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的肉棒插入依琪那湿热的阴道时依琪的爱液被我的肉棒给逼迫了出来(6 / 12)
两腿之间徘徊,她的声浪也由低而尖叫。
「哦!哦!老公,快来吧!」
我也情绪高涨,剑拔弓张,硬得要爆裂的东西送了进去。何太太终於被我侵占,这份刺激难以形容,我狠狠的抽动,以解我旧时为她相思之苦。以前,我祗能幻想看她,如今梦想成真,我和何太太连成一体,我要疯狂的和她干一次。
她也十分迎合地和我干,可能她以为我是她的丈夫,故此完全没有怀疑。这时,我的阳具就深深插在她的肉体,她的要塞终於给我彻底占据。这份慾念使我慾火旺升。我要将我最宝贵的东西注射入到何太太的肉体里面。到她的最深深处。
我卖力地抽动於是她的双腿也像交剪般的缠着我。
「啊!射啦!射啦!」我一边兴奋地在她阴道乐射精,一边搂紧她的纤腰。终於,我尽情地发泄了。
我仍然紧紧地把她抱着。何太太说道:「阿文,你今晚怎麽搞的,都爽过了,还不让我起来替你抹抹。」
说着她突然开了灯,在柔和的灯光下,我即使转身也无所遁形。
何太太惊叫道:「阿行,怎麽会是你!」
我连忙披上一条浴巾,说道:「你老公和我有协议的,他正在隔壁睡我太太哩!不信我带你过去看看。」
何太太果然也披上浴巾,随我从露台摸过去。我轻轻打开房门,拉着何太太的手,悄悄走到床边。
这时,床上何文和我老婆正在忘我激战,阴微弱的光线底下,祗见到两个重叠的人影,但何文的阳具在我太太肉体里抽插着发出的声响,以及我太太发出的呻叫就清晰可闻。我是有心让我太太知道她是在和别人性交的,於是,就把灯开了。
床上的俩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我太太发现她抱住的男人并不是我,她吃惊地松开双手,张大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我也不说什麽,祗拉住何太太离开房间,从原路走出来。
出了门口,我反手关上房门,然後停下来,与何太太悄悄躲在门边偷看,祗见何文指手划脚地对我太太解释,後来,我太太好像是接纳了。於是,何文又扑到我太太的身上。他的阳具又继续在我太太的阴道里不停抽插,我太太的手往床头一伸,屋里头的灯又熄了。
我拉着何太太回房,她顺手把门拴了,这一小小的动作带给我无穷的喜悦!这一个晚上,我不知我太太及何文怎样度过。但何太太一经明白夫妇交换的真像,她的豪放和热情立即令我招架不住,原来她虽然在家庭的压力下嫁给何文,心里仍然对我和她的初恋念念不忘。今晚有情人终成眷属,自然是痛痛快快地欢度良霄。
当我回到小静身边,我还在回忆着何太太,赤身裸体的何太太当然比小静成熟的多,床上的表现连我太太也不及她豪放,在旅程的最後一个晚上,她几乎完全占主动,我有点儿庆幸没有娶他做老婆,否则会变人乾。
小静和我太太就不同,她永远不会提出任何要求,但又热烈的接受我每一次对她的布施雨露。我太太是从来不接受口交的。何太太在那天晚上看完她老公和我太太的床上戏回房,就立即替我口交,之後几次和我交媾,都是先口交後性交。不过,祗有小静才允许我在她嘴里射精。
我和小静的事终於被太太知道,她随我到深圳见小静,那时,我和小静都很紧张。
但是,当我太太见过小静之後,竟允许我和她继续下去。原来我太太已经去检查过,知道她是不育的,贤惠的她也很想我有儿女,因此她想小静替我传宗接代。
小静终於替我生了个儿子,但是,我和她也从此对我太太相敬如宾。
妮可跌在桌旁,抽抽咽咽的,导游阿姨瘫坐地上,像是晕死了过去一样,满
脸潮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陷入无意识状态。
我看地上整片都是导游阿姨喷射出来的水,有点吓到。上次在垦丁,妮可也
被搞到潮吹,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潮吹,可是当时是在浴室,不觉得那麽震撼
。现在房间地上湿成一片,因为空间狭小的关系,我桌上的物品也被导游阿姨喷
的到处都是,幸好没什麽味道,但竟一时不知如何收拾。
「真的会被你们玩死,妹妹啊,我真的差点死掉,喂,你常这样干人家哦。
」导游阿姨看了我一眼,精疲力尽说着。
「芬姊身经百战,怎麽可能这样就受不了」,妮可笑道。
「你们年轻的真的很敢,我第一次喷耶,我不知道原来我会喷,也没看过阿
玉射过,刚全身都在痉挛,真的以为会昏昏死」,导游阿姨似乎意犹未尽。
我像行屍走肉一样,脑子完全无法思考,随手抓了内裤打着赤膊就走出房门
,打算拧条毛巾来给她们擦擦身体,三人全身都是湿的,已经分不清是汗液还是
爱液了。
拧到一半,突然听到後面有脚步声,心跳加速,无比紧张。想说现在也还不
至太晚,是不是刚刚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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