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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月色真美(钢尺抽穴乳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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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香了,庆章岁鬼迷心窍地埋在郗景颈间,不愿松手。

郗景很自然地抬手摸了摸他的头,怎么感觉……想法还没成型,便被庆章岁那双作乱的手搅乱。

他在往摸腿心摸,动作更加自然。

庆章岁吸够了,拿唇形描摹文字,简单易懂:“跪下。”

拿捏得当的压迫感和强势不偏不倚击中郗景的心脏,刚刚按捺下、不曾宣之于口的欲望抽枝发芽。

郗景下床屈膝,在地毯上跪好,阳光落在他的头顶,羽睫上撒了点金粉,半侧脸的轮廓配着高挺的鼻梁,便与最杰出的雕塑别无二致。

庆章岁故意把床头的锁链拨弄得哗啦响,在边上旁若无人地翻找起道具来。

其实道具从来都是收纳好的,但重要的是这个“寻找”的过程,会让郗景紧张,转而化作期待,最终变作心间隐秘的兴奋。

钢直尺贴在大腿内侧有些凉,缓慢摩擦中,尺子边缘规律的刻度存在感极强,或许是他紧张了,总觉得全身上下都敏感了起来。

钢尺抵着膝盖轻轻推了推,郗景便立刻将双腿分得更开。分腿的意思就是空间太小,不够施展——动作。

具体的动作,纵然是猜到了,即将承着的时候也不免肌肉一紧。

钢尺抽在穴口,由于技巧到位,一点不疼,只是响得清脆,让郗景听了不免猛然绷直脚背。

钢铁、肉体,淫靡的水声和低沉的喘息,聚拢在床边,一齐和鸣。

频率很慢,甚至是刻意拉长了抽穴的过程,钢尺就在鼠蹊部四处游走,偶尔冷不丁来一下,郗景胸膛随之一阵起伏。

怯意在第一下之后荡然无存,郗景放宽心,进一步挺胸收腹将双手放在蝴蝶骨的位置。

做的时候庆章岁就爱把他的手扣在那个地方,郗景下意识考虑到了庆章岁的喜好。

钢直尺渐渐沾了水,透明的晨露一般动人,庆章岁拎着尺子把淫水蹭在郗景的乳头上,慢得叫人收紧小腿肌肉,又用尺尖挑逗乳粒,依然漫不经心的,让人心里发痒。

庆章岁不急,郗景更不急。

乳头被冰冷的钢尺玩到红肿,偏偏庆章岁没法用蜡油做一桌可口的樱桃宴。因为这里没有低温蜡烛。

退而求其次选了个带温控的乳夹,拆开时消毒是刻度1,上到乳头上还是刻度1。

咬在乳头上的夹子比体温高几度,初接触的郗景一边受着烫,一边还有心思琢磨着刻度1的事情。

原来这里的刻度1都这么紧,没亲身体验过是不知道疼的,那八十四的刻度10岂不是比他想象的更恐怖?

花穴挨了一记稍重的尺子。

是提醒。

郗景微讶,眼睛一扫,只见庆章岁漠然俯视,手中的钢尺告诫般地贴着臀肉。

刚才他走神了。

庆章岁略有不满,想什么呢,不会在想某个野男人吧?

酸的醋的瓶瓶罐罐是打翻了,可手里的力度照旧,心里再不平衡,尺子也是稳的。

郗景默了一息,不再多想,把纷乱的思绪推到一旁,专心当下。

一股股的淫水顺着穴口而出,尺子上淌过的水将双乳蹭得透亮,镀了数层水光,饱满诱人。

每抽一下,水声混着肉声一并响起,听着连钢铁质感的直尺都软了下来,黏糊糊的。

羞耻与亢奋联袂主演高潮大戏,郗景软着腰宛如醉在云端,爽得一塌糊涂。

乳夹温度急速升高,郗景眯着眼一时有些受不住,烫得想找个人揉着那两粒红果子,把温度都渡走,渡到手指头里去。

庆章岁耐着性子,并不着急现在就上手,他的双手浸在冰里,注视着眼前这个跪在地毯上的身形,就快了。

阳光落在冰块上,澄澈透明,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从冰块里捞出,直奔主题,捏住了两粒肿硬的乳头。

郗景彻底服了。

炙热与冰凉、硬挺与柔软来回交替,热胀的乳头发硬,渴望被软和而冰冷的指腹拾起后悉心照料。

庆章岁正是这么做的,如同上山打猎,绕着目标打圈,一套拨弄按压,把目标管教得服帖。

这边才高潮完,那边又勃起了,一阵阵情欲上涌,郗景招架得勉强,热得脸烫,摸上去跟刚蒸熟的馒头似的,软烫可口。

庆章岁半跪在地上亲他,没想到郗景主动伸了舌头,这便一发不可收拾。

习习的风拂来馨香,他们用柔软的嘴唇痛饮。

乳夹被取掉,人被庆章岁拉起来抱到床上,郗景任由那双手反复蹂躏,他抬手抱紧庆章岁,一边嗅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香味,一边忘我地沉迷抚弄。

心里是很喜欢的,所以嘴上也会说:“昨晚月色真美。”

平静不是沉默,只是说的话简洁有力,或者算是直击要害。

然而庆章岁没听懂,毕竟是绕了好几个弯呢,他露出一个符合恋人期待的微笑,亲吻郗景的手腕。

皮肉、血管、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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