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妈妈连续的娇吟声中一场爱的高潮来临了(5 / 12)
厅,还有一个独立的起居室(老式的美
国公寓都是这样,dining room和living room分开),
和他们的卧室隔着一堵墙侧对着。
这里平时大概是他们的书房,两个简易的书架上面堆满了讲义、课本还有笔
记,一张很大的书桌上也码放着不少学术期刊和打印的文献,一台比较陈旧的台
式电脑占据着书桌的一角,此外,屋子里还有一个三斗橱(就是有三个抽屉的)
和一个壁橱。正好学姐家有一个多余的床垫,放在起居室里,就成了我临时
的床铺。
刚到他们家的那天晚上,学姐就忙着做菜煮饭,他们的热情让我觉得像到了
家。我把东西放好,简单的盥洗了一下,就想到厨房帮忙。
进了厨房,发现里面像炼狱一样闷热。因为是夏天的傍晚,西下的骄阳不遗
余力的将最后的烈焰完全洒入西向的厨房,虽然厨房的窗台上有一个大号的风扇
在「嗡嗡」的吹着,但是风却是向外吹的,因为美国人一般不炒菜,所以公寓也
没有配备抽油烟机之类的东西,炒菜有了油烟,屋子里的烟雾报警器就会蜂鸣,
所以为了排除油烟,只好用电扇了。但是因为电扇不断地向外吹风,所以厨房里
面像火烤一般炽热。
学姐回到了家就换上了轻便的衣物,穿了一条很短的牛仔短裤和一件宽松的
圆领短袖T恤。虽然她穿着清凉,但是在这样酷热的厨房,还是热得满头大汗,
一丝丝闪亮的香汗不断顺着白皙的脸庞流下。
〈到我进来,她一边继续忙着手上的工作,一边笑着对我说:「阿谦,厨房
热死了,你别进来。」
「我来帮把手,需要洗菜吗?要不学姐你先歇歇,凉快一下,我帮你洗。」
我一边说,一边走到她身边,想接过她手中洗的黄瓜。
「不用,不用了,你是客人,赶紧出去吧!」学姐用胳膊肘顶着我,想让我
出去。
这时我才发现,她的T恤已经汗透了,贴在身上,连里面穿的胸罩花纹都显
现了出来。可能因为家里有我这个陌生人,所以学姐才不得不「衣冠整齐」,换
了衣服连胸罩都不脱的吧I是这样一来,她肯定更热了。
「真的不用客气,不要把我当外人,你去擦擦汗吧,看你热的。」我仍然坚
持要帮忙,挤在学姐的身旁,不经意间闻到学姐身上细汗的香泽,像是脂粉,又
像是自然的体香,禁不住心中一痒。
学姐见我执意要帮忙,就说:「等我洗完,你帮我把黄瓜切成片好了。」她
一边说,一边用雪白秀美的手仔细地上下搓动着粗壮的黄瓜,认真的清洗。
这样的动作真的很让人遐想。不过学姐对我这么好,我自然也不敢胡思乱想
太多,等她把黄瓜洗完,我已经洗好手,开始在案板上准备切丝了。
学姐趁这个功夫去洗手间洗了洗脸,又去了卧室一趟,简单的和学长说了些
什么,又回到厨房。这时,我已经把黄瓜切成细丝,又顺手洗干净了一旁的青辣
椒,正在准备洗从冰箱里拿出来已经化冻的牛肉了。学姐很吃惊我手脚的利索,
不住地夸我,问我怎么会对这些事情这么在行。
「因为小时候老爸欠了帐到南方去躲债,家里只有我和老妈,老妈在电视台
工作,平时很忙,所以我很型开始自己做饭了,不然早就饿死了。」我开玩笑
的说。
这时我才发现,学姐T恤里的内衣已经解下,丰满的胸脯鼓胀的顶着汗湿的
T恤,看上去有说不出的感,如果不是T恤前面有大朵的印花,估计连乳头的
轮廓都可以清晰的看到,我心里不由得幻想起学姐温润白嫩的乳房来。
但是我马上就觉得自己这种想法很龌龊,怎么能够这样幻想美丽善良的学姐
呢?为了掩饰心中的不安,我装作若无其事的和学姐聊天,问道:「学长平时不
下厨房吗?」
「他?他是饿死都不会下厨房的。」学姐一边说着,一边取出围裙来帮我系
上。因为我在洗肉,她担心脏水飞溅在我的身上。
学姐雪白的胳膊绕过我的腰帮我系好围裙的时候,我又忍不住一阵胡想,赶
紧使用冷水浇自己的手臂,让自己冷静下来。
晚饭在我和学姐的通力合作下做得丰盛美味,学长吃得赞不绝口,而学姐也
不失时机的故意揶揄了学长两句:「你看人家阿谦,这么年轻就烧得一手好菜,
你也不学学。」
听了学姐的赞扬,我心里自然很高兴。学长也不以为意,反而打趣学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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