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着手脚被绑而且侧卧的秀美那雪白的屁股然 后把她手脚上的绳子解(2 / 10)
嫉妒由背部如火柱般昇起,使他呼吸困难。但他还是按捺住了,并冷静的问:
「每次做爱之前,都是这样挑逗的吗?」
她没有回答,这就表示她承认了。嫉妒有如开水般在心里沸腾,接着反而变成了快感。
「那个时候,你一定是很认真在做吧!是吗?」他看着妻子的眼睛说。
雅美不敢正视着丈夫,但是,她认为应该要认真的沟通,所以有点害怕的点头了。
此时,宗明多么希望妻子说出一句,能熄灭他胸中之火的一句话,可是,雅美却火上加油的点点头,引起了宗明嫉妒心的爆发。
「好,那么,我也想试试看,到底哪个比较好,再做结论吧!」
突然,宗明拿出另外一条绳子,把妻子的身体绑住。接着,他又将另外一条绳子,把动弹不得的雅美在床上绑成一个大字形。她看起来,就像在炎炎夏日之下,被放在烧烤得很热的石头之上,晒太阳的蝾螈一样。
「好,你既然这么说,我就把你让给那个男人。但是,我要把你的身体装扮得很美丽再让给他,现在先把他叫到这里来,你等着吧!」
宗明像是要把白晰,而又全裸的妻子,献给恶魔做牺牲品一样。宗明离开了卧房,拿了许多东西进来。有蜡烛、胶带、丝带,然后,好像要做荷包似的,在雅美的裸体,卷上了胶带,再用丝带做装饰品,上面竖立着蜡烛。
雅美害怕的看着蜡烛光,蜡烛是很不安定的,如果倒下来,一定会被烫伤。
她的嘴里被塞进破布。
「这就是你的新娘装扮,表示我的一点心意。现在把他叫到这里来,在我面前表演你们新婚初夜的做爱吧!把他的电话号码给我。」
他把雅美嘴里的破布拿了下来。
「我不是跟你说着玩的,赶快把他的电话号码告诉我,我现在要打给他。」宗明拿着话筒,催促着。
「我不记得了,我不知道。」雅美嘴里塞着破布,艰难的说。
「是吗?好!你不说,我有办法让你说。」
他点燃一根蜡烛,接着拨开雅美的花瓣,把蜡烛插了进去。
「如果你不说,是会被烧到的。」
「不要这样!我说,在我的皮包里,有他的地址跟电话号码。」
宗明从隔壁房间,把她的皮包拿过来,打开皮包口,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然后翻开电话号码簿。
「他的名字叫做李替树吗?」
雅美不清楚的声音,再由宗明接过来。
「哦!我是雅美的丈夫,她经常受到你的照顾,现在请你过来一趟,我知道已经很晚了,但是,如果你不马上来的话,雅美会很可怜的,我在等你,不管是等一个小时或两个小时,你一定要快点过来,否则蜡烛烧完了,事情就不妙了,从你那里坐计程车,大概要三十分钟,我等你来。」说完,他就把话筒放下了。
「你为什么真的要这么做?」雅美害怕得想哭也哭不出来。
「你不要这样,赶快拿下来,把绳子解开。」她全身颤动并大叫着。
「你再乱动,蜡烛就会倒了,你看,在你下体的蜡烛已慢慢烧短了,火焰也越来越大。」
「求求你,不要这样。」
「对了,这个地方受伤不好,就把这里的蜡烛拿下来,我还想跟你再做一次爱。」
雅美没有说话。
宗明把自己的阴茎代替蜡烛,插了进去,看着粘膜湿润,立刻就有反应的女人的顽强。
「你放了我吧!原谅我吧!」
被绑得全身动弹不得的雅美,只说着这句话,宗明却把它听成唱摇篮曲一般而感到兴奋。他从来不曾听过雅美说出这种话,这是一种新的刺激,他还想听到更多,像这样痛苦的话。
「你原谅我吧!」
在粘膜里膨胀的阴茎,越来越硬,粘膜好像是在表现她的意志般很紧。
宗明开始陶醉在这样的刺激里,当然,他刚才打的那通电话是假的,完全是他一个人在演戏。他也没有预料到,会带来这样富有刺激性的快感。
「啊!我要出来了。」
「哦!你原谅我吧!原谅我!」
宗明紧紧的抱住妻子,开始射精了。全身燃烧着嫉妒之火,而这把火就像是火灾放射机,所放射出来似的。
此时,宗明陶醉在从来不曾体会过的快乐里。然后,他爬起来,看着妻子黑色的阴毛,所包住花肉的裂缝,像乳液一样流出白色的液体,他用自己的舌头去舔以及花瓣。
雅美没有说话,这也是爱。好像已看出宗明的意图,雅美一直不说话,也不理他。
宗明的阴茎又再度膨胀起来,他毫不犹豫的把它插入妻子的花芯中。他想,在这种状态之下,不论多少次,他都能做下去。
宗明抽出硬硬的阴茎,把被爱液弄湿的阴茎凑近妻子的嘴边,雅美毫不犹豫的把它含在口里。
他以为阴茎会被妻子咬断,可是,妻子却用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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