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2年(2 / 3)
。我愿称之为“王道日高大鸡巴国”。
我始终不懂,不管多么恨内乱,蒋总统你为什么连抗争都不抗争,就任由日本不费吹灰之力来祸害我们呢?我走在街上,真是感觉我才是在异国他乡的那个人。到处都是异国风情。
我是中国人,却突然成了满洲国人。我不懂。
我知道,满洲国是个屁。所有掌权的首领都是日本人,所有的肥肉都是日本人吃,然后赏点肉渣滓给二鬼子高丽棒子。中国人只能做牛马。
我想,蒋总统和全国现在是真的把东北送给日本人了吧。我恨,我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但我知道他们一定会付出代价,他们竟然不管东北了。唇亡齿寒的道理,他们不懂吗?为什么不来救我们?以前清国还在,左宗棠将军救过回回,为什么现在没人救我们?
有学生叽叽咕咕说那几个老头儿的爹都是废科举之前的举人,我走过去问他们在说什么,说清楚些,他们只冲我说,“哎!”
我一路乱想,甚至奔去找给日本菜馆打下手的伙计,打听怎么做日本菜。
天黑才回家,给老婆切了生鱼片,蘸的酱料也都是从日本菜馆弄来的,什么这个醋,什么这个酱油,名字稀奇古怪,不还是调料,我看葱蘸酱更香啊。
媳妇儿本来百无聊赖地在炕上翻书——那还是我为了他在床上不当死人,特地去买的日本语的书,还有中文的报纸、意大利教堂的传教小册子,后来我又买了本中英双语的图画书,媳妇儿竟然津津有味地看,也是厉害,还能看懂,这似乎说明媳妇儿以前一定是个有文化的,也说明媳妇儿属实无聊,看不懂就硬看——他看着书呢,再抬头看我拿来生鱼片,又有从日本菜馆偷学来的不伦不类的寿司,惊讶了好半天。
他半张着嘴,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牢牢盯着我的脸。
我笑笑,他被我囚禁了将近七个月,就因为这道菜对我竟是改观不少。
当天晚上,媳妇儿也乖乖含我的鸡巴,并没有用牙齿咬,反而用灵活的小舌头转圈的舔,还抬起一双眼睛像调情的妓女一样看我。
我手指插进他的后穴,那里软乎乎浸着水儿,怀了孕的人后穴都又软又湿又敏感,我再咬他的乳头,媳妇儿竟然捏着他自己的鸡儿射了出来,精液溅到趴在他肚子上的我的下巴。
他伸出手指,小拇指还娘兮兮地翘着,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这个小兰花指,眼睛似开似合地望我,点了点我脸上他的精液,在我面前,自己含住他自己手指上的精液,对我又是似笑非笑。
在这无声的对视里,我明白他这次大约是真心的。
像老婆这种后勤兵,虽然上过战场,但没杀过一个人,还是比较好对付的——起码他不敢自杀。他保存了一点人的善性和羊的懦弱。
如果我抢来的是个杀过许多人的日本兵的话,那种兵是真的敢自尽,也敢同归于尽,说不定我一把鸡巴插他穴里,他就咬我的脸,要跟我一起死了。日本人真的很疯。
在我这种庆幸中,日子走到了10个月。
老婆羊水破了的那天,我听说三条街之外的很多人家都被征去挖铁路,连教书先生也要去。这以前我早听说日军都已打到上海去了,还有个朝鲜人在上海炸死了好几个日本司令,而且我老婆他们原本所在的中队,被调走去南方了。
我却也庆幸连连,幸好早就绑架了老婆,同时也苦学日文、捡起以前荒废的英文,并且逼着老婆给我学中文。
怀了孕的老婆食欲倒是不大,也没长胖,一天比一天懒,怏怏的表情,晚上却很喜欢贴着我或让我从背后抱住他,屁股拱着我的下腹。每天晚上我都忍不住玩他的翘臀玩到蹭射。
有一次我跟着学文馆的日文先生学完回来,用半生不熟的日文告诉他“你们中队的人都去南方了。”他就仰起头,对着某个方向突然悲伤地说了几句话。
我急忙背下来他说的一些音节,后来问日文先生,先生跟我说,那是「天皇万岁,大日本帝国必胜」。
老婆虽然被洗脑至此,不想做逃兵,但却也实实在在地在他们自己人眼里成了个失踪的逃兵。
媳妇儿好像因此越来越死心,对我也随便和不忌惮了起来。
我给他剥橘子,剥一瓣喂到他嘴里,他一边在书上写写画画,一边乖乖张嘴吃,看也不看我。
我索性把手指塞进,他一口叼住,左右动了两下腮帮子,威胁地抬眼瞪我。
我凑过去,挠他胳肢窝,他就耸耸膀子开始乐,脑袋一歪,露出一口有些歪还有虎牙的牙齿,可爱得很。
我想出言笑话他牙歪、个子还矮,想看他被气到的样子,逗逗他,却不知道这方面的日文。罢了。
媳妇儿在写的东西我也去看,发现写的一行一行字像是日记,还画好像是日本的东西,以及他在日本认识的人。
老婆指着他画的一个男孩,难得,主动用学得毫不标准的中文告诉我:“介是,弟弟。”
哦,小舅子啊。看画的也是穿个军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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