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的抽动每抽一下都能带出几缕类似胶水的液体顺着 她的阴门往下流(10 / 11)
面,绝大多数都是村民的自娱自乐,附近练过武术或者懂那么一
招半式的聚集在一起,表演给大家看。
场地设在金氏祠堂,祠堂虽然破败,却还保留着往日的规模,正南面是个戏
台,戏台的两边还耸立着巨大的石狮。金氏是大族,据说曾经出过监察御史这样
的大官儿,不知道和武林大会有没有什么联系。
我还没有摆脱沮丧。靠了石狮仰头去看,心里却想宴会后的凋零。我人生最
辉煌的爱情,大抵也像这祠堂的兴盛一去不返了,只剩下小丑在台上与人逗乐。
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转过头,就看见她对着我正微笑。
她穿了件很紧身的牛仔裤,黑色高跟鞋,修长笔直的双腿格外显眼。上身穿
了袖子刚刚过肘的毛衣,露出一截儿极白嫩的皮肤,毛衣外面套了件无袖坎肩,
领口是蓬松的貂毛,一张干净秀气的脸被烘托得高雅精致。我怀疑她是不是在对
我笑,人就怔着,就听她说:「喂,你最近怎么很少出来?」
我疑惑了一下,她似乎没打算记那个晚上的仇,也没了前两次的倨傲,熟络
得像个故友。
就先倒了歉,说:「那天晚上真是对不起……」
实际上我确实有些冤枉,跟过去看的那一眼真的只是好奇而已。
*** *** *** ***
「你还是一个人住吧?」
我拿钥匙开门的时候她问。看样子似乎打算让我邀请她进去,从巷子里看出
去,外面街上正人流攒动,看热闹的人议论着才落幕的剧情正在缓缓散去。
这个女人对我的好奇超越常情,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戏台下面偌长的时间里
她都在和我说话,问一些很私人的问题。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很窘迫,她
在人群里太出众,引来众多的目光甚至是窃窃私语。
我的房间没多少家具,很简单的一张床和书桌。她站在桌子前翻看那些书和
工作笔记。我给她倒水,递过去的时候提醒:「小心烫。」
「这是什么?」她拿起摆在桌上的录像带问。
「给电视台播的广告带。」我就站在她旁边,盯着她的手。
她的手很白,手腕十分纤细,露在外面的那截手臂皮肤细嫩光洁,似乎吹弹
可破。她没有一点儿警惕我的意思——两人刚刚才算认识的人,距离这么近的站
着,从某种程度上讲很暧昧!
「哦……我还以为是……那种带子呢……」她的话透着一些俏皮。
我认为她是在勾引我了。目光顺着她的肩膀下移,审视这个突如其来闯进我
世界的女人。从侧面的角度,乳房高耸坚挺,毛衣包裹下的腰肢线条依然流畅,
到臀部陡然放开,流水一样继续一泻而下,直到高跟鞋里弓起的脚面。
这是个几乎可以称作完美的女人。我的手试探着搭在她腰上,并拢的四指勾
住她另一侧凹下去的部分,说实话我并不确定,甚至做好了被叱责的准备。
她半转过身来,凝视着我,问:「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熟练地从毛衣下摆伸手往上摸去,平滑的肚皮挨到我
有些冰冷的手掌时有一个应急的收缩,很顺利的抓住了乳房。乳罩的质地非常柔
软细腻,甚至感觉是直接抓在了乳房上一样。
她艰难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脸颊泛起一丝红晕,眼睛却仍旧盯着我。这种
眼神让我觉得是一种挑衅,挑动起我血液里本能的杀戮欲望。抓着乳房的手一下
子变得粗野,毫不怜惜地揉捏和抓扯,潜意识里全都是毁灭完美的疯狂。
「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我的?」她的眉因为疼痛微微蹙起,但似乎没打算
放弃这个问题。因为过分贴近,和我说话的时候把自己的身体后仰,双手抓着我
的肩。本来她可以很轻易阻止我的手,却任由我动作,只是表情认真地发问。
我像一头野兽,下身抵着她的胯部,下面已经坚硬起来的阴茎压迫着她大腿
根。牛仔裤下面包裹着的肉体很丰满,滚圆又富有弹性,阴茎挤压上去腿肉自然
凹下去一些,似乎忍受了压迫。却更让人发狂,想戳进去,在软软的大腿上戳个
洞。我双手掀开她的毛衣,用力向上翻,毛衣很紧身,尤其掀到胸部的时候更加
艰难。里面是件纯白色的贴身内衣,短小的那种,裤腰和内衣之间的接镶处,露
出一圈儿白得耀眼的皮肤。
她配合了我的动作——举起双臂让我脱。感觉上像剥开北方春天的柳枝儿,
细白柔顺在料峭里颤抖,我贪婪地在乳房上亲吻,白嫩光滑的乳肉上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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