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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阿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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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奴的品质,从淫纹上便可见一斑。

月奴算得人间罕见的极品,一旦温顺下来,愿意尝的人许多。

他不算乖巧,声音也不多,不爱讨好人,通身上下有一种清冷的贵气,若是与他眼神对上了,有些军士甚至会觉得隐隐害怕。

按照其中一位名叫秦鸣的人的说法,就是“仿佛谪仙”。

也不知道是不是调侃,但月下谪仙几个字算是传了出去,仿佛花船上水中西施、芙蓉花神之类的花名。

既然听话,又有将士们喜欢,温绣便也将他身体内的山药拿了出来,他跪趴在瓦房的水池旁,阿吉在旁边给他清洗里头的东西,手指掏进去的时候,他身体一阵一阵的泛起鸡皮疙瘩。

阿吉仿佛能嗅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想往他身上亲,被温绣拿了根鞭子抽开。

温绣看着阿吉简直头疼:“别发浪,你们与我说好了听话,我才让你们在这儿瞎玩,再这样,我便把你们捆了扔笼子里去。”

阿吉不情不愿的被赶了下来,月奴抬起头,看见温绣语重心长的看着他:“月奴,也就你还懂一些事,你且管着他们,未有人再时不准再黏到一起去。”

月奴没回应,温绣当他同意了。

身体里的东西去掉,温绣还是给他塞上了一个木制男形,在外头留有一尺的长度,仿佛挂着一个尾巴。温绣说,淫奴受不了身体里空空如也,月奴没有去作证,他只觉得有东西塞进来确实舒服。

温绣走了,阿吉在后面替月奴洗着头发,为了方便,淫奴的头发都偏短,像他这样一路垂到了腰间的倒是少见。阿吉洗去上头的污秽,用皂角轻轻的擦,问他:“你可要剪掉么?每日我看你披散着也不方便。”

月奴抬了头,脑子里冒出的第一句话便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妄自毁坏。可想到这句话时,他的内心又闪出当日那个梦境。

“好。”他点点头,应允了。

阿吉要了个剪刀,本想给他剃了,还是被月奴拦住。他不大喜欢自己的面貌彻底暴露出来。阿吉想了想,将他头发在胸口处裁断,看着一地青丝散落,他有些恍惚,阿吉让他不要动,要给他辫一个好看些的发辫。

淫奴有后头的男形,坐不下来,只能伏跪着,阿吉的手比看起来要小,在月奴的头顶编出一条条小辫,仿佛西域人。

“你头发养的真好。”阿吉一边编一边啧啧感叹。月奴想起来,往日的头发都是每过几日由宫女捧着,放入太医院专门调制的香油中浸泡,平日里梳头,用的是上好的檀木梳子,梳完,能在发丝上留下一点令人心旷神怡的香气。

他不是女子,因此觉得这已经算的简朴,而今日阿吉的手再轻,也总会扯着一缕头发。

他只是皱皱眉,并未说什么。

他抬头,看着阿吉的短发,与他闲来无事的交谈:“你怎么会编辫子?”

“往日我就有辫子。”阿吉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也差不多留在这儿,我主人喜欢。”

“那怎么剃了?”月奴问。

“他不喜欢了呗。”阿吉笑了一声:“他看上了一个新奴隶,那人俊秀的很,有一头短发。他可能见我已经腻了,便说:你这头发看着跟没教养的狗似的。我便拿剪刀绞了。”

“……然后呢?”

“然后他笑我东施效颦,这个词我还是问了一个懂文辞的姐姐,才知道主人说什么。主人家不算有钱,那个淫奴年纪轻、漂亮,还通文识字,贵得很。主人要买他,就把我卖了。”

阿吉说着,手停了下来,他的声音有些轻:“阿吉也是他给我起的名字,说是吉祥如意。”

“我只会写这个字,是主人亲手教的。”

阿吉沉默了。

月奴抬起头,看见他在对着瓦房外青白色的天发愣。

“你跟他多久了?”月奴问。

“六七年吧。”阿吉说:“我很小时候,他从一堆淫奴里挑中了我,说我长得好看。他父亲死的早,家道中落,是他一个人把家业担了起来,带着父亲留下的三个紫砂壶,一点点做大,如今在京城开了个铺子做买卖。”

“那他很厉害。”

“嗯。特别厉害。”阿吉笑着说:“前两年他家境好了,便下聘娶妻,我还担心夫人不喜欢我,担心的好几天睡不着,结果也没有。夫人待人好,给我在柴房安置了个小床,去岁小少爷出生,少爷属马,主人给家里所有人都买了个小马的塑像,我也有。”

“那东西在我床头。”阿吉顿了顿:“不过现在在新阿吉的床头了。”

月奴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他的侧脸。

勋爵权贵,难保说谁没赶走几个奴仆下人。相互之间,敬赠妻妾、转卖淫奴都是常有的事。虽然他一向“洁身自好”,没有豢养淫奴,且因太子之尊,家中的几个姬妾都是有名有姓的名门闺秀。

可当初有人为了贿赂,送给他淫奴,为斥不正之风,他见也没见,直接杀了了事。禁军营中曾经有的淫奴,也是他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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