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我会给您舔干净(1 / 2)
尼尔发现,虽然平时雄主对他温和得不像是一只雄虫,偶尔生气了也是点到为止,从没有真正对他造成过伤害。比如,二十下戒尺算什么呢?如果他出去说,今天雄主惩罚了我,罚了二十下戒尺,那他一定会因为戏耍对方而被揍一顿。这对军雌来说,连挠痒痒都算不上。
可是,二十下戒尺打在舌头上,还要自己用手抓着舌头……恐怕没有哪只雄虫会有这种创意。
啪咻——戒尺末端砸在舌头上,疼痛炸开,那带点厚度的软肉一下子弓起缩回,加上盛满了分泌的唾液,指尖就无法抓住这滑腻腻的东西,口水还滴滴答答地流成了一小股,挂在舌尖和地板中间,毫无体面可言。
尼尔再次伸出舌头,用指尖掐着两边,拼命往下颌处伸长。这让他感觉像是一只没有廉耻感的星兽,为了获得生存的食物而向虫族做笨拙又可笑的表演。
因为紧闭着双眼,他没有看见江澜脸上掠过一丝笑意。这姿势,实在有点像招财猫和德牧的结合体,蠢萌蠢萌的。
啪、啪——戒尺接连砸下,舌头稳稳地伸在外面,只是被打落的唾液更多了。剩余十八下打完,地板上聚起了一个小水洼。尼尔收回舌头,舔了舔舌苔上爆起的小颗粒,感觉那里一片滚烫。不过,好像不是很疼,还没有吃辣的时候疼呢。
“睁眼,现在说说吧。”
尼尔被牵住“项圈”,看着江澜:“雄主生气是因为尼尔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你明知道吃辣会痛。”江澜强调。
“尼尔真的知道错啦,以后再也不碰辣了。雄主……别生气了好不好,要不,再抽我一顿?”
“再让我发现一次,不管哪里受了伤,我都抽臀缝,”江澜包含威胁,“趴在我腿上抽。”
尼尔吓得一哆嗦,连声保证不敢。雄主似乎对各种羞耻的姿势情有独钟,可他偏偏最怕这个,眼角垂下去,带着点卖可怜的意思望着江澜。
“行了,今天这件事到此为止。”江澜暗自叹气,足尖点了点地板,“把你流的水舔干净。”
尼尔埋头舔着自己的作案现场,刚受了笞责的创面和地板轻轻接触,火辣被冰凉很好的安抚了。但细鞭在脖颈上绕圈之后长度有限,他必须努力到有轻微窒息感才能舔到。
江澜绕到他身后,从后方观察,能看到刚刚受过折磨的性器还惨红一片,和囊袋一起恹恹地垂在双腿间,随着它主人的动作小幅度地前后左右晃动。
印象里这根精神的玩意儿总是骄傲地翘着,好像还从没见过这副模样呢。江澜蹬掉拖鞋,赤脚搭在后脑勺上轻踩,时不时拽一下项圈,尼尔脑袋跟着起起伏伏,喉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眼瞧着某部位迅速充血、勃起、变长变粗,江澜忍不住笑了:“这是难受呀,还是享受呀?”
“享呜……”待要回答,又被一脚踢在胯间,尼尔没跪稳,猝不及防地向前扑去,却被项圈牢牢拽住,这一下却让虫屌抖了抖,颤巍巍地吐出一股淫水,挂在上面甩了两下后在地板上勾画出一条长长的水渍。
“这位清洁工,”江澜拽着他的项圈,指给他看地上的脏污,“我请你来打扫卫生,你怎么把我的地板弄得更脏了。”
“对不起,老板。”因为呼吸不畅,雌虫咽下口水时喉结滚动得缓慢且有力,他吐出一截被笞责得嫣红的舌尖,“我会给您舔干净。”
“哼。”江澜对上他充满性暗示的眼神,轻轻地笑了,“好哇。”
他把雄主保护得很好,不需要走长路也不怎么出汗的裸足白皙细腻,对比雌虫的手掌显得十分小巧,尼尔珍重地把它握在掌心里,接着弯腰把足趾挨个含进嘴里舔弄。他用布满充血颗粒的滚烫舌面刷过每一寸肌肤、每一丝掌纹,然后卷起舌尖吸吮,给它带来轻微的包裹感和瘙痒感。
这种感觉像电流一样沿着神经一路向上,从身体的最末端传达到身体的最顶端,让被服侍的人大脑分泌出大量多巴胺。江澜舒服地叹了一口气,奖励般揉了揉尼尔脑袋,这促使雌虫更加卖力,把脚趾全部舔湿后,又歪着脑袋去舔脚背,舔脚心。
“好痒。”江澜揪住手里的头发推开他,把脚缩了回去。
“老板,我换种方式伺候您。”“清洁工”重新把它拿回来,他先把自己的双唇抿湿,再啄吻在脚心,颇有耐心地一点点清理完毕,抬头问,“老板,您满意吗?”
“跟谁学的嗯?”
“唔……电影……”
江澜失笑。“看在还挺努力的份上,给你个好评吧。”她把另一只脚怼到俊脸上,语气轻佻,“好好伺候,下次还点你。”
“谢谢老板。老板,我这儿……还有些别的服务。”
“是么?看看。”
尼尔舔完了脚,在脚踝凸起的骨节周围徘徊片刻。在江澜的默许下,他拱进浴袍里面,轻柔的吻顺着小腿和大腿一路向上。脖子上拴的项圈也越来越收紧,只留下短短一截牵在江澜手腕上,整张脸都贴在气息浓郁的部位。
在有限的空间里,呼出的暖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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