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过了两年妓女当然是会淫荡一点这是不足为奇的」(8 / 9)
的呻吟……
潘甲再轻碰了两次,然后手就降了下去,作较紧密的接触……
同时他的嘴唇也再降了下来,与她的嘴唇接触着……
潘甲他不停地抚摸着她的乳峰,不断地吮吸着她的嘴唇……
她的身体渐渐又由软而硬了,就好像一条蛇似的,非常有劲地扭动着……
终于,他的嘴唇移开了,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我还是替你脱下来吧!舒服一点。」
郑月娥没有摇头,亦没有点头,因为她不知道滴珠在这种时候会怎么回答。
潘甲也不等她赞成不赞成,就坐起来,为她脱光了身上的所有布料……
他发觉她的阴户已是饱满而又丰盛的,而且已经充份润湿。
而这一次赤裸裸的接触,使她更疯狂了。
月娥的喉咙更不停地吐出「嗯」、「嗯」、「哼」、「哼」、像是抗议,又像是欢迎的呻吟。
直至他最后把手收回,而用另外一种更直接的动作时。
她的呻吟是绝对表示欢迎了。
「啊……」一声娇呼,大龟头滑了进去,郑月娥娇小的阴户,紧紧的咬住了龟头。
「哼……好……好美……哦……好涨啊………」
大龟头插进去了,潘甲这才缓缓的向里挺进,龟头已顶到花心,顶到了那突突直跳的花心。
她舒服得直打颤,两条玉臂紧抱着潘甲。
他再耐心的慢慢向外提,月娥整个人全身都酸麻了。
潘甲抑制冲动的慾火,耐心的轻抽慢送,每次都让龟头吻到花心。
使她的神经和肉体都被碰得颤动一下,又是美,又是酸麻。
他连续抽动了十余次,她已失去女人所应该有的矜持。
月娥已不能自主的开始呻吟起来。
「嗯嗯……哼……好哥哥……人家……人家……哎唷……喂……美……美死了……哎……呦……哥……你……整死人了……嗯……哼……。」
就这样紧凑而敏感的抽插,使他不需要花很大的努力。就使她到达了那欲生欲死的边缘般的境界。
她已发狂得简直要把他的头发扯下来似的,两眼发白……
「哎……啊……呀……亲哥……又顶到……人家的……花心了……嗯……哼……我不依……哼……」
「喔……嗯……好哥哥……我一个人的……亲哥哥……哎……哟……我要……叫我妹……嗯……哼……顶得……人家……花心……好酸……哎……哟…哩……呀……我不要……」
郑月娥的呻吟之中,杂着兽性的呼叫。
她梦呓般的呻吟,自已也不知道说些什么,银牙咬住他的肩头,用来发泄她心中的快意。
潘甲的抽插加速了,大龟头顶住她阴户底部最敏感的地力,月娥花心猛颤,娇躯也随着抖动几下。
「嗯……哎……哥……你的……东西……又……顶到……人家的……哎…哟……好酸……好麻哦……哎……哟……美……美死人了……。」
潘甲也被她的呻吟之声,整个人兴奋到了最高点。
他低声而催促地在耳边问她:「好妹妹……你需要多……少次……告诉我……多少次……」
「嗯……一次……」郑月娥低声的呻吟着,回答道:「人家……只要……一次……我……受不住……第二次……嗯……哼……来吧……尽情地……来吧……哎……哟……给我……给我吧……」
月娥回答这句话是这样想的,姚滴珠是个十八岁女孩儿,富家千金小姐,在床第方面一定是十分保守,她一定不会要求很多次的……
「哎……嗯……我的……亲心肝肉……哥哥……喔喔……哼……快……快嘛……给了……妹妹吧……」
这时潘甲才拿出本领来,振起精神,开始狠抽猛插,下下尽根,提起龟头,连抽几十下。
郑月娥已被插得欲仙欲死,花心乱跳,阴户阵阵颤抖,口中不住的乱哼:「哦……哦……好哥哥……哎哟……好……丈夫……插死……小妹了……心肝……哎……呀……人家……快……快丢了……哎呀……唔……喂……呀……亲丈夫……快……快跟……妹妹……一起……丢吧……喔……喔……快嘛……哎……啊……人家……丢……丢了……丢死了……嗯……嗯……」
潘甲的大龟头被郑月娥的小阴唇一吮一夹,好不畅快,突然,他觉得脊背一凉,马眼一松。于是潘甲不再保留了,他让生命的精华尽情的倾注,一阵又一阵强而有力的阳精,猛射着她的花心。
她被射得抖颤着,萎缩着,因为那深处的喷射感,使她乐极难支……
※ ※ ※ ※ ※
隔了一晚,次日早晨,李知县升堂,正待把潘甲这宗案件注销。只见潘甲气极败壤的又跑来告状道:「大人!小的昨日领回去的不是真正我的妻子。」
李知县已被潘甲这件案子,忙了整整两年,搞得头昏脑涨,今天总算把这件案子了结,让他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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