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视角第一人称)第一章(1 / 1)
我叫田旭,我抢了个小老婆。
刚抢回来的时候,要揍我,被我打哭了,天天哭,天天被我硬提起来干穴。每次操他都累得我不行,非要抵抗,抵抗什么呢?
后来不哭了,整天灰败着一张脸,要死了似的,但每次操他都用拳头死死捶我胸口,如果是后入插他,屁股也跟烈妇一样颤抖着挑准每次机会的躲。我渐渐烦了,就把他绑起来,让他屁股安静待着,这可好,他又跟死了爹一样哭喊,满脸通红,也不让我亲,咬我的舌头。
我只好作罢,解开绳子,动言威胁,他才哭哭啼啼地自己岔开腿让我干进去,我的鸡巴在他软垂的鸡巴下那个小菊洞进进出出,他的眼泪一个劲的流,哽咽得差点打嗝。
我撸他的鸡儿,他摆了五六下手,死活不叫我碰。我偏要撸。他的腰开始一颤一颤的,嘴也张大了,穴里也麻了。我找到这个办法,每次都好好伺候他的鸡巴,对待他的穴也愈加有技巧,他在双重攻克下渐渐不敌,在和我的持久战中逐渐就败了。任由我欺压操弄。
我心疼他,每天五点多起来出去买豆浆和煎豆子肉馅饼,只有这个时辰买得到,城里人都上工了。再晚就买不到。六点半到家,把他拍起来让他吃。
他不敢跟我反抗,却也不识我的好意,洗完脸又是泪光点点地吃,每次都加速吃完,再钻回被窝去睡。
怎么会有这么懒的媳妇啊!
有一次他吃得打嗝,一直不消停,缩在被窝里也打嗝不断,我把他拽起来给他拍背,他指着铁链瞪着我,意思是让我给他解开。
就连他睡在炕上的时候,我也给他双脚系上细细却牢固的铁链。怕他跑了。
“你是我媳妇,你要去哪?我不解。”我让他喝水,喝水就不打嗝了,结果他又是指着我大骂不断,明显是义愤填膺地骂我,虽然我听不懂他说的日本话。
要说我怎么抢到他的,嘿,那可厉害了。自从九月十八号,城里进来好多日本人,在街上到处都有把守的,我以前在混上海小刀会的时候就预备抢个老婆回来给我生娃娃,结果没挑好时辰,当时差点没让黄埔军校的分校一个学生给我打死。
以后我学乖了,专抢外地人,但是一直等候机会到现在。前些天,我去随着老前辈给日本兵送瓜,遇见一个做翻译的问我哪里有澡堂子,说日本人要找地方洗澡,城里的浴池人家不满意,我说我知道,当时我就在人群中看见我老婆来了,他和翻译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就指着我,手威严地挥来挥去。
等我老婆习惯在澡堂洗澡,也习惯和他们兵同伙一起在那里洗澡,我的机会就来了。澡堂子外有个土渠 ,我可以偷看他们洗澡,有一天,竟然只有我老婆一个人,我想了好多办法,胆大包天,也是老天眷顾,我支走了三个守卫还有一个打瞌睡的老头儿,先去把老婆的衣服和枪支都给放得远远的去,然后折返回来,走进澡堂。
我老婆当时看见我进去,他却赤身裸体,身高也就一米六厘多一些的他,气得指着我,又是满脸通红地训斥,反正我听不懂。我一棒子把他打晕,他鼻子都出血了。
我老婆是真狠,跟头小豹子一样,他们当兵的每天暴晒,给他都晒黑了,屁股是两瓣黑黑的蜜臀,之中是粉红色的逼眼,一碰就收缩,跟我老婆本人一样害羞。
当初刚抢回来,我跟他打了大大小小六七次架,终于是把他给打服。媳妇儿也是奇怪的很,刚抢回来那阵儿,又厉害又泼辣,也不哭,每天都大喊大叫,被我堵住嘴暴揍好几顿,心知真的打不过我之后,又突然变换性格,整日跟个林黛玉一样哭哭啼啼,可怜兮兮。
我做过两种猜想:其一,媳妇全是装的,他是鳄鱼的眼泪,黄鼠狼给我拜年,为了骗取我信任,所以我决计不敢解开他身上的绳索。
其二,媳妇儿性格跟水做的一样,天生如此,假厉害,只服强者,为了彰显我的绝对强势,绳索更加不能解开,免得他再改回原来气势凌人的样子。
老婆从他们中队丢了,全城大搜捕,连法国人的传教士都被叫去说要帮忙在洋人教堂里寻找。自然也找到了我的头上。
但我把老婆锁在我自家挖的地窖里,入口只有我知道,中队派来的人进进出出我家三四趟,除了抢走我家钱财,啥也没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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