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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袜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温鸿雪虎着脸，还没等说什么林泷害怕得先哭了：“我不是故意的......”小穴被操得太久，又酸又麻，暂时失去了主动收缩的能力，像被拉坏的橡皮筋一样松垮垮的。他委屈又羞耻，兼之可能被人发现的恐惧：“都说不要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是真哭，泪水凝在丰盈的睫毛上，冲掉了脸上的淡妆，林泷显然没意识到妆会花，眼泪汹涌地往下掉，还揉了揉眼睛：“我不要被人看见。”

“求你了，我想回家，鸿雪......”这么一副挨完操的骚样要是走出去给人看到，任谁都会知道温鸿雪狠狠干过他。林泷想到蒋时湛可能已经认出自己，他和温鸿雪乱伦的艳闻会传得人尽皆知......他不敢想象后果。

温鸿雪拿手帕拭去林泷脸上花掉的妆，叹道：“哭精。”明知道他是装的，用不着好好对待，温鸿雪最后还是让司机先带林泷回去。

路上林泷没注意车在往哪个方向开，直到下车才意识到他们回到了温家老宅。林泷惊讶地问司机是不是搞错了，对方却确定地说这是温鸿雪的意思。

温鸿雪回来的时候，先看到被踢下来的女鞋胡乱躺在玄关，闪着滟滟的银光，让人想起灰姑娘逃跑时遗落的鞋子。

老宅里静悄悄的没人气儿，管家接过温鸿雪的大衣，说林泷一回来就跑上了主卧没出来过，温鸿雪一边松领口一边上楼进了主卧，从前林泷跟他父亲的房间。

偌大的房里灯亮着，空无一人，床上也没痕迹。

浴室水汽未散，没有。

卫生间，没有。

温鸿雪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心想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消失了不成？这时身后的柜子里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没留神还以为是老鼠之类的啮齿动物。

家里当然不可能有老鼠，温鸿雪看向那只实木储物柜，拉门中间开着条缝，不知给谁留的。他拉开，林泷在里面吓得一哆嗦，手里那一大桶香草冰淇淋差点没捧住扣在衣柜里。

“你在这里做什么？”

林泷把勺子插在冰淇淋上，吮吸不小心蹭上奶油的拇指，粉润润的唇蠕动，小孩儿吃手似的：“我有点饿。”

他沐浴过，发梢是湿的，衣服也换了一身。储物柜大得足够林泷舒舒服服坐进去，屁股下面还垫着羊毛软毯，温鸿雪看他没有出来的意思，还在往嘴里送冰淇淋，好气又好笑：“林泷，你几岁了？”

林泷咀嚼着，腮鼓动像仓鼠，嘴角沾了一点乳白色，粘稠甜蜜从喉咙滑下去，囫囵的吞咽声：“过年28。”他还残留着哭过的痕迹，鼻尖有点红，眼睛也是肿的，模样楚楚可怜。

温鸿雪幽幽道：“我刚刚还在想，要是你跑了，就打断你的腿。”

“我不会的。”舌尖舔了舔唇边，林泷仰视着温鸿雪，洗尽铅华的脸庞清纯娇媚。

冰淇淋桶放在地上，林泷跪在储物柜里，伸长了脖颈和男人接吻。冰凉的舌头，口腔里是甜蜜的香草味，林泷整个人也变成香甜的，让人恨不能一口吞下他。

“原谅我吧。”两人的唇瓣短暂地分开，林泷软绵绵地靠在男人胸膛低声说。温鸿雪不自然地一僵，他在向自己示弱吗？

老爷子去后，林泷就像手里的玩物一样任他拿捏，除了偶尔嘴上不服输，似乎就此失去了反抗能力。林泷说得对，温鸿雪是不甘心。不甘心被欺骗愚弄，没下杀手的原因除了报复之外，还有一个难以启齿的理由——他渴求林泷有一天会反过来喜欢自己。

就像他曾经迷恋林泷那样。

“看你的表现。”

温鸿雪将他抱起来，林泷的胳膊勾着他的脖子，整个人像考拉似的挂在他身上。两个人亲得难解难分，水声啧啧，温鸿雪托着林泷的屁股把他带到床上，他就穿了件宽大的衬衫，手伸进去摸才知道里面光溜溜的内裤都没有，不知道等着谁呢。温鸿雪又骂了句骚货，分开腿检查林泷的私处，阴阜高耸丰满，洁净光滑，白嫩嫩的包子般可爱，手指拨开，却发现上面沾着点血迹。

温鸿雪看着指尖的猩红色一时有些发愣，他开始反省，照林泷的耐肏程度来看，普通的性爱不会让他受伤才对。

“怎么了？”林泷见他久久不动作，难耐地抬起腿，大腿内侧蹭温鸿雪的腰。

温鸿雪抽了张纸巾，皱着眉：“你流血了。”

“啊？”

“啊——”林泷反应了一会儿，拖长了调子啊了一下，了然道：“我来‘那个’了。”

温鸿雪一下子意识到林泷指的是什么，想到他信誓旦旦说自己没有生育能力，责问道：“你不是说你不会怀孕吗？”

“我很少会，会……流血。”林泷无辜地眨了眨眼，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已经好几年没流过血，自己都以为不会再有了，医生说是激素水平低，如果想维持女性特征的话可以用药。但林泷觉得自己是男人，拒绝吃那些雌性激素。他下床去翻找卫生棉和内裤，为了避免尴尬，随口说道：“可能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