离去,他绕到房后,撸起袖子挽起袍子下摆,一个助跑起跳,蹬在围墙上,又转身扑在对面青石墙上,借力越过了墙头,正好落在院内。
阿珞瓜轻巧整理好衣衫,悄悄往院落里找。
这宅第不小,只是异常冷清,翠竹松柏全都疏于管理,所以要找个有人的地方也不难,瞧瞧哪里干净整洁便知。
阿珞瓜很快寻到一片院落,大门敞开,里面有几案茶器,上面还有残茶。
阿珞瓜不敢大声喧哗,蹑手蹑脚进去,只见屋门紧闭,似是没人的样子,刚要走,却听见里面有动静。
“啊……”
阿珞瓜敏感察觉,这院里竟真的有人?是谁?虞望吧……记得这里是押着虞望的地方,高骨每日来的勤如公务,那是不是高骨也在这?
阿珞瓜走近屋门,越近越发觉里面动静响,是他没听过的,有规律,一下一下,连带着吱扭声,像是木架子……
“嗯……啊!!容……容与!”
阿珞瓜听清了,是虞望的声音,不过容与是何人?
这么想着,阿珞瓜忽然警觉,难道他私自见了什么人?怪不得要押着他……是他真有古怪!
阿珞瓜秉承着替高骨监察的心思,偷偷凑到窗下,耳贴墙壁细听。
这下声音更清楚,那一下一下的闷响更大,而且节奏忽快忽慢,阿珞瓜可辨认出,这是身体撞击发出的声响,这下他困惑了,虞望在里面做什么?练功?拍自己肚皮?拍自己脑门?拍这么久这么重,他不疼吗?听起来还有水声掺杂,是练出汗了吧。
“嗯啊啊……我……容与轻些……轻些……”虞望又发出一阵声音,软颤甜腻,几乎不像他发出的声音,仿佛精疲力竭,说的跟唱得一般还拖长音。
阿珞瓜再次困惑,这不像练功啊……容与是谁?在打他吗?不然为何叫他轻些……
这容与也听话,撞击的闷响轻了,虞望仿佛刚从水里出来,幽幽的大喘气,听的阿珞瓜都跟着憋闷,因着单腿跪地酸疼,他换了个腿。
就是这个空档,里面动静变了,有轻轻的光脚声,开始只是走动,没走几步忽然跑起来,阿珞瓜大叫不好,是自己被发现了!
然而没等他作出反应,一人从窗户中一跃而出,手持短棍冲着阿珞瓜的头就打下去。
阿珞瓜惊慌失措,就地一滚避开了,定睛一看,竟是高骨!
只见高骨全身赤裸,只在腰间缠着布片,仔细看是件中袍,他大汗淋漓,发髻松散,持着短棍的手悬在当空,要下未下的样子。
“你怎么在这!?”高骨喘着粗气怒斥;“你在这做什么!”
“主子饶命!”阿珞瓜赶紧跪下磕头,说明自己来意,只是为了找高骨询问鸽子情况,顺道看望鸽子,只是门口守卫不让进。
高骨在刚才,阿珞瓜换腿时发现了他,登时汗毛全竖,冲出窗棂时差点痛下杀手,此时站他面前只觉哭笑不得。
“混帐东西,”高骨一脚踹上去。
虞望一身热汗将自己蒙在丝绸被中,高骨抽身离去,他立刻侧躺下来,双腿搅紧。
他与高骨终于做了那有悖人伦之事,起初这种事只在书中见过,就觉的应该如书中所讲,水到渠成,快活销魂,谁知满怀期待的被高骨压倒拥吻后,等来的却是一场撕心裂肺的疼痛。
虞望羞红着脸,听高骨在外面呼呼呵呵的训斥,脑子里却全是他胯下那东西。
想想自己也是傻,那东西这么大,怎么会不疼?可就是被什么东西糊住了神志,虞望只想着与他亲热,无师自通的与他嘴吃着嘴,舌缠着舌,一点不嫌弃。直到那贲张肉冠顶到了自己下面……
想到这,虞望闭上双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实在太疼了,疼的他咬牙落泪,高骨见他如此,手忙脚乱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退出来搂着他安慰,可看着他胯下高耸的样子,虞望不忍让他憋着,哭过一阵后,他如献祭一般推倒高骨,自己鼓起勇气坐了上去。
许是有了血或者别的柔润,虞望忍过开始的疼便没事了,只是涨的难受,再看高骨,他忍得更难受,一双粗糙的大手抓揉着虞望的大腿,看他不反感后,便得寸进尺的往上顶,虞望如同骑在了马上,颠簸的他叫出声,可又不像骑马,下面被顶的酸胀难忍,偶尔某个地方还会有奇怪的痒感。
后面的事便如那书中所描述,随着高骨循序渐进,逐渐打通淫窍,虞望不由加紧后庭,越发颠簸的得了趣,忍不住淫声浪语的叫,叫不了几声便臊的捂住嘴,可高骨喜欢听,使了劲儿的往上顶,很快虞望便双眼迷离,被高骨一个翻身压在下面,高骨的双臂耍弄环首刀都不在话下,更别说虞望软绵无力的双腿,很快就固住他,并打开了他的身体。
虞望在高骨略粗鲁的行经中动了情,情不自禁的夹紧了他,高骨倒抽口气,半天吐不出来,在柔软紧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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