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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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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春,也叫春潮,说的是哥儿发情热的时候。跟女子的月事一样,哥儿的热春有规律有周期,一般是十八岁到四十八岁,大多数是四个月一次,有的身子强健的两月就有一次。因为哥儿不如女子能孕,热春又是最能受孕的时候,所以基本上若是想要孩子,汉子们就会在热春时拼命灌溉哥儿妻。

然而热春在大多情况下都是挺不方便的,尤其本朝哥儿也可以从商从政,汉子能做的很多事哥儿也能做,所以抑制热春的药很畅销,有哥儿的人家都会备着。

卢安府上那么多哥儿,药自然也是有的。他只消在窗外叫一声,十五就会拿自己的闭春丸过来。

只是天不遂人愿啊……卢安苦笑。

他低下头去,无奈地看着被自己把住手腕,还执意要把下身往他裤裆贴的纪明寻。

定是保端那臭小子把寻儿忽悠个一溜够,又自作主张搞了这么多事情出来,现在他叫得嗓子都快哑了,竟一个人都没来。正份儿不敢多碰人家呢,这小子倒好,弄得这么情趣,还好死不死让他们赶上热春!等这事儿解决了,必要罚保端打扫一个月茅房!

“安郎……”底下躺着的那个受不住了,难耐地叫了一声。他那媚穴已经发了大水了,两瓣花唇又纯又荡地开着,纱裤贴在他阴处,好像透明的,直接能顺着肉肉的穴口看进孕宫里似的。

纪明寻让热春弄得没什么力气,竟轻易被卢安摁住压在身下。他也委屈,要说压住人家之后你倒是干点儿什么啊,卢安偏不,就这么死死摁住他,扭都不让扭。纪明寻两腿中间那朵媚花痒得厉害,他就想磨蹭一下,好止止痒——或者让他更痒也行。

这软绵绵湿哒哒的一唤把卢安裤子里那根半勃的肉棍叫醒了,分量不轻的肉根挺起来,把他的裤裆撑出好大一块,自然也顶到了纪明寻。

纪明寻的哥儿鸡巴又小又嫩,淌着水儿在纱裤里起来一团,被身上男人的大肉棍顶得直直贴在自己小腹上,打湿了肚兜,还和汉子肉棍之间拉出了丝儿。他红着脸往下瞅了瞅,就算脑子不太清楚也觉出来这景色端的是淫靡媚情,于是更加羞了,肚兜下的乳头悄悄挺了起来。

却说卢安已经是一脑门汗,只想着怎么尽快从这越来越热的屋子里逃出去,还偏偏被身后不知道何时缠上的双腿锁住了,试着起了一次身,反而还把纪明寻带起来了,只得一直脸对脸地压着他。

他那汉子肉棍可能是直接继承了羌民父亲的血统,又粗又长,还在前半段打了个金钩,翘出来的弧度好像一下就能把人刮出水儿。但是好刀却没怎么出过鞘,只在走商队的时候逢场作戏过一回。卢安知道自己没经验,也不能真要了纪明寻,可是现在情况危急,只好在他胯间动了动,试着给他解解火。

他这一动,直接把纪明寻顶出了一声淫叫,吓得小哥儿瞪大眼睛,紧紧地捂住了嘴。

卢安让他逗得一笑:“这是干什么呢,捂嘴作甚?”

纪明寻被娇养了这么些日子,隐隐恢复了点儿本能带出来的将军府小少爷的脾气。他瞪着水晶晶的眼睛给了卢安肩膀一下:“不好听!你、你不许乱动!”

“怎么不好听了?我倒是还想多听听呢,”卢安忍不住逗他,“又不许乱动,又不让我走,夫人不说明白了,为夫的不知怎么伺候啊。”说着拿手指刮一刮他鼻子,又亲亲脸。

纪明寻到底是脑子不太够用,咬着嘴唇想了会儿,可能是实在受不了身体里窜来窜去的热气和裤子里的水了,直截了当地顺着脑袋里的想法说了出来:“我要这个。”

他指指卢安的裤裆,似乎自己也想不通要这个做什么,只是本能地觉得那里的玩意儿能治他的病。

卢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直把他看得扭过了头,才叹着气说:“那我……我小心着点儿。”

他下定了决心似的握住纪明寻的手把他拉起来,面对面地放在自己腿上。“寻儿,摸摸。”卢安引着纪明寻的手触摸他的肉棍,毫不意外地看着纪明寻被烫得手一缩。

纪明寻的手跟卢安的差不多一般大,骨节分明,泛着蜜色,因练武带着茧子。这样的手被另一只白皙的牵到一根狰狞的鸡巴上,那白手力度温柔但强硬,就算纪明寻的手被吓到要逃走也按着。卢安慢慢地带着纪明寻撸动他那肉棍,感受纪明寻的指尖滑过他每一条肉筋,感受纪明寻在他怀里细细的不知是怕还是激动的颤抖。

“大吗?”卢安在纪明寻耳边吐着气问,满意地看他狠颤了一下,“你男人的鸡巴大吗,寻儿?”

纪明寻哼哼唧唧地,委屈又神志不清:“大、好大……”

卢安轻笑一声,匀匀地带纪明寻加快了撸动的速度,闭着眼睛听落在耳边带着哭腔的无措喘息,心里笑骂给我撸你个小崽子喘什么。只是纪明寻的细碎喘息太撩人了,卢安睁开双眼,热热地舔弄他的耳廓。

他控制着速度,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停了下来。他缓缓把纪明寻放倒,吻着他的脖子解开了那早就被纪明寻的淫水弄脏的肚兜。

纪明寻的双乳被情欲催得发涨,薄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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