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自慰虚弱昏迷摆弄)(1 / 2)
楚默身子原本就没力气,这会更是被弄得浑身虚软,昏厥之前细弱的挣扎压根没能引起楚朗的注意。
到最后,楚朗终于意识到耳边有些过于安静了,低头一看才发现,人儿的头颅不知何时静静地垂了下去,只露出一截纤白透粉的后颈,胸膛四肢仍在微弱的抽搐着。竟是生生把自己憋晕了过去。
楚朗连忙挂掉了电话,把人儿的脸仰起来一看,见那两颊上浓重的潮红还未褪散,簌簌发抖的羽睫下只剩下一线微弱的眼白,仍是紧紧闭着双唇,已不见进气了。
楚朗吓得魂魄飞了一半,当即托起人儿绵软的后颈,强行掀开已卸下了力气的唇齿,含住那两片滚烫的唇瓣,连着渡了几口气进去。
楚默微微有点反应,两条秀眉难受地皱了皱,喉间微弱地轻咳了两声,接着又梗住了,嘴唇竟浮上了淡淡的紫色。
见他可以被动接受空气,却仍然无力自主呼吸,楚朗拉过旁边桌上的氧气面罩,三下五除二地做好了设置,按下开关。
随着一进一出的气流声,楚默的胸口终于重新开始了规律的起伏。体内带有湿热的空气喷在面罩的内壁上,很快凝起一层水蒙蒙的雾气。而青紫的双唇也慢慢恢复了正常的浅粉色。
危机有惊无险地解除了,比起楚默以往的数次发病倒算不上多么凶险。但楚朗却像失而复得一般,迟迟不敢放开怀里半烫半冷的小身体,睡裤被楚默昏厥时喷出的精水和尿液湿了大片也无暇顾及。他后悔自己疏忽了弟弟的感受,让他又受了苦,不由得心疼得厉害,撩开沁着汗水的碎发,在那光洁的额头上吻了又吻。
这一次过后,又给楚默脆弱的心灵多蒙上一层阴影。哥哥还有妻子和女儿,有那么美满的家庭,却一次次帮自己做这样羞耻的事情,一想到这些,他就羞愧得恨不得死掉。他不许楚朗进来房间看望自己,更不许他碰自己的身体。楚朗实在不敢再刺激他,想来才刚舒解过一次,近期应该不会再度发作,便关照管家和家庭医生多加照料。
这天楚默正睡着午觉,欲醒不醒之时,只觉体内有股燥热愈演愈烈,像有一团烈火正在燃烧一样。他不禁无意识地在棉被下面绞动起双腿。可是双腿纤细无力,终究不够,却把下身磨得痒意丛生,酥麻难耐。
他本能地伸手够向双腿之间,只觉手指尖的空气都有惊人的滚烫,一下子把他惊醒了。
他愣了半晌,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他的心里既无助,又有小小的刺激感作祟。当初被人囚禁在地下室日日玩弄时,他每天都被灌下各种药物,又施以暴力,以至意识总是晕眩不清,记忆都没能留下来多少。回家之后,楚朗又生怕他累到、抑或勾起什么不好的回忆,从来不舍得让他多动弹一下。何况他的身体太过虚弱,常常是弄到一半就迷离了意识。如今到了没有人可以依靠的时候,他胡乱摸索了半天却始终不得要领,身体里宛若一百只蚂蚁在爬,血液炙烫的快要蒸腾起来,他闭上阵阵眩晕的双眼,难受得快要哭出来。
不一会儿,他便累得气喘吁吁,纤细的手臂酸痛不已,连指尖都是虚软的,抖啊抖的,连泛着湿润的小分身也握不住,更别提再够去后面正湿哒哒地渴求着抚慰的小穴。
竟连这种事都做不到。他无助极了,也委屈极了,一个人蜷着身子,难受得直掉眼泪。哭着哭着,最终脱力地昏了过去。
唐汶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幅令人血脉贲张的景象。
他是楚家的家庭医生,主要负责照料楚默的身体。打从第一眼见到这个绝顶漂亮的少年,他的心便不由自主地沦陷。奈何小孩被家人保护的太好,他一直没机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但今天不同了。也不知怎的,一向小心谨慎的楚朗竟允许他独自一人进来为弟弟做例行检查。简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楚默的身体凌乱偎在轻薄的棉被里,正闭着双眼,不安分地虚喘着。精致的小脸上浮着两抹突兀的红晕,已分不清哪里是眼泪、哪里是汗水。唐汶耸动了一下喉头,迫不及待地将棉被轻轻掀开,如同揭开一道诱人的菜肴。眼前的画面果然没辜负他的期待——倒不如说,比期待中的还要勾魂摄魄。
少年纤弱的身体陷在松软的大床上,雪嫩的底色上泛着桃花般的红晕,被周身骤降的温度刺激得战栗了几下。双腿正无意识地微微绞动着,细弱的手臂以一种别扭的姿势夹在中间,仿佛在努力去探求什么一样,葱段般的手指,每一只关节泛着红意,软绵绵地垂在床单上,再无力去触及咫尺之遥那只正一张一翕地吐着露水的小花穴。
“唔……啊……”似乎察觉到了异动,人儿敏感地哼唧了几声,不觉间又一缕清液从唇角滑了下来,在床单上慢慢洇开一片。
唐汶眯了双眼,细细端详着床上昏睡不醒的少年,薄唇间虚弱的一吐一吸都仿佛召唤着他心底的恶魔。
他托起少年绵软无力的后颈,为他带上了氧气面罩。这一次,那长长的软管里流淌的不再是普通的氧气。它将断绝床上的人苏醒或求救的可能。
况且,这样酥软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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