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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更衣室/对镜/龟责(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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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神地侧过脸,试图从门板上汲取一点凉意。

下个瞬间他的脊背猛地僵硬,眼中的些许迷茫也骤然散去。

门外有人路过。

萨厄·杨同样听到了门外的动静,也同时感受到了楚斯一瞬绞紧的后穴。

二人对视一眼。楚斯不知道这地方的隔音怎么样,更不想因为这种奇怪的原因登上明天的头条新闻。综上所述,他认为有必要让男朋友等门外的动静彻底消失后再继续。

萨厄·杨安抚地亲了亲楚斯的耳朵。而不等楚斯开口,他埋在楚斯体内的手指突然大开大合地快速抽插起来——

楚斯瞳孔一缩,下意识夹紧双腿,却只那将萨厄·杨的手指绞得更紧。他险些咬不住唇齿边徘徊的呻吟,好在下一刻他的男朋友就“体贴”地替他捂上了嘴。

这下呻吟声倒是泄不出去了,但抗议的话也说不出来;楚斯有意从肢体动作上进行反抗,但他被萨厄·杨整个压制着,手软脚软不说,动作再剧烈些怕是会引起更大的动静。

楚斯进退不得,被这一下激得整个人高度紧张,连带身体也似乎敏感了百倍。体内的手指不知疲倦般快速抽动着,萨厄·杨勾起的指尖在楚斯敏感点上来回捻弄,出入间亮晶晶的润滑液顺着腿根缓慢淌下。

他仅靠单脚根本站不住,整个人一半倚在门上,一半几乎是坐在萨厄·杨的手上,被动地将男朋友的手指吞吃得更深。

饶是再优秀的体格也抵不住这样连续又尖锐的刺激,更何况是在高强度紧张的状态下——楚斯已经没心思去管外面的人到底走远没有了。他从喉咙里发出泣音,脚趾蜷起,靠后穴达到了高潮。

萨厄·杨对于“用指奸就能让男朋友高潮”这一点很是心满意足,以至于楚斯缓过神来毫不客气地踹了他好几脚也悠然接受。外面的人早就走了,他贴在楚斯耳边,嗓音暧昧:“两个月没做,长官的身体就已经想我想成这样了?”

放屁。楚斯想反驳,作为有正常性需求的成年伴侣,在异地漫长的两个月里他们并不是没有借着连线抒发过欲望。但这么回答无疑就是主动往萨厄·杨的圈套里送,于是他只好凉丝丝地:“亲爱的杨先生,我真诚地奉劝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万一遭报应呢。”

可惜经方才一遭楚长官的嗓音已经有点哑了,效果听上去没那么凉,反而显得愈发诱人。

萨厄·杨就低低地笑:“长官都说了是万一,四舍五入相当于没有。”

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方才情迷意乱一时没反应过来,既然身处更衣室——很好,萨厄·杨先生与身后巨大落地镜里的自己看了个对眼。

楚斯一开始是拒绝的。他和萨厄·杨面对着面,当然知道萨厄身后有一面巨大的镜子。但平日里怼起人来只要效果不要脸的楚长官在某些时候的脸皮还是很薄,刚刚就算有男朋友的身体挡着,他也尽量地垂着眸子或侧着脸,不愿去看镜中的自己。

更何况是毫无遮挡地站在镜子前,所有的反应都能被清晰地看到。

所以当五分钟后楚斯被男朋友哄着趴到了镜子上,偏着头与萨厄·杨接吻时——他再一次深刻体会到了自己的昏君潜质。

萨厄·杨吻罢,不紧不慢地扯下了自己的领带。他早就把男朋友的裤子脱了,自己的一身衣服却齐齐整整,顶多有些被楚斯攥出来的褶皱,乍一看还是一位正气凛然的军官——虽然这四个字没有一个是和他本人沾边的。

他以一个从背后环抱的姿势,用领带在楚斯刚刚射过的性器前端扎了个蝴蝶结,美其名曰“刚刚长官太快了这样不好所以贴心地帮长官忍忍”,收获了楚斯一记不留情的肘击。即便如此,楚长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还是纵容了男朋友的小情趣。

萨厄·杨解开皮带,释放出早已硬得不行的性器。他把着楚斯的腰,缓缓将性器推入楚斯被扩张充分的后穴。

楚斯的视线实在不知道该往哪放,索性闭上了眼,便能清晰地感受到肉刃一寸一寸破开肠壁往最深处挤压的感觉。动作间萨厄·杨的龟头缓慢擦过敏感点,楚斯绷着背弓起腰,恨光滑的镜面没有可以借力下手的地方。

萨厄·杨亲吻着楚斯阖上的眼睛,待确认楚斯的身体渐渐适应后,便拧腰动胯大幅度地抽送起来。

他一手将楚斯的双腕归到一处扣在镜面上,一手隔着楚斯的西装衬衫去捻玩他的乳首。楚斯的乳首很快起了反应,硬梆梆地挺着和布料不断摩擦,即使不再抚弄也痒意不断,酥麻麻的电流漫向四肢百骸。

于是他转去揉着着楚斯的嘴唇:“啊……没手了,一会要劳驾长官自己忍着声音了——长官应该很熟练了吧?”

楚斯在快感的夹击下说不出话来,愤愤地咬了他一口作为回应。

楚斯身后的抽送愈发猛烈了起来,萨厄·杨的性器每次都退到穴口,又狠狠撞在他的敏感点上。酒精还在持续挥发它的作用,让楚斯的意识在快意的潮中昏昏沉沉。

他听见萨厄·杨带着喘息的声音,像是蛊惑:“亲爱的,把眼睛睁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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