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洁圣子被教主惩罚扇奶子内射肏到潮吹/被左右护法同时肏穴(2 / 4)
门秘法救了一个野男人?”
圣子左颊生疼,虽不知道为何他这样生气,却知道讨饶要紧,连忙小声说:“教主恕罪,我已知道错了。”
“你竟……”圣子如此说话,教主一听即知,圣子果然犯了忌讳,他年岁已长,极重养气,此刻却被激得眼前一片昏黑,拧住圣子的颈恶狠狠道,“贱妇!夺生蛊的效用是有限数的,只可用于本座身上!”
圣子眨了眨眼,长而柔软的眼睫之下,那眼神同样柔软无辜:“可教主并未告诉过我,云雨也好、救人也好……不都是好事吗?”
教主长长吸了一口气——诱骗圣子将处子之身献予自己时,又或诱骗圣子甘愿做容器饲养夺生蛊时,他确是这样哄骗这个纤尘不染的美人。这小贱妇经他用心调教、浇灌,如今已是成熟的夺生蛊饲主,绝不荏弱可欺,若要用强,教主反而没有绝对的把握,事到如今他只好一以贯之地欺骗下去。
于是教主努力抹了一张笑脸出来,将从前刻意瞒住圣子的事说了出来:“救人虽然是好事,但对你实有损伤,且夺生蛊只能发功五次,五次之后蛊虫即死,你也会被蛊毒反噬,死于非命。那过程痛苦无比,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本座自是心疼你,为着你好,故而生气。”
圣子点了点头,大约是相信了,想了一想,他又软声软气道:“那我该是还能救三个人,是不是?”
“不错。”教主不再与他强调夺生蛊只能用于自己一人身上,只要将圣子牢牢看住,他便再也没有机会与外头的人接触。
圣子听到这里,抿着粉嫩柔软的唇笑了一笑,黑白分明的双眼比方才更亮了几分。
教主虽心恨他痴愚不堪,看到他这幅温柔天真的模样,一面却又欲动难耐。他将圣子扶抱在怀里,舔吻了对方修长白嫩的颈子:“好孩子,你与谷外之人私相授受,总是不对,本座要罚你,你肯不肯?”
圣子的素白衣衫早被他粗暴搓揉得只剩些残片,半裸着白嫩匀亭的胴体坐在他怀中,茫然无惧地点了点头。
教主想起那莫名占了大便宜的野男人,阴毒内心又计较起来:“那哄骗你的野男人在哪里?叫什么名字?”他最怕之处,自然是那男人若离了这世外之地,叫外面人知道此处有夺生蛊这等能够起死回生的神物,又有一个身怀奇异功法、能令人青春焕然的美人圣子,终会叫他的如意算盘落空。
却不想,一向听话好骗的圣子唯独在这件事上认起了死理。他从教主身上翻下来,轻声道:“那个人没有骗我,也不是野男人,教主别问我了。”他回过头看了愕然的教主一眼,决然道:“我不能告诉你。”
可恼!可恨!教主恨得手背青筋迸起,他阴阴一笑:“是么?”说话间便将圣子打横抱起,走到外室议事厅。圣子甚是乖觉,在他怀中不恼也不挣,一双眼中俱是不问世事的安宁纯粹,却又仿佛已历经数不尽的光阴。
教主将他锁在议事厅的壁上。那上面竟有四个镣铐,恰好锁住圣子的双膝与双腕,更令他臀股被迫敞开,露出正因男人的过度挞伐而红肿不堪的嫩穴。
教主扣响了传音铃,谷中自教主而下,左右护法、六个长老及各部部主,俱在一刻内齐聚于此。一看到被锁在壁上的圣子,到场众人内心也都明白过来。圣子一定又犯了教主的忌讳,他们又可以将圣子那又嫩又湿的骚穴肆意糟蹋一番,射得满是精尿。
“诸位——”果然教主一扬手,说起了圣子的罪状,“我教圣子本该谨遵教规,为教众计,然而在本座闭关之时,圣子竟不守教规,与人私通!”
诸人闻之哗然,前前后后地上前一看,圣子嫣红的屄口果然肿胀着,定是被野男人的大肉棒连肏了几天几夜,以他那骚媚天成的水屄,才会支撑不住。
“圣子!”黄长老率先痛心道,“你怎能做出如此恬不知耻之事!”
右护法素来与圣子情谊甚笃,这会儿也义不容辞维护他道:“圣子必是遭人欺骗,只需将那人的长相名姓告诉我,我教那冒犯圣子的匪徒伏诛!”
其余几人只是愕了一愕,不过对着这样玉雪晶莹的温柔胴体,胯下阳根的反应是最真实的,他们俱都胯下发烫,不由伸手去掏那丑恶性具,两眼发直地看着圣子的细腰长腿,与那腿间一张一翕的水光隐隐的屄,套弄起肉棒来。
圣子早已习惯了这样将身体和骚穴赤裸裸地奉与教众们淫辱,此刻他却想起那个人反反复复在他耳边要他铭记的事,竟有些不自在了:“我……我今日不想领罚,让我下来吧。”
右护法诧异地瞪大了眼睛:“圣子,你怎会……你可知自己在说些什么?”
黄长老吹了吹垂下的胡须,寒声道:“看来圣子已被谷外的邪魔迷了心智,非要我等以阳精浇灌,驱逐邪魔,才能叫圣子恢复如初。”
教主总算听到叫他满意的一句话,接道:“黄长老说的是。圣子如今中了迷障,正须我等以阳精哺育灌溉。这不是在罚圣子,而是在救圣子回神。”
众人马上信服点头道:“正是正是,谨遵教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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