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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为产卵做次演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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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澜一心三用。

吃着饭,刷着光脑,余光偷看着自家老婆。

对面坐着心神不宁的虫,好像在等待来自她的判决结果,这种感觉……出乎意料的……爽呢!

“来,抬头。”江澜调出摄像功能,对面立刻放下刀叉,双手放在膝盖上,正襟危坐。“咔嚓”一声,证件照自动上传到预约系统,江澜两指放大,看见照片上眉眼英气的脸庞,满意地点点头,又指了指尼尔面前的盘子,“吃完。”

她是如此理直气壮,完全无视了自己盘子里剩下的各种蔬菜。至于对面那个,在她注视下差点把食物戳在鼻子上的男人有多不安,则完全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也不对,应该是,正中下怀。

餐厅成了审讯室。

江澜向尼尔扬了扬下巴:“说吧。”

“……是扯的。”微弱的三个字,经历了漫长的停顿才说出口。

还省略了主语。

抬起眼皮偷看雄主的反应,却只看到了一张冷漠脸。知道答案不过关,尼尔鼓了鼓嘴巴,又不说话,只是用眼睛盯着雄主,仿佛控诉。

江澜向他招招手,待男人乖乖跪在身边,又拉起他的手,“你是听见谁说什么了?”

肢体接触给了他勇气,尼尔不答,却矮下身体倚靠在江澜膝上,低声说:“雄主还带尼尔去学校吗?”

“行李都收拾好了,不带你带谁?”江澜伸出一根手指,在尼尔惊喜的目光中,戳在他的额头上,“还以为是谁在你面前胡说,原来是你这只虫隔着门偷听?”

江澜其实也发愁,她心里记挂着要好好罚他一回,让他再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却又纠结到底要罚到什么程度。轻了吧,肯定会像那天数据线抽的一样,没一会儿连痕迹都消失了;重了吧,人家现在有孕在身,一不小心搞出个“一尸两命”就完蛋了,更何况让自家崽子“连坐”,这么渣的事情她也干不出来。

思来想去,江澜通过光脑向欧文要了几样东西,对尼尔说:“你先到地下室去,脱掉浴袍等我。”

地下室里。浴袍整齐地叠好放在地上,尼尔面朝大门裸身跪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伤痕累累的双乳。他觉得这样很不好看,遮遮掩掩不肯把胸膛打开。

江澜进来做的第一件事是把浴袍捡起来,丢给站在门外的佣虫。

尼尔抬头,想要求情,又说不出口。浴袍是江澜送给他的第一件礼物,可是现在雄主收回去了。他觉得心脏疼,可是他偷听,是一只不乖的雌虫,所以这是雄主给他的惩罚。

失落的雌虫很好摆布,没过一会儿就根据江澜的要求躺在了调教床上。他看见灯光被调亮,雄主的神色看不太清,雄主的手有点凉,摸了摸他低烧还有些烫的额头。

然后。

落下一个吻。

遮住了几乎所有光亮,却又让他觉得,世界充满光亮。

“干嘛呢,一脸视死如归的样子。再胡思乱想我可就真的生气了。”江澜把尼尔的双手拉过头顶,用调教床上的绑缚带缠紧固定,手指轻佻地沿着他舒展的身体一路点下去,撩过敏感的核心地带,在雌虫不受控制的轻颤中,把他双腿固定在床两侧的支架上。

支架根据江澜的调整,慢慢抬高、分开,将雌虫湿润的穴口和勃起的性器都暴露在灯光下。

“不是……雄主,不要……”尼尔努力把双腿合上,却还是无法扭动固定好的器械。性器上揉按的动作,空气中弥散的药水气味,都让他联想到不好的事情,他绝望地讨饶,“尼尔不敢逃跑也不敢再乱想,请您不要在这里……我保证仅此一次,发烧……很少的,它很快就会长好,雄主很快就可以玩了……”

“不穿孔,谁说我要穿孔了?”江澜发现,雌虫的脑回路和自己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明明是很正常的动作,他脑子里的车非要往岔路上开,“不过,既然是惩罚,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马眼微张,虫屌兴奋地吐着淫液,是现成的润滑,消毒过的尿道棒顺着眼孔一点点往里探进去。棒身尺寸不大,虽然称不上难挨,但酸胀肯定是难免的。

男人被吓出来的泪水还没收回,湿漉漉的眼眸定定地望着自己,江澜不存在的器……哦她忘了,该器官已经存在了。江澜捏住尿道棒,坏心地转了转,听见男人在她手下无助而压抑地呻吟,只觉得活在人类社会时深藏心底的禽兽正在撒欢儿疯跑。

雄虫对雌虫有吸引力,雌虫对雄虫也是同样的。江澜能用意志力控制自己不像野兽那样随时随地交媾,却不能控制自己新得的小兄弟起立敬礼。

尿道棒逐渐深入顶到括约肌,江澜手上用了点劲,旋转着突破了阻隔。手掌长的棒身完全没入肉体,只留下外面的小环扣方便取出,江澜顺手撸了一把,听见老婆粗重地喘息,大个子可怜兮兮地喊着“雄主”。她不为所动,反而弹了弹涨成深色的蘑菇头,揶揄着说:“今晚不会给你摘下这东西。”

菊穴毫无遮挡,雌虫的体质也早已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江澜循序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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