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2 / 2)
给我爸磕头谢罪。”温鸿雪按着林泷的后脑逼他在灵前伏下身磕头,因动作太过粗暴而磕伤了林泷的额角。他拉起假阳具的底座,抽出一点又狠狠捅回去,湿淋淋的小穴不堪折磨发出搅拌的水声,林泷扭着腰剧烈挣扎,像案板上垂死的鱼。
“他那么宠你,你却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见了男人的鸡巴就往上坐,所以我把这个给你含着,让你随时能解痒,我孝不孝顺啊,小妈。”林泷的嘴里呜呜的,似痛苦又含了两分欢愉,只是不敢放声叫出来,小后妈还是爱惜面子,生怕给人知道他不仅沦为继子的阶下囚,现在还被子承父业成了性奴隶。
“放开我……强奸继母的儿子又好到哪里去?”已经过去这么久,林泷还是做不到对温鸿雪的羞辱充耳不闻,死命的挣扎中那根假阳具滑出体外,早先射进去的精液顿时一股脑从肿胀外翻的小穴涌出,红白交错淫靡不堪。
温鸿雪拉开裤链,抬高林泷的腰,轻松地肏开了松软的穴口:“因为小妈的逼里又湿又滑,我不小心就插进去了。”
空荡荡的灵堂里只剩下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林泷扶着香案,双腿分得很开,粘稠的体液从腿心的花穴滴下来,淅淅沥沥聚了一片亮晶晶的水渍。他得紧紧捂着自己的嘴才能不发出淫荡的叫床声,手边不到三米的距离,棺材里是他丈夫未寒的尸骨,照片里温振南的双眼好似在凝视着他们,看他和继子行天下之大不韪在灵前苟合。灵魂像分成了两瓣,一半留在身体里与继子交缠,另一半升上半空,冷冷注视着乱伦的二人。
温鸿雪抓着林泷的腰胯大力抽送,最后冲刺几十下,喘息着射进他的身体:“夹住了,可别流出来。”
那根可怖的乳胶阳具还孤零零躺在地上,在肃穆的灵堂里违和感十足,林泷忍不住瞥了好几眼,温鸿雪看他如此在意的模样,反倒起了捉弄的心思,故意问:“怎么办,你是要把它扔在这里,还是收起来。”他做出一个苦恼的表情:“留在灵堂里,不知道别人看见小妈身上掉出来的玩具会怎么想。”
林泷的内裤还挂在膝上,腿间一片狼藉。他无力地垂着头:“温鸿雪,求求你给我留点脸面吧。”
“要脸?好说。”温鸿雪指了指林泷的下身,意味深长:“收起来也容易,只是没有地方放,只能怎么带来的,怎么带走。”
林泷气得涨红了脸:“你--”
温鸿雪扯起一边嘴角,流氓极了:“听不懂吗?我让你把它放回自己的骚逼里。”
“……”
被肏熟的穴松软糜红,淫液横流,包容性到了最高,林泷咬着下唇,羞愤欲死。他曲着腿,把那根警棍一样的东西对准穴口,缓缓推进去。假阳具太过粗长,颗粒挤压着敏感的内壁滑动,阴道火辣辣的胀痛,勉强吞了一小半就再也无法前进,好像已经到了甬道尽头,温鸿“好心”帮了他一把,他才终于含着泪把东西吃进去。
从灵堂出来的林泷看起来更加狼狈,额角青了一小块,头发整理过却依旧凌乱,衣服也多了褶皱,若是不往那方面想,也是明显受过欺凌的样子。外人面前,温鸿雪装模作样地拿出手帕拭去林泷脸上的泪水:“节哀吧小妈,这样哀毁过甚,我爸在天之灵也会不忍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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