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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是最最最最好了的,就算是拒绝他人,该也是那般温柔有礼不会让人家感到多么难过和丢脸的吧。所以说如果蔺臻拒绝了自己,他还是可以保留几分自信再接再厉的呀!
“打扰一下,蔺公子你要的啤酒来了。”
啧,这让人愚蠢涨胆的东西又来了。
“嗯?臻臻你不是不喝酒的么?”
“我瞧叔叔以前每次吃饭的时候都会来一瓶,我就点啦。而且我也成年了,尝试一下这种新东西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吧?”
……
是他自己一个人想太多了吗?怎么老觉得蔺臻那话里有话呢?人知道了还默认了?
嘿呀管他的,反正无论如何现在也不是个说出来的好时机,他别因为今儿个发生的一切头脑一热就什么都兜出去了,这可千万使不得。哟,进来的这锅包肉挺香啊,闻着闻着就是那个味儿,甜酸甜酸的。后头接着的那小鸡炖蘑菇也不错,油滋滋咸不……呀!这味儿,是酸菜炖粉条子吗?哎呀我的妈呀,他在北京那么多年就念着想着这原汁原味似姥家做的一口了!
“叔叔你要吃锅包肉是吗?那我换过去给你吧,不用这么麻烦起来夹菜的。来,这快酱牛肉排骨你也尝尝,我看网上说也是很不错的。”
“呃……谢谢……”
干嘛啊……又不是我男朋友,这么这么照顾我干什么……明明以前就算在一起吃饭换菜,也不会帮我夹菜的啊……这样我会忍不住把你认定为你也喜欢我的……太讨厌了!确实是讨厌,但也确实抓人心,低头伴着大酱肉香,把松软白米饭给吃进肚的时候,晏阎都快笑呛了-他真的感觉自从那生日一过,蔺臻对他的态度就不是那么防着了的,甚至还反过来有点儿亲近的意味儿。尽管人用的是标记外人计计较较的公筷,以及嘴角仍挂有那么恰好的如同一出生就被设好程序的微笑。
想着想着,晏阎就继续嚼着那外边面糊被炸的金黄酥脆,上沾有糖醋比例合适的汁儿,里头仍是柔软嫩滑的大片里脊肉来看着人家蔺臻是怎么吃饭了的。诶呦喂,那用筷子小口小口不紧不慢,往嘴里吃挑起来刚刚好的米饭的样子,真是优雅,既不像饿死鬼投胎那般粗鲁又不像嘴巴好像生了大疮似的假逼。好家伙,这么一看,今儿吃的这锅包肉对晏阎来说是实实在在的美味佳肴了,完全可以载入史册的那种-蔺臻帮他换菜又夹菜的加持太厉害了,他潜意识里已认为这是人家十指沾了阳春水,亲自帮他做的呢。
他是不是有点儿疯了?认真的,不开玩笑的,并无冒犯意思的,他精神状态是不是有点儿问题???
“唔……哧溜…哧溜,臻,你怎么了?吃的不多也老喝水?咕嘟…咕嘟…啊,这扎啤喝的就是爽!”
“啊?没有…就东北菜还挺咸,我这边吃边喝水的就有点儿饱了。”
“啥?咸吗?我觉得刚好啊。不然你喝点儿酒,中和一下那味儿?”
“是啊臻臻…嗝…………你要不要喝点儿啊?不是说要尝试的吗?我帮你啊…来,倒好了,喝吧。浩然,你顺便拿我钱包去买单吧,喏,这儿呢。”
“诶,不用了浩然,我微信付就好,浩然你……啊…可我现在有点儿……”
“啧,喝啊臻臻,你不是说你要尝的吗?喝呀,可不准养鱼昂!”
酒精开始作祟上头了,晏阎也要开始犯起蠢来了。且刚好晏浩然接好他的钱包出去付账,这时就只有他和蔺臻两人的情况下,事情如何能不进一步失控?
前面的各种激动与浮想联翩已让他再次失去了律师的技能-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的铁律被其抛之脑后就不提了,现在更是因为有酒精的加成让在这个年龄段的男人的毛病又暴露了一些。先又打了个酒嗝,后拿着酒杯,晃晃悠悠的站起走到蔺臻的另一边坐下。随即就边拍着人肩膀说出什么七八九不着调的话,边打着人大腿凑的近近的高举玻璃杯势要人家一口半瓶吹下去的劝着酒。
……我的天呐,晏阎先生,可以请你不要那么丢脸好吗?你还知道自己这是在谁面前吗?
他似乎知道,不然不可能会把头埋在蔺臻的脖颈间汲取人家身上绿茶、柑橘、茉莉与玫瑰相互交融在一起的香味。以及见蔺臻还不拿好他倒满的酒时,更是旋着人肩膀死命要人家喝。可他似乎也不知道,不然怎么敢靠的那么那么近,嘴唇都亲到那因洗澡换衣而露出的细嫩喷香的软肉了,且还撒娇。明天要是回想起来啊,可不得当场用被子闷头自杀算了。
当然了,反正他现在是什么都敢做,一点儿都不害臊的。
可这般过分的举动自却是让蔺臻脸难看了,就算他勉强可以接受晏阎这么糊里糊涂的靠着他,因为他实在是怕一不依人家,那酒就要洒在自己身上了。但那油乎乎的嘴碰到脖肩交界处时……啊这…好好,我接。
“嗯…不错,还挺好喝的。”
有了主动权的少年自是借着这个机会把靠在他肩头上的男人给推开了,可…
“什么啊!你就用舌头尝了一下吧!喝呀臻臻!”
晏阎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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