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拉加巴卢斯的玫瑰 下(3 / 4)
冒着红色黑色的光。
那其实已经不仅仅算作辱骂,不仅仅算作想要孩子因丢脸去认错、不重视至忽略孩子心里面的那道防线,而是,一种对于孩子整一体人类尊严的毁灭性打击,云母,似乎是怨恨着的云逸的。
她对于从她身体里滑出来的一团十月软肉,是厌恶的。
深刻的诡异。
当然,那是从骨子里携带出来的基因。
她被怎么对待,她就怎么投射。那团红色的灰白。
回想到这儿,他突然发出一种小人得志般拼命压抑住让人流泪的窃喜的怪笑。
故事继续。
因而沉默着的委屈着的云逸就从地上爬起,自己一个人,带着一百块钱跟着商场经理前去赔款。
其实程度尚可,毕竟他是这么被受惯了的。
接下来就又开始相似。
回来时,什么都没找着。
一四岁的男的再也承接不住那种莫大的恐惧吞噬与包围,他就想,能不能靠着嘹亮的哭声驱赶开那些个黑暗乌云。
为什么总是这样?为什么总是我得这么可怜?
最后自然还是得见着了,云逸伴着身上那差不多快要干透了的衣裤,在超市门外见着了那大滩灰白。
女人张口就是一句,怎么那么久。
后面极少极少有的谈心时刻,他到底提出,因而父亲答到,“啊?当初也不是故意把你给扔在那里不管的,那这没办法,小飞突然喊着要上厕所了,你妈也说心情不好不想继续逛下去,老站在这里等人又挺丢脸的。那念着你到时候找不到人肯定会自己跑出来,门口还有凳子,所以我们就一起出来在外面等你了……哈,好在你没被人拐跑,不然我和你妈现在可能就是要天天以泪洗面了吧。”
云逸其实一直都有从那个户口登记在女方名下的男人身上觉查出一种,被控制到离正常人只有一线之隔的死气。
好在,他现在抓得住个机会,可以逃脱出原本的不堪。
拥抱崭新的生活。
就算,他仍旧辛苦,但也是放松。
云逸自己相信,只要时间够久,一切都会过去的,什么都会过去的。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什么都会好起来的。
希望如此。既然他高兴于怀中人的温度,高兴于那人还是会回来的有情。
那也有些东西,它必然相伴相随-他想要他回来,一定有个无法避免的条件,如此微小的重要,是个只有五根头发丝粗细的处于关键部位的钉子。
只要云逸受得住那疼,他自然会回来,所拥抱得到的,皆为踏实。
“诶!你干嘛呀你,你说话啊,到底喜欢还是不喜欢抱得我人都疼死了。当然,你要记住啊,也不可以说不喜欢,听到没有!!这是那法国手艺师做出来的,我自己也弄了几片上去呢。还有,你知不知道我那天在夜店写的时候他妈的那一帮人还笑我、说我酸,整这些扭扭捏捏娘们儿唧唧的东西,他妈的个逼,那帮人啥也不懂,就在那叫,烦死了烦死了我他妈差点儿把那丫的臭嘴给撕了!!诶!!我说云逸你……”
完了,又讲不了话了,壮学长十分之用力的堪称抱着漂亮学弟的整个头颅进行贴面亲吻。什么眼泪鼻涕口水都不管了的亲,怕怎么不抓住人就要跑走似的占,所有的一切都历历在目,他用力挣脱背后黏附在自己身上代表罪恶的黑色粘液……
呼,好生怪异的景象,他前面贴着蓝竺的仍是彩色,背后的,则是烈焰全番滚过的焦炭皮肉。
地上的黑色的、怪色的液体因为情景实在太过相像,从而放开了意识上的钳制,流成最原本的样子。
黑红的灰白。
综上所述,云逸,是再一次又魔幻的发病了。
他越不想让蓝竺知道,在外表现的就越是那般明显-心理上的压抑总也控制不住身体上的那番冲动。
没人知道是不是离开那什么都代表不了的家乡太久,新地方的陌生给予了云逸全权放开的勇气,在这里,他真地真地可以不用在乎谁谁的眼光。
他也真地真地,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肆无忌惮明目张胆的展示着对于蓝竺的宠溺与偏爱。
如同上回的如何当面背后做爱,只要蓝竺喜欢,怎么不要脸,他最后都可以去像条大脑被注射了伟哥的公狗那样冲破云霄般的大声叫床。
他就是要告诉所有人,蓝竺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所谓,北京发生的全部事件,以光速进行着搅碎打乱。他那般以光为坐骑的奔跑跳跃,自然也不奇怪途中从天到地的磕磕绊绊。
被蓝竺推开骂着你神经啊病后的三四秒钟,云逸突然跑了出去,徒留公主在那一人不知所措。
可接下来,蓝竺面对的将会是疯子更大的惊人操作,他也则是更加的措手不及。
大个儿在后面拉着进货的小推车回来了,上面放着的是他算得老早就预定好的一千三百一十四朵的红到发黑的丝绒玫瑰-其实也不太对,那种红的应该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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