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的阴茎好大(6 / 9)
……不要停……」
三姑娘真觉得此刻身子轻如浮云,轻轻地飘着。她斜着眼看他,但见他满身汗水,喘气如牛︰「水斌……再忍耐一会儿……待会儿……我会回报于你。」
「太好了,三姑娘,累死了我也甘心。」
这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又连续地抽送了十余下,几乎每次都紧抵花心,三姑娘骨肉─松,淫水随之冒出洞口︰「乐死我了……你……换我来回报你吧……」
春桃的右手一直在私处擦弄着,子宫内的温度已到了沸腾的地步,她左手猛摩擦乳房,一阵抽搐,春桃的淫水流得满手。
他此时已心力交疲,劳累极了,「好吧!三姑娘,我就任由你的摆布了。」说着,他拔出了阴茎,仰躺在沙发上,阴茎如玉山耸立而不动摇,三姑娘翻起身子,俯压在他的身上。这种女上男下的方法,好处是使女人能控制自已的阴户,使阴壁的内部各个角落都能接受到阴茎的撞击而造成快感。
他虽仰躺在床上任人宰割,倒能冷静地观察三姑娘的一举一动。俯身的三姑娘,倒挂的二个乳房颤动着,脸也因性交的兴奋而通红,湿热的阴户一张一合,竟像似会咬人的鲨鱼口的样子,果然是要狠狠地咬人。他思绪未完,三姑娘已如「阴沟翻船」似地,两片阴唇坚挺的含住了阴茎的前半截,随即展开一场扭摆圆臀、向下压迫的手段战。
阴茎在洞口如迷失方面的人,东撞西撞的增加了彼此间的触感,终于越陷越深,整条巨大的阴茎浸没在桃源洞中。三姑娘见状大喜,二腿一夹,一招「天女散花」,将整根肉棍斜斜带出,又在空中划了一弧形倒转回来。他见状一惊,连忙呼道︰「三姑娘,你轻点,别把我的命根子给扯断了,否则以后我怎么取乐于你?」
三姑娘娇声应道︰「你的命根子就如同我的命根子,我自会爱惜它,请你放心好了。」说罢,肥臀旋在空中打转,竟如石磨般地在空中盘旋起来。他见大势不妙,急忙抢先一步,小腹内缩,臀部轻抬,大肉柱如「一柱顶天」地往上挺立着。
「哎呀……嗯……嗯……哼……」他的龟头顶得花心直发麻,三姑娘痒得不断颤抖。他见机会降临,乃大举进攻,三姑娘二腿内夹,已乏力招架,三姑娘娇喊道︰「啊……啊啊……饶了我吧……我……我……我不行了。」
这个同时,他也觉得龟头一阵灼热传来,一股乳白色的精液随之溢出,身子一软而倒下︰「啊……三姑娘……我……也不行了……」只见乳白的精液自阴道中溢出,沾满了洞口边的阴毛。三姑娘叹了一声,身子也瘫下来俯贴在水斌的胸口上。
许久,他才抽出软垂的阴茎,一场大战终于收场了。他低头察看一下龟头,那儿已成浮肿的暗红色,尿道口灼热似火,不禁苦笑了一声。
「水斌,今天是我这个月中最快乐的一天!」三姑娘伏在他胸口回味无穷地说。
春桃站在四楼通风口看完了这一幕,不禁肉体上引起了震撼,也把每一个动作深深铭刻于心。她的淫水已完全泄了,只得把自己的裙子放下,赶快到厕所去清理所流下来的秽物。
************
陈妈这里已晚妆初罢,穿着一件轻薄的罗衣,把一身肥嫩的白肉裹得凹凸分明,那对大乳房足有好几斤重,颤巍巍的好似突出一般。她正面对着镜子搔首弄姿,孤影自怜。最奇怪的是她那只大黄狗正跪在床边,虎视眈眈的望着她。
阿贵不明白是什么用意,低低咬着春桃的耳朵问道︰「喂!她把黄狗拉进卧房干什么?」
「嘘!……小声点,你马上就知道了。」春桃神秘的回头对他一笑,他更摸不着头脑了。
一会儿只见陈妈闩上门后转身姗姗走进,黄狗呼的站起来,两只前爪攀住陈妈的两肩,在她粉颊上乱嗅乱舔,陈妈退后一步,拍着它的头娇喝道︰「畜生,急什么?」她转身脱去罗衫,只剩下一件乳罩,微弯着腰,将─对丰满的乳房凑近它的嘴旁,它很快的咬住乳罩的下端,向后一拉,乳罩就被拉了下来,两只大乳房随即脱颖而出,一对圆圆大大的乳头耸立起来。
当然黄狗没有欣赏的眼光,也更不懂调情的艺术,只一味向陈妈身上乱扑,若不是有锁链紧锁着它,陈妈根本就别想脱身。
陈妈显得非常沉着,慢慢的褪去内裤,上身躺在床上,双腿弯曲,两脚蹬着床沿儿,这时候阴户大开,肥大的阴唇包裹着殷红的阴核。陈妈没生过孩子,阴部高高的隆起,阴毛又黑又多,长遍了整个阴户,真没想到陈妈还有这么一身迷人的本钱。
阿贵已经看得神魂飘荡,一双手已不老实地在春桃身上抚摸起来,春桃仅穿一套粉红色的小衣裤,一下就让他褪了下来!她正看得律律有味,对他的举动也未拒绝。他揉着她结实的乳房,捏着她的乳头,她微微的发出「嗯嗯……」的声音,他再由小洞中看去。
这时候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