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还在隔壁他不能叫出声来(1 / 1)
方才的旖旎攫取了心神,余下迸发的电火花在黑寂的心房里燃烧。
踏、踏、踏。又戛然驻足,紧接着就是摁下把手、嘎吱开门的声音。
俞椿靠在深棕色的木门往下滑,他抱住膝盖,发出了轻轻的哀叹,也不知道父亲有没有注意到他刚才的失态。在理不尽的思绪里,俞椿回想起在医院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如果说当时是顺着美一阶一阶攀爬,基因不自主被磁极的另一端吸引,从而萌生出了对他的爱恋,那或许刚才就是在爱恋里瞥见了美,因为喜欢他,所以想要他。
俞椿也为自己的觊觎感到懊恼,霎时之间,就唐突地心生了这么多不轨。没有来由,荒诞的美与基因论,这就是爱吗,就像动物求偶,喜欢它的味道、它的毛发、它的姿态,不由得被这一切牵引。俞椿自己也不明白,过去他从未有过这样的心动与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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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洒中的轻柔细雨拍打着皮肤,俞椿抹上香波,在细雨中揉搓。沐浴让心绪柔软,让头脑清醒,香波也是月桂叶的味道,空气里还氤氲着小苍兰柏木香,他好喜欢,甚至不想身上的泡沫就这样被冲干净,他想多汲取一会儿空气里的春风,为自己的欲念开脱。
他就像沉在水里月亮,贪恋着黑夜。
在最后一次清洗后,俞椿关掉了花洒,用毛巾擦拭着身体,无意间,游离的眼神捕捉到搁在圆形浴缸旁的领带,藏青色白色条纹,是今天父亲系的那一条。片刻,他穿好睡袍,走过去拿起领带贴在鼻尖嗅闻。
欲望与爱的交织绽放开来,他决定带走这条领带。
从下午到现在都还没有喝过水,现在已经口干舌燥,他在冰箱里拿了一瓶玻璃汽水。再次回到卧室,他只留了一盏小灯,然后将喝了一半的玻璃汽水放在了床头旁的皮质黑柜,上面还摆放着一台留声机。
摁下按钮,是白昼里静谧森林沙沙的树叶声。突然,一阵慌乱的脚步与鹿群的哀鸣打破了寂静。
“住手,请不要伤害他们。”
少年音色温柔干净,里面掺杂着一些愠怒。
听到这里,俞椿知道这部剧是什么了,是着名剧作家的《日月》。猎人是这块大陆的国王,温柔智慧、受人爱戴。国王与少年,两人一见倾心。一夜缱绻后,在黎明离别之际,国王邀请少年跟他回都,少年却告诉国王,自己是造物神造来看守森林万物的,他绝对不能离开森林。
俞椿躺上床,将领带放在枕头旁,他闭上眼睛,父亲旖旎春光的余韵逐渐在思绪里成像。
结实的腹肌,有力的腰身,粗硬的阴茎。
这时,留声机那边传来了亲吻与水声。
“喜欢我亲你这里吗。”在那之后,国王每个傍晚都会来到这片森林。
俞椿在心里回答着喜欢,他不自主代入自己是那位森林里的少年,国王长着俞桦的面孔,有段时间没摸过的小逼开始发痒,只是想想俞桦在亲吻自己,在自己耳边低语,他身下秀气的小阴茎就探起了头,内裤也被淫水打湿了。
好想要。
左手向阴部探入,逼水不断滋滋地从穴口往外冒,导致小穴水滑湿嫩,好半天都摸不到阴蒂,那种感受如同隔靴搔痒,好想被满足。如果现在有人录下他的媚态,他想他一定很像个荡妇,只想做父亲的婊子。
终于,中指摁到了阴蒂,指腹贴在上面不停打转。
“啊...”强烈的酥麻让俞椿差点没遏止住自己的呻吟,仍然闭着眼的他咬着嘴唇伸手去摸枕头旁的领带,他将领带含在嘴里,父亲的信息素,刺激了他的神经,他渴望父亲更加猛烈地入侵自己。
“好看吗,这双高跟鞋。”国王赠与了少年一双高跟鞋,邀请少年来王都与他共舞,这一次他们要违抗天命。此时响起了爵士,爵士和弦与独特的音色,是黑夜里的调情妙曲,颇具古典浪漫。
没有男人可以拒绝在床上穿高跟鞋的omega,曾经有人这样对他说过。
音乐还在继续,两人停下了舞步。良久,关门声迎来了爵士的高潮,国王将少年抱上床。
“不脱掉好不好。”国王哑着声,一副商量的语气。
“啊..肏得好深...”扑哧的抽插声与呻吟、曼妙地同爵士结合在了一起。
花户潺潺水流不断,穴口处的软肉一开一合地蠕动着,小逼好痒,好想被爸爸干,光是揉搓阴蒂还不够,他淫媚地将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探入穴里,享受指腹粗粝的摩擦,随着爵士和弦的节奏用力抽插,无意之间,指甲掠过阴道壁,小穴不禁收缩得更紧。穴口紧紧吸允着,像是在吞吐父亲粗大的阴茎,“呜...啊...”他呜咽无奈地咬着父亲的领带,酥麻的快感爽到让他不自主蜷缩脚趾。
他抽搐着身体,父亲还在隔壁,他不能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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