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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在再熟悉不过的一声后鸡巴在爱液的润滑下进入了一个热量中心(1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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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房改后厂里最后一次分房了,作为技术骨干的我很有信心在这最后的机会中获胜。可我忽略了关键性的问题,不懂搞关系的我最终因为车间主任一个莫须有的借口,而与住房失之交臂。我一气之下向厂里打了辞职报告,准备离开苦干了十年的岗位。

由于技术工作的原因,厂里不放我走,但我与车间主任的过节已成事实,谁也不让谁。正在进退两难的时候,一个女人及时的站出来化解这种僵持。

她就是主任的妻子,厂里上上下下都叫她赵姐。倒不是因为她年龄大,也不是碍于主任的淫威而尊称她个「姐」字,相反,赵姐不但年轻貌美,还是个热心肠,素质又高,是厂里为数不多的大学生。大家是发自内心的叫她赵姐。

可私下每个人都在说,不知道主任这狗日的上辈子做了啥好事,人丑为人又差,居然骗了这么一个好女人回来。

的确,赵姐大学毕业刚分配到厂里不到两个月,就闪电般和大自己七八岁还离过婚的主任结了婚,一开始人们都认为她是为了巴结领导而出卖自己,可后来不断的接触后,大家总结了一句话——赵姐,太单纯了。

也难怪,从大学出来后本来就没多少社会经验的她,谁开个玩笑她都会深信不疑,最后众人都很肯定赵姐是被主任骗到手的。

就是这么一个叫人怜爱的女人,厂里又有谁不给面子呢?内部再难的事情只要她一出马,立刻变得迎刃而解。

我一见到她就会紧张,从她劝说我到结束,前后不到五分钟我稀里糊涂的就答应留下来,她走后,我才发现心跳之快,手心流了很多汗,暗自责怪自己怎么这么窝囊。

当然,我与车间主任的恩怨非但没有结束,反而越演越烈。

自从那次「化解」事件后,厂里便传出我与赵姐有私情的谣言,主任因此耿耿于怀越发的处处刁难我。

我听到大家这么说时,表面上很生气,可心里却偷偷的乐开了,好像真和赵姐热恋着,每每夜晚回到宿舍,便开始幻想着赵姐的身体,虽然这让我觉得有种自责感,但还是压抑不住自己淫思万千的欲望。

谣言越传越真,赵姐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热心的帮我找对象,可是我都看不上,一天中午休息正好碰到赵姐,她又开始对我谈起介绍对象的事情,我根本没在心听,而是一直暗自打量着她,宽松的薄毛衣在身体姿势的变化下,偶然出卖了藏在里面那婀娜的腰身,宽圆的臀部与上身挺拔部位更是遥相呼应,偶尔的表情中,藏匿于脸颊上的酒窝时而含羞而出,看了叫人很是销魂。

当听到她问我要什么样的女孩我才接受时,我没经过大脑就失口说想找个象赵姐一样的就行,我看她立刻脸上一红,接着不知道是生气了还是不好意思便匆匆离开了。而此后她开始处处躲着我,正因为如此,我最终毅然离开了工厂。

我们这一代人没条件读书,三十岁到外面也找不到什么好工作,苦于温饱只能厚着脸皮走亲戚串朋友,借到些本钱弄点小生意糊口。虽然不是什么大买卖,可小日子也过得鲜活,与留在厂里每月拿个两三百元的工资相比,也算是厂长级待遇了。

最让我开心的事情,还是半年前为了报复车间主任,高价向厂里买了他楼上的房子,从此天天把他踩在脚下。

再次回到厂里,已是另一番景象,大半的厂房没有了,「嗡嗡」地机器轰鸣声,千人的大厂人去楼空,昔日一脸霸气的主任也只能成天靠酒精虚度时光。

我常常听到楼下醉酒的主任以我这个「老情人」回来为借口向赵姐发难,接着就是杀猪一样的谩骂声,甚至还动了手。一切让我有种看着仇人落难的快感。

几次白天在楼道里碰到赵姐的时候,她总是神色慌张的回避开我,生怕被主任看到。

一天夜里,我在厂外买了烟,刚到楼道口,便听到楼上很重的砸门声,接着有人不停的在敲门。我继续上楼,到了主任家门口时,看到只围着个白浴巾的女人在不断敲门,一股刺鼻的酒味弥漫在楼道中,毋庸置疑,正在洗澡的赵姐被赶出来了。

看见我上到楼上,赵姐便停下了手,我知道我留下会让她很尴尬,于是我没停留,上楼回到我的房间。见我上了楼,赵姐一边继续敲门,一边声音哽咽的哀求主任开门。

想到外面风冷,赵姐这样被拒之门外,我心乱如麻,特别刚才听到她因哭泣而沙哑的声音时,我的心软了,毕竟我恨的只是主任。

于是我开了门,下到楼下,向背对着我的赵姐说:「你先到我那去吧,别冷到了。」她没有转身,摇了摇头。

我只能转换种方式对她说:「主任现在一定醉得不省人事,你包着浴巾站在这里,他醒来又要找你麻烦了。」说完就回身上楼,果然这一招很奏效,我听到了她跟在了我后面也上了楼,看来赵姐还是没变,一样那么好对付。

即使结婚几年了,生活的范围也局限于厂和家,不是在厂里忙上忙下就是回家打理繁琐的家务,而正是这种单纯的环境,保留了赵姐身上那种现代社会稀缺的纯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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