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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只有仪器的滴声,睁开眼只能看见天花板,全身像被碾过一般疼痛难忍,连动动手指都费力。
没过多久,一个年轻的女声惊喜地说:“你醒啦!”
林泷费力地眨眨眼,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身在医院。医生说他很幸运,子弹穿胸,被打断的肋骨插进了脏器,因为失血过多休克,已经在重症监护室躺了两天。
晚些时候,温鸿雪来探望林泷,脸上十分罕见地冒着青胡茬。他坐在床边,看着管道和导线连接着林泷消瘦的身体,沉默了许久才开口:“医生说你现在还不能说话。”
林泷十分艰难地翻了个鄙视的白眼给他,下一刻就被温鸿雪握住了手。
“是坤鹏。”林泷的手指也是冰凉的,虚软的关节没有半分力气,生命力仿佛随时会消失。温鸿雪说:“你穿了我的外套……所以他们会把你当成目标。”
林泷了然地眨眨眼,又听到温鸿雪决绝道:“放心,我会处理。”
他的食指缩了缩,动作像是握住温鸿雪的手,不赞同地皱着眉头。
温鸿雪知道林泷为人谨慎,也许忌惮坤鹏的势力,想让自己不要轻举妄动。安慰道:“你不用担心。”
像是明白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阻止这个男人的行动,林泷无奈地闭上眼。两番被暗杀,温鸿雪也差不多愤怒到了极点,忍不住要对坤鹏动手了。
看来他这次受的伤不亏。
林泷在医院住了一个月才出院,所幸他年轻,身体恢复得快,医生说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只是肯定会留下疤痕。
“好丑啊。”林泷低头看胸前还未完全痊愈的粉色疤痕,不知道第几次痛心疾首:“怎么办啊温鸿雪,医生说肯定会留疤。”
温鸿雪正给他的伤口缠保鲜膜,以便于一会儿进浴室简单冲洗,听了连眉毛都没抬一下:“那又怎样?”
“我不好看了啊,身上有这么难看的疤怎么脱衣服。”林泷像个爱抱怨的女人一样念叨:“自从跟了你,身上的皮肉就没好过。”又是烫屁股又是挨皮带抽的。
温鸿雪脱衣,露出精壮结实的上半身。他身上也有伤疤,勋章一般刻在发达的肌肉上,蕴含侵略和暴力的性感,看得林泷都快湿了。他冷着脸问:“你还想在谁面前脱衣服?”
“哈哈……”林泷装作没听见,讨好地蹭了蹭他的胳膊,先温鸿雪一步进了浴室,坐在浴缸边的凳子上,乖得像宠物店里等清洗服务的小狗。
温鸿雪对帮他洗澡的流程已经十分熟悉,洗头发的时候不会再把水灌进林泷的耳朵里,也不会让泡沫进眼睛。他揉着林泷软和的发丝,满掌都是绵密的泡沫。温鸿雪没养过宠物,但觉得洗人大概也跟洗宠物差不多。
“闭上眼。”
林泷乖乖闭上眼睛,花洒的水流从发顶冲下,男人的手轻轻压在他耳朵上,水声隔了一道屏障,河流般淙淙。
林泷连着伤侧的肩膀手臂都无法自由运动,身体也由温鸿雪代劳。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林泷觉得擦沐浴露的时候两个人靠得好近,近得能感受到背后被一只散发着热气和费洛蒙的庞然大物笼罩。温鸿雪碰他大腿的时候,林泷整个身子都忍不住瑟缩了下,敏感得跟个没上过床的处女似的。他感到温鸿雪的目光停驻在自己脸上,又来了,真不知道这种大少爷哪来的爱看人脸色的习惯,他的窘迫总能让温鸿雪捕获。
“想要了吗?”温鸿雪手上的动作停了一刻,打开花洒。“抱歉,现在不能肏你。”
林泷下意识反驳:“我没有!”
“是吗?”
温鸿雪嗤笑,林泷听出里头促狭的意味,索性脸不要了:“一个多月……想做爱不正常吗?”
“嗯,是我疏忽了。”温鸿雪忙于冲泡泡,认真地点头:“再忍一忍吧。”
林泷一直到洗完澡,吹干头发都黑着脸。他在冰箱里刨出一盒香草冰淇淋,盘腿坐上床,还没揭开塑料膜,又对上温鸿雪戏弄的表情,不禁怒从中来:“你给我适可而止啊。”他为什么一个月不能做爱,还不是温鸿雪害的吗?
温鸿雪做了个投降的手势,说道:“好吧,你过来一下。”
明明他俩都在床上。林泷警惕地看着温鸿雪一眼,背对着他懒得搭理。温鸿雪安静了一会儿就不甘被无视地靠上来,林泷手里的冰淇淋和勺子都被缴获,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温鸿雪摸了小肚子,滚烫的掌心在平坦的腹部流连一会儿便钻进内裤里去,林泷夹紧了腿:“你摸哪呢?!”
“放松一点。”温鸿雪高大的身躯将林泷笼在身下,手掌包住整个阴阜按揉,把碍事的内裤褪到了小腿。
林泷咬了咬下唇,身体先一步放弃了抵抗,主动张开腿:“不是说不能……”
“不操。”温鸿雪简明扼要,手指蹭过阴道口和阴蒂。一个月对林泷来说已经是禁欲的极限,积压的情欲仿佛灌满水的安全套,针尖一戳就破。阴蒂被玩到肿起,温鸿雪手指借着爱液的润滑钻进阴道里,模拟着阴茎抽插嫩穴。再抽出来的时候,满手都沾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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