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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禁军营(2)(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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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有淫奴来,禁军们年轻力壮,总是想来一看。

一大帮年轻人,没有任务今日可以歇息的就有二十几个,围在暖房的门外,抽好了签,才决定谁能第一个尝鲜。

月奴听见外面喧闹的声音,知道这帮与自己差不多大的男子正在争论谁第一个享用。

他一天一夜没吃东西,饿的厉害,跪趴在塌上已觉得疲惫,只听得恍惚的声音传过来。

“一次去两个吧,否则咱们得等到什么时候?”

“那我也得第一个。”

“那是淫奴,不知道被多少人用了,你怎么这么在乎第几个?”

“哎哎,你们先去的不要紧,但先说好,只能爽一次,再爽再得重新排。”

“行行行,听你的。”

声音自叽叽喳喳的,对他们来说,今日应当是不错的好日子。

他下意识将自己的身体蜷了蜷,想往后躲些,却发现身子被铁链定住了。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第一个中签的是个身材高挑,面容俊秀的男子,第二个也不遑多让。毕竟是宫中,就算禁军也得是家中有几分官职的贵族,在皇上面前当差,外貌家世,都算是人中龙凤。

“伺候禁军是个不错的好差事。”温绣一席话尚在耳边响,月奴就看见其中一人脱了靴子,绕到了他身后,伸手在他的屁股上一拍,拍的他打了个激灵。

“没有人在,你自己一个倒是玩的开心。”那人笑了一声,手指握住了玉势的尾巴,轻轻搅了起来。

这么一搅,他随即呜咽出声,身体里难以启齿的隐秘欲望被点燃,他想要保持清醒,却发掘前头的人松开了他脖子上的锁链,正用手指摩挲他的嘴唇。

他难以抑制自己的嘴,在人将手指挤进来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去吮。随着后头玉势的抽插,他开始感觉到情欲沸腾,脑子里欢愉正如潮水一般慢慢涌上来。

“嗯……”他发出舒适的鼻音,身体微微晃动,如果说此刻他还能保持着理智和道德,在玉势拔出,男人的性器插进来之后,他脑内最后的一根弦被扯断了。

身体的淫纹开始泛出血色,在身体上如同蛇一样攀爬,他感觉自己如坠云中,仿佛飞在天上。男人的性器在他后穴里搅动,他只觉得快活,身上的鞭痕也不疼了,肚子里的饥饿也在一点点缓解。

而前头的军士将性器放到他嘴边时,他竟然从上头嗅出一些香气来。没有等人说,他便张开了嘴,等他反应过来时,性器已经被他吮在嘴里了。

竟然在做这种事……

一时之间,他有些羞耻,怔动着想离开,却听见人说:“好淫奴,别乱动。”

淫奴。

倒是提醒了他的身份。

这种在血脉里流传的身份,才是他的归宿。

他张开嘴,让人将性器插的更深一些,探进咽喉之后,对方与他都发出了舒服的鼻音。他隐约听见这两人的议论,说胯下的淫奴算得名器,不管是家中养的、还是有机会品尝到的,没有哪个如这般淫荡令人舒爽。

前头的那人将性器拔出来,他突然觉得口中一空,竟想追着人去。那军士将他的头发拨开,抓着他的鬓发,给同僚看他的面颊:“你看,他淫纹都长到了面上,都说淫纹上了胸口已经算罕见,他这样的,我倒未曾见过。想来是几代好奴配出来的好种。”

两人谈笑着,仿佛议论一只小猫小狗,性器又被塞回了他的嘴里,他一边吮,一边想起了这人的话。

他自幼只觉得自己母亲乃是皇后,父亲是一国之君。他眉目清秀,长得与母亲有八分相似,便没人起疑他是野种。他自幼聪慧,三岁便能识字,五岁可以作诗,他还记得他尚年幼的时候,坐在父皇腿上,父皇握着他的手,一笔一笔的教他描“兰亭序”。

旁边比自己小两岁,有着跟俊朗眉目的六弟独孤景明在旁鼓着腮帮子赌气:“父皇怎么只教五哥,不教我?”

年迈的皇帝哈哈一笑,并不掩饰对长子的偏爱:“你兄长的字极好,颇有朕的风骨,你什么时候能如你哥哥一半强,朕便也教你习字。”

独孤景明更生气了,像个鼓着脸的兔子。他见弟弟如此不甘心,便在闲暇时教他写字,陪他骑马、与他对诗。独孤景明一边听他的话一边不服气:“总有一日我要超过你。”

“好,可以。”他点点头,对这个弟弟笑的温存,却也不忘提醒,他性子急躁,若是有朝一日执掌大权,一定要——

想到这一刻,他突然顿住了。

身后的男人泄了精,精气射入他的身体,他感觉全身都发软发甜,如同饮了一杯佳酿。

前头的男人也将东西射进他嘴里,他喉头滚动,把这些东西尽数咽下,不觉得疲惫,只觉得快活。

快活,舒适。

不要说鞭伤,当年太医所说的“气血亏虚之症”,也仿佛在一瞬间好了。

两人从他身上离开,他只觉得空虚,倒在了塌上。他看着天花板上的云纹,在皇宫大内,即使是暖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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