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姨淫荡的笑着用她的手拿着我的JJ指引我进去了(6 / 10)
,而她们俩也不约而同地拒绝了我们的请酒。
其实女生拒绝请酒是很正常的,因为许多人都担心酒里被下东西,这样的事情我和AA在酒吧也不止一次地见过。她拒绝后,我笑了,我没有再啰嗦什么,把两杯加了冰的威士忌都喝掉了,从嘴巴到胃里,都火辣辣地。AA自然也如法炮制。
虽然没有喝我们的酒,但是我们也没有再纠缠着她们,而是回到了我们的座位上坐下。这时候第三场的Live开始了,是一对很棒的男女组合,唱了几首英文歌。我知道的只有《WhiskeyLullaby》和《Creep》。不过说实在话,真的很棒,我也不自觉地跟着唱,很有发泄抒情的感觉。
待我和AA从Live的享受中苏醒过来的时候,我们隔壁的这两个女生已经不在了。而我们也没有很刻意地去想什么或者去找她们移到了哪张桌子。因为这个时候又来了一张纸条,上面用歪歪扭扭地字写着——你也喜欢听电台司令吗?我估计是刚才我过分陶醉在Creep里被什么人看到的缘故。不过那不工整的字体让我看得也不太服。
就在我和AA思索着怎么回答好的时候,写字条的女生过来了。应该称呼为女人更合适,利落的发型,自信的神情,搭衣服颇有些OfficeLady的余味,年纪估计有近30了。我对熟女是不太敢兴趣的,更何况很可能是OL,我更没有兴趣。AA这个臭小子此时借故上洗手间离开了,就剩下我和这个姐姐四目相对。
凭心而论,这位姐姐其实很有魅力的,长的漂亮,妆也画得很完美没有瑕疵。谈吐也收放自如,有内涵,不浮夸。只是我真的不好这口,所以只好听之任之了。
我没有太多处理这种情况的经验,心里很是忐忑。为了避免尴尬,我的眼神四处转着,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这位姐姐。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看到了HH和她的那个纤瘦女生朋友。她们在离我们不远的另一张桌子上坐着,桌上放着一瓶金酒,还有一些小食,估计是酒吧里的人送的。后来当我们再聊起这一段的时候,HH说那时候我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求助的意味,而我自己并不这么觉得就是了。
AA估计在远处看着我的尴尬,看不下去了就过来帮我三言两语打发了这位姐姐。他的口头能力够厉害,心脏也足够大,脸皮也足够厚,这些都是我无法比拟的。我还没来得及感激AA的出手相助,Y姐已经飘然而至,带笑容和我们说那边两位小姐让我请你们坐过去,说罢望着HH她们的桌子。
我不得不承认,那一刻,我的心里是欣喜的,而我的直觉也告诉了我今晚一定会发生些什么事情。
就在Y姐帮我们拿着酒瓶和酒杯移过去的时候,已经有男人蠢蠢欲动地向HH她们出手了。只见一个约摸40岁的男人带着酒杯正和HH搭着话,而HH似乎连正眼都没看他。等我们走近了,这个老男人似乎有些害怕的意味,对这HH说原来你们有朋友来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还对我们点头哈腰的,让我心生厌恶。
落座了之后,我和AA心有默契地将两个女生分开,有点圈地占位的意味。而AA自然对着他喜欢的苗条女生,他一向是希望一瘦还有一瘦瘦的人,而我自然就和HH坐在一边。HH很大方地和我碰了下杯,说刚才怀疑你们是坏人,真抱歉。我很放肆地笑了,用HH的话说甚至带了点邪气。可是我真的是个很单纯的人。
在酒吧里聊天,每个人都带着一个面具,从来不会探听对方的职业、年纪等一些较为隐私的问题。加之我并不是一个很会找话题很能聊的人,所以也就按部就班地履行着潜规则里的东西平淡地和HH聊着。有时候我们也会有4个人一起的话题,AA在这方面很有天赋,他的所爱NN被他哄得不断地咯咯笑着。而HH相对就有些沉默,我亦然。
不过有这段沉默的时间,我反而有机会好好地打量一下HH.精制的淡妆衬托着HH几乎没有瑕疵的皮肤,每个细节都关照到了,很完美。带着诱惑力的脸部弧线依旧对我很有杀伤力,颈间白嫩的皮肤闪着光,漂亮的锁骨凸现着,仿佛告诉别人这个身体的美妙。胸部随着呼吸略略颤抖着,带着致命的曲线。腰部的线条收得很急,可以看出没有什么赘肉。那一下我似乎有些发愣。
HH冷冷地问我,在想什么呢?话语中似乎带着一些不满,她是不是注意到我的眼光在她身上游走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随口说道,你的脸部的弧线很漂亮。那一刻,我发现HH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难过,随即又恢复正常。没想到,就因为这样一句话,我和HH就好像打破了隔阂一般,很快地熟悉起来。
HH说她现在工作得很辛苦,是心累。一直为了她自己的梦想努力着,却没有想到真正在实现梦想的过中,遇到了许多无关的莫名压力,使得她不得不为了迁就这些压力而放缓追逐梦想的脚步。我很是能体会这种感觉的,毕竟我现在也在一个人生的岔路口站着,分不清方向。只因为来自每个分岔的诱惑都很大,所以我分不清。
这与压力虽然是不同性质的,但心情大抵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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