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战(2 / 4)
的忘八东西!”杨炎幼清一脚踹向杨炎芳蔼大腿;“他们就想着我们炎国先灭!你倒是替他们着想!”
蝉予赶紧拦住杨炎幼清;“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既然这样安排了,那我们现在赶紧回炎营。”
“谁不好好说话!是她不好好说话!你帮着谁!”杨炎幼清耍起脾气毫不讲理,杨炎芳蔼不理他,他便把气撒在蝉予身上。
杨炎氏一行人收拾妥当,浩浩荡荡回到驻扎在附近的炎营中。
蝉予知晓行动后,便穿了一身熟铜的炎甲,要与杨炎芳蔼、仁哲将军等人一同上沙场。
杨炎幼清也要去,却被这些人拦住。
“蝉予好歹杀过霜勒人,上过战阵,你就算了,”这是杨炎芳蔼的说辞。
“你有所不知,我也去战阵中救过蝉予!”杨炎幼清不服。
“那是我第一次去战阵,现在不同,我也算老兵,可幼清你若是跟着,我就什么都看不到,眼里只有你了,”蝉予不顾有外人在,大诉衷肠,听的杨炎芳蔼直锁眉。
杨炎幼清还想争辩,可嘴张开,又慢慢闭上,蝉予若是听他劝的人,就不会站在这,他一早就展现出想要独当一面的决心,还不是为了让自己对他另眼相看,算下来,炎兵中不少人年纪比他还小,想必蝉予心中急切的很,而他又知道沙场之残忍,反过来还不想让自己去……
杨炎幼清思来想去,看看杨炎芳蔼,又看看蝉予,暗下决心,你们不让我去,我偷偷去!
“行,”杨炎幼清假意答应。
蝉予对他的念头一无所知,看见杨炎幼清答应了,心下一喜,松了口气。
他自觉铜皮铁骨,贱命一条,无论如何也不值几个钱,可杨炎幼清不同,身娇肉贵,养尊处优,划道口子他都心疼。
当夜,果然众人无眠,蝉予跟这样杨炎芳蔼穿梭在兵营中巡视,了解各部情况,并得知炎国不止骑兵,还带了约2万弓箭手。
待到翌日鸡鸣,众人收敛好,直接往明州而去,与炎国骑兵一同行进的还有一部分利国骑兵,和谭国步兵,程国重兵殿后。
众人行进了约三日,抵达明州城郊,众人藏身于山坡密林中,远远可看见尹国旌旗。
仁哲将军打出手势,众人纷纷上马,蝉予上马后攥紧手中钢刀,回头望了一眼。
杨炎幼清也身着熟铜甲,被杨炎芳蔼强制扣在队尾战车中,并安排了精兵看守他,不许他随意下车。
蝉予这一回望看不到人,反而心生安慰,再望向不远处尹兵营地,只觉得血液直冲大脑,整个人要沸腾起来。
仁哲将军圆瞪二目,如千里眼一般一眨不眨注视前方,高举右手半盏茶后,用力向下一挥,顿时山坡上旌旗蔽天,锣鼓震地,数万炎国骑兵洪水一般冲下山坡,横冲直撞踏入尹国兵营。
尹兵目标一直是前方明州城,哪里想到后方会忽然来人,赶紧转身迎敌,可这次敌方却大出尹兵所料,对方兵强马壮,野蛮凶悍,且源源不断冲入营盘,仿佛没有尽头,而炎兵习惯了恶劣作战环境,忽然换到气候地貌都更优于撒拉勒草原的明州,更是发挥出十足十的气力,一鼓作气冲散了尹兵布防。
这其中就有蝉予。
蝉予此前都面对壮如野兽的霜勒人,现下换成了与自己体型相当的中原人,只觉钢刀握在手,一路如同砍瓜切菜般顺当,而尹兵看到武装到马腿的炎骑兵,顿时士气大落,被赶的丢盔弃甲。
不知拼杀了多久,蝉予听见熟悉的号角声,连响两声,这意味着仁哲将军麾下的骑兵跟随他走,其余将军的骑兵留下杀敌,于是蝉予掉转马头,冲着号角声援处狂奔。
仁哲将军的副将扛着猩红色的炎旗,蝉予老远便看见,他们狂奔了约三盏茶的时间,听见了嗖嗖的箭矢飞射的声音,有弓箭手埋伏在此!
蝉予抓紧缰绳左右避让,躲闪箭矢,旁边有骑兵运气不济,被射中后滚落下马。
仁哲将军的目标便是这些隐蔽在高草中的弓箭手。
尹国弓箭手远远看到狂奔而来的炎骑兵,纷纷扔下弓箭,拔出长刀应对。
仁哲将军身先士卒,勒紧缰绳,一人一马纵身一跃,扎入尹国弓箭手之中,其他炎兵有样学样,挥舞钢刀一同加入战斗。
弓箭手哪里是骑兵对手,见对方彪悍霸道,立刻军心涣散,被打的丢盔弃甲,狼狈逃窜,炎骑兵乘胜追击,一口气辇出去四五里地。
解决了此处的尹兵,还有驻扎在十几里外的营地,仁哲将军等人不停歇,直冲下一个尹兵据点而去,利国骑兵紧随其后,而谭国轻兵姗姗来迟,清理战场。
这一仗打了约四五日,全歼围困明州城的尹兵数万人,炎兵这边伤亡未上千,利兵谭兵等伤亡更少,快而准的解决明州城于水火之中,算四国联合与尹军的首次告捷。
“他娘的,这些狗攮的总是慢一步!刀山火海全让炎国的兄弟们趟了!他们在后面养精蓄锐,什么东西!”仁哲将军从马上跃下,嘴里骂骂咧咧的接过副将送上来的汗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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