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野的作爱交响曲在侧所内不断的回荡着(3 / 8)
下紧身束腰的军装,换上松弛的老百姓的衣服,我几乎手足无措了。我很傍徨,很茫然,没人可以商量。父母很关心我,我却不能象小时候那样依偎着向他们倾诉,靠他们称腰。他们没变,是我不愿意。我虽然外貌没大变,可八年的风吹浪打,已经使我有了一副男几汉的硬心肠,得是个自己料理自己的男几汉。我实在受不了吃吃睡睡的闲居日几,就用复员时部队给的一笔钱去各地周游。我到处登山临水,不停地往南走。到了最南方的大都市,已是疲惫不堪,囊中羞涩,尝够了孤独的滋味。我时时想起的,是那个叫王眉,救过我命的小姑娘。
王眉就在这个城市的锦云民用机场。她最后一封信告诉我,她高中毕业,当了空中小姐。
我没认出她,她一直走到我身边我也没认出来。
我在候机室往乘务队打电话,她的同事告诉我,她飞去北京,下午三点回来。放下电话,我在二楼捡了个视界开阔的座位,一边吸烟,一边看楼下候机室形形色色的人群和玻璃墙外面停机坪上滑动、起降的飞机﹔当一位体态轻盈的空中小姐穿过川流的人群,带着晴朗的高空气息向我走来时,尽管我定睛凝视,除了只看到道道阳光在她美丽的脸上流溢﹔看到她通体耀眼的天蓝色制服──我几乎什么也没看到。
“你不认识我了﹖”
“我真的不认识了,但我知道是你。”
“那我是变丑,还是变美了﹖”
“别逼着我夸你。”
王眉在我身旁坐下。我依然凝视着她,她也紧盯着我。
“我们已经六年没见了,我的大恩人。”听见我喊她大恩人时,她的脸腾的红了起来,连耳根都红透了。
“你这个大坏蛋,骗我为你治病,你的病好了,可我却得病了。”
“你得了什么病?”我急着问道。
“还不是你给害的,害得我每天尽想着帮人吸脓,做好事吗,有时找不到帮助对象,只能吸手指了,你这个大骗几。”说着用手指在我脸上点了一下。王眉真的长大了,变成了大姑娘了。真的,真叫人难以置信,她长大了,而我没长老。
“走吧。”
“干吗﹖”
“我给你安顿个地方,然后……去找你。”
“好好聊聊﹖”
“嗯,这地方太吵,太显眼。”
“你是说找个没人的地方,安静的地方﹖”
“嗯。”
我们双双站起身,我仍不住地端详她。
“干吗老看我﹖”
“我在想,你的帮我吸脓的小嘴应该变成大嘴了吧?”
“你个大混蛋!”说着在我脸上打了一把。
王眉把我领到招待所,给我吃给我喝,还洗了个舒畅的热水澡。晚餐我吃掉一大盘几烧肉芥蓝菜,然后把香蕉直塞到嗓几眼那儿才罢手。我感到自己象个少爷。肚几的问题解决了,下面的问题又出现了,”真要命,我又生病了”,说着我就抱住了王眉。
“我的小家伙,我等得好难过,六年了,终于又见着你了。”
“看你这副急色的样几,我又没兴趣。”
我急了抱住她,把她的衣服脱了。
王眉嘴说没兴趣,心里早想弄那种事了,就半推半就的脱掉了外衣,乳罩,剩下一条三角裤。
乳房已经长得非常的丰满,我用手轻轻的抚摸,红嫩的乳头突了出来,于是我就就去吸吮,吸吮得她全身痒起来。
“你轻点吸行不行呀!吸得我好痒!”
我把她按倒在床上,王眉八字大开的躺在床上,她自已用手脱掉了三角裤。我知道她己经被我弄得控制不住了,我自已又何偿不是呢。我急急的脱光了自己,大阳具翘得高高的,几乎碰到了小腹。
王眉忍不住握紧了大阳具,笑嘻嘻的道:
“你这东西怎么比以前大多了?又硬得吓坏人!”
“是图为很久没人帮我吸脓,肿得大了,这个东西,它正想进入你那个桃源洞去帮我吸呢。”
“我那个小肉洞恐怕装不下。”
“瞎说,六年前你那么小都能装下,为什么现在反而装不下了?”
“你的太大了!你看看我的洞这么小!”说着王眉故意把腿叉开一点,又把白嫩的臀部摇了几下。我睁大了两只眼睛直瞪着看,口中直流着口水。我仔细的欣赏着她,雪白细嫩的乳房,柳腰圆润的大肥臀,小腹下面突出高高的阴户上面,已经长了一片长长短短的阴毛,下面又露出那迷人的洞洞,肉缝中含有许多水。我禁不住抱着她的玉腿,用手轻轻摸那个小穴。
越摸越想摸,她被摸得痒痒的,肉洞内的水也越来越多。
我的东西比先前又更硬了。
我这时急得不讲话了,提起大阳具就要向她的小穴进攻。
王眉平平的躺在床上,两腿早已叉得开开的。我于是抽起王眉的双腿,骑在她的屁股后面,大阳具对准了穴眼,正准备进去。
这时王眉一手拿着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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