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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碎他的尊严再抛弃他(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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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得不得了,呼吸急促,脑袋发晕,敏感的胸乳被玩弄的一片通红,即使眼镜挂在他的鼻梁上他也看不清东西了。

他这才发现周裴在床上真的是话很多,而且说起话来真是没有……底线。

真是恶劣的小崽子。

周裴终于玩够了上面,这才想起景辞的下半部分。

于是就出现了开头的那一幕,他分开景辞的腿,找到了藏在结实臀肉中间的那个小小穴口,温柔又不容质疑地命令道:“腿分开些。”

景辞被欲火烧得模糊不清的脑子里闪过一丝清明,他的唇颤了颤,眼神晦暗不清,直到周裴看向他,眼底无声地闪过催促,他才慢慢地张开了腿。

一瞬间,他感觉什么理智、尊严全部都灰飞烟灭了。

他将自己完全羞耻地袒露了,像躺在手术台上即将被解剖的青蛙,敞开了自己柔软的内部任由小崽子入侵。

明明是羞耻至极的感觉,他却又觉得有种奇妙地补偿感,似乎这种献祭式的举动可以弥补自己的行为,弥补他对小崽子说不出口的歉意。

周裴看穿了他这个动作的意思,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带着一点儿置身事外的笑意。

周裴的手上还带着酒液,就去摸景辞的阴茎,他一只手握住那根阴茎上下撸动,红酒再怎么温醇,碰到性器官还是会带来刺激感,这一瞬间的刺激来得凶猛又难受,又痛又爽的感觉让景辞仰起头发出难以抑制的喘息,他几乎发着抖想去拉开周裴的手:“啊呃、!疼….!”

那根阴茎半软不硬的,看上去倒是十分激动,马眼处不停流出粘液,像是被玩坏了似的。

“景哥怎么撒谎呀?”周裴的声音带着笑意,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倘若景辞此刻的视线有半分清醒,他就能看见周裴眼里的笑全是冷嘲。

可惜他看不见,所以只能被拽入更沉醉的深渊。

下一刻,有什么细长的、冰凉而又坚硬的东西塞进了他从未被入侵过的后穴。

或许是真的被玩弄得过了,景辞只是颤了颤,竟然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被红酒瓶子入侵也好像呆愣愣的。

周裴看了一眼满脸潮红的男人,他蜜色的皮肤都染上了色欲的颜色,没有了眼镜的遮挡,那双锐利的丹凤眼此刻无比清晰,眼神朦胧,身下的阴茎不停地流水,而身后紧窒的小穴里塞入了红酒瓶,他都好像没什么反应。

他没有反应,那就让他有反应。

周裴将手里的红酒瓶子调整角度,速度缓慢地插入,直到确定大部分红酒瓶颈都被完整吞入后,他才将红酒瓶后半部分抬起来,把里面剩余的酒液全部倒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啊!”景辞几乎是惨叫着弹了弹身体,猛地睁开眼,像一只离岸搁浅的鱼翻起了肚皮,“好冰、啊啊好冰!!”

“小裴、小裴!!不要!!”他摸索着去找周裴的手,却被周裴残忍地按住,像按住濒死的动物一样,动弹不得,只能接受冰冷的酒水灌入。

“嘘,嘘……”周裴甚至俯下身,温柔地以手代唇,按了按他的嘴唇,安抚道,“景哥别激动呀,没事的。”

他温柔的语气和残忍的动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景辞感受到了唇上的温软,他想,这是周裴的吻,安抚的吻。

于是他为他忍耐住了痛苦的挣扎,勉强控制着呼吸,放松自己。

酒水仍在灌入,直到景辞逐渐没了挣扎的力气,两条结实的长腿无力地蹬了蹬,才昭示着红酒全部灌完。

周裴一只手仍然按着他的手,像极了恋人间的亲密纠缠,另一只手却敲了敲瓶底,发出“嗑嗑”两声,这个动作一下子引得景辞“呜呜”叫了起来,简直像他身上的开关一样。

“结、结束了吗?……”他吃力地睁开眼问道。

他的冷汗沾湿了头发,整齐的头发早就凌乱了,黏糊糊地沾在脸上。

周裴随口应道:“结束了。”

景辞呼了一口气,他晕沉沉地想惩罚结束了,接下来就是水乳交融的真正时刻了。

可是身边的温度消失了。

然后景辞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这声音清晰无比,也熟悉无比。

是整理衣服的声音。

景辞在模糊的灯光中睁开眼,眼前端正漂亮的身影清晰无比。

周裴整理好了衣服,颇为嫌弃的用景辞扔在地上的西装外套狠狠擦了擦手。

“小裴?……”景辞的声音低哑,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惊慌,他腿间的红酒瓶子还没被拔出来,稍一动弹就能听到肚子里的哗哗水声,“你要去哪?”

“哈?”清晰无比——周裴嗤笑了一声。

“我去哪?”周裴反问他。

“我去和流浪狗做爱也不会和你做爱,”他的语气嫌弃无比,一点儿也不掩盖了,“你看你脏成这样,你在等我和你做爱?恶心死了。”

景辞的心头一跳,眼前的身影似乎瞬间变得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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