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喜欢被你干干我用力的干我唔嗯嗯嗯(11 / 12)
才走到已经吓坏的小怡旁边。
「小姐,我是阿杰的朋友,你没事吧?」明克等小怡慌张的整理好衣服「阿杰?谁是阿杰?」小怡可能没听过有人用台语叫我,一下子还反应不过来。
「就张国杰啦,你同事啦,我是他朋友,你没事的话我先送你下去」「喔喔,谢谢」於是小怡就被送下来了。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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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你没事,我怎么好像老是在担心你呀,我又不是你老公」送小怡回家,自然轻松多了,两个人在车上也终於比较有说有笑了。
「你的朋友不会把江先生怎样吧?」小怡毕竟还是太善良,担心的问我,可是晚上明克丢了那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我自己也不知现在是怎样了,什么是老朋友呢?
「不会啦,你看我朋友那么老了都还活着,自己有分寸的啦,不用担心」「真的吗?可是我看你的眉头皱的比我还厉害耶!」小怡一放轻松也不放过我了,为了转移她的情绪,我找了一些别的话题聊,像是市长要选谁,那小怡自然有她自己的想法,也对我不想去选的想法不以为然。这个我只是笑笑,以前世界各地到处跑,早就不在乎这种事情了。台北市已经算是不错了。又有捷运,还有24小时的娱乐,拿个城市可以比上台北?
到了小怡家的楼下,她请我上去坐坐,我本想推辞,但却正好遇到小怡的姊姊下来倒垃圾,於是我改变了心意,想多了解一下小怡的家庭。
小怡的爸妈这阵子出国去玩,家里三个小孩,一个姊姊、一个弟弟。小怡的姊姊在国小教音乐,好像和我一样大,弟弟还在台南念书,成大的学生,好像是机械系还是什么电机系的,这个我没什么兴趣,也没特别去记。她们家大约30坪吧,布置的还满优雅的。
「你前天有来过对吧?我记得」她姊姊还认得我。
「嗯!」我很尴尬,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得拿起热茶,小小的啜了一口。
「有机会多来走走,我们小怡朋友不多。太安静了」朋友不多?我想小怡的姊姊可能才比较安静吧!毕竟学校的环境很单纯,她可能太久没有仔细的和她妹妹沟通了,我脑海里面浮起平常小怡在办公室大笑的样子,实在没有办法想像「在家文静的小怡」。
「嗯,我会的」我除了这样说,还能怎样说?,而一旁的小怡则是忍住了笑,我看她也忍的满辛苦的。
「我该走了,满晚的,不好意思打扰了,我还有事情」我站起身。
小怡送我下楼,在电梯里面,两个人不发一语。
「今天谢谢你!」小怡还是说话了
「没什么,小事一件」
「我星期二请假的时候,你开了我的电脑对吧」「嗯」我想,既然她都发现了,又何必隐瞒呢?
「嗯」小怡没在说什么。
就要推开大厅的门的时候,小怡拉住我,吻了我一下。我们紧紧的拥抱彼此,站了好久,也热烈的吻着,没注意到远方一辆车慢慢的驶离。
回到士林,又是很晚了,我打了电话给明克,然后去行义路的土鸡城找他,他们一夥人正在喝酒划拳,看来心情好的很。里面还有一个我是认识的,也是住附近的邻居。
「来来来,今天帮你做这件事情很赞」其中一个粗壮的人,显然已经喝了不少,顺手塞给我一瓶麒麟,「来,乾杯!」虽然我还不太清楚怎么样了,可是一群男人热烈的气氛也让我觉得自己很四海起来了,於是我也加入他们一起灌了一堆啤酒。
聊了一阵子,终於搞懂了状况。那个江什么的,已经不是第一次搞这种恶劣的事情。四五年前,明克有一个朋友的妹妹也是这样被骗,晚上明克一进去,一开始还没有认出来,后来要送小怡下楼的时候,看到江的名片,一下子旧恨新仇都出来了,那时候江靠着家里一点小钱,躲开了锋头,没想到冤家路窄又碰到,这次当然说是遇到「老朋友」要好好照顾照顾。
我一方面松了一口气,可是还是担心。「那你们把他?」「没怎样,只是让他讲话漏风一点,」明克笑了出来。我知道他的意思是打断门牙而已,那是以前国中时候鬼混的老习惯了,用来教训话太多的人。
那其他看不到的手脚往身上招呼,过几天就好了,不会有什么事情。
夜里,我喝的大醉才被明克送回家里。有这种朋友,我觉得自己很幸运。
我们的社会有很多问题,可是有时候看起来正义,骨子里才是真正的邪恶。
而被排挤的人,未必都是坏人。
我有一段时间,超级喜欢喝酒的,后来耽误了不少正事,就努力的戒了,好久没喝成这样,明克和我爸妈也满熟的,我迷迷糊糊之中还可以听见他们在客厅聊天的声音的,后来大概是回去了吧。
到了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外面正在下雨,天气凉飕飕的,脑海里面还是刚刚做的怪梦,梦见五四运动了?真是莫名其妙,都已经不知道从中文系毕业多久了,还去梦到这种奇怪的东西,看看床前的闹钟,七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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