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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 (微H)(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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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流转,灿然生光,让人全然无法移开视线。

只见那人汗湿的头发已经贴在额角,修饰了他线条凌厉的五官,显出了几分脆弱的美感。如同带刺的玫瑰在春光中傲然绽放,散发馥郁的芬芳,然而明明那么娇艳和高傲,却总让人有狠狠折坠的破坏欲望——想要蹂躏那妍丽的花瓣,想要采撷那甜美的花蜜,想要它在自己指缝间被揉出花汁,糜烂着颜色,滴落着欲望的汁液。

在男人半裸着把温热的身躯全部埋入宫惟怀里的时刻,宫先生觉得自己脑子里的齿轮似乎停摆了一瞬,某个螺丝钉无声脱序了,然永动机很快便如常运作起来,每个零件都依旧精确得严丝合缝。但宫惟下意识总觉得,还是有些东西不一样了。他的表情有些漫不经心,但卷着那人颤抖舌尖吸吮的动作却越发用力,似乎想把人整个吞进自己口腹里安置。

津液交换成就了情色的协奏曲,宫惟把手按在那人的后颈,慢条斯理又不容抗拒地摩挲着,如果他现在很冷静,一定会发现那是个占有欲过于露骨的姿势,但鉴于另一个主角因为神智的昏沉而不甚在意,便也错过了贵公子那过于深沉的可怕眼神。他细细揉搓着掌下光滑的皮肤,不知是否是错觉,他甚至觉得犬齿有些微微发痒,很想如同财狼般死死叼住已被捕获的嫩肉,但又如同已经摁住了蝴蝶的猫咪,只想细细把玩,唯恐一个不小心就让珍贵的猎物在怀里咽了气。

他的手轻抚着男人的腰肢,沿着挺翘的臀部线条随意揉捏着,表情依旧沉静,唯有微微眯起的眼睛泄露了一点松快的愉悦。宫惟总错觉自己掬着一汪水,水流无意识地流动着,荡起轻柔的波浪,他试图把那些流动的旋律和蒸腾的雾气都拢到怀里,却又总觉它会从缝隙里溢失,故他不断收紧自己的怀抱,直到怀中人发出不适的闷哼。

回过神来的宫先生愣了愣,他好像第一次发现原来人体的温度是那么滚烫,让他的脑子也受了影响,开始熔化了些许。这真的不是一件好事。于是他选择在闭眼后再伸手为那人疏解,然封闭了视觉后,那皮肉互相摩擦的声音和手部濡湿的触感被放大无数倍,精水沿着他的手指滴落在床单上,他试图在脑海里精确描绘它的轨迹,但那过于热烈的想象最后终止于一座肉欲的迷宫——他在门口徘徊,试图过门不入。

那人在他怀里不安地挣动了几下,浑然不知宫先生心中的天人交战。但青年也无意让他知道,他并不为自己的见色起意感到羞耻,但脑子里闪过那些过于曼丽的隐喻却让他心生警惕——他一贯能冷静算计皆是因无欲而刚,欲望的堤坝一旦被冲溃,那他很可能将回归为只会遵循本能的低级生命体,成为欲望的奴隶——而他并不想被那种原始的诉求风蚀成千疮百孔的戈壁。

一直到宫惟在浴室里解决自己欲望的时候,他还在想,这种莫名其妙的坐怀不乱是有意义的吗?但他刻在基因里的本能又在提醒他似乎避开了致命的危险,虽然他实在不知道男人能带来多具体的危险。而在他不知道的时刻,床上依旧潮红着脸的男人已经睁开眼,眼眸流露出清明,却意兴阑珊地撇了撇嘴角——今晚不小心着道,却遇上了这俊帅惊人的对象,顺水推舟之下以为能有灵肉的交流,没想到那人最终还是选择用手为他疏解,这个展开实在是没有一点浪漫可言……

商知瑜并不是一个禁欲的人,迟迟没找到合适的同性开荤皆因颜控,本想着这次会有意外之喜,没想到依然憋屈……话虽如此,一向乐天的商知瑜也只是郁闷了片刻,感叹一句可惜了,便也不再纠结,拖着疲惫的身躯很快就沉沉睡去,但也错失了那人出来后盯着他那过于深邃沉郁的目光——那是来自猎人的目光。

宫先生在浴室里其实也没有闲着,虽然暴走的欲望让他的理智短暂缺位以致思考时有些力不从心,但他依然果断地决定了一件事——要把外面这人弄到手里。喜欢就要拥有,这不是很正常的吗?况且刚才对方微微动着的眼皮子也瞒不了他。下意识舔了舔唇,既然对方并非无意,那他便可以进一步谋划乃至攻城略地了,起码属于两人的第一次不应随便交付在这个荒唐的月夜里,而应有更多的讲究,尤其实际是他很想要看那人清醒地渴求自己的模样,想象那一定美得惊心动魄……

“喂,起来,我有话跟你说。”从浅眠中被惊醒的宫惟少有地愣了愣,金色的瞳孔甚至有几分困惑——他并不是那种会经常回忆过去的人,甚至也不知道异种是否也会如同人类那样做梦,故这突然在梦境中冒出来的回忆就显得有些难以解释。当然,刚刚的浅眠也可能是由于他透支了异种能量为知瑜稳定身体状态之故,毕竟异种好像都会自发启动休眠机制以储存能量和进一步优化能量使用方式的。

但为什么会梦见那个最初呢?他以为他心中更在意的应该是此前对知瑜做的那些事情,那些差点让他们完全决裂的事情。他不理解这个梦境,不理解为何如此意难平乃至潜入梦境的,会是本应是美好回忆的初遇。他也不想去设想那些过于玄学的东西,只能为自己找了一个最浅薄的解释,大约是因为他在后悔和懊恼吧——如果那天他做到了最后,是不是就不会便宜了眼前这个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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