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的资格(1 / 1)
服侍的资格
男人视线转向燕奴,立刻柔和三分。倒不是阿九多用心察言观色,实在是瞎子也看得出差别。
燕奴:殿下正要沐浴更衣,还请刑苍君稍后片刻。
刑苍又看一眼与赤身裸体无异的阿九,薄唇轻抿,忽地大步上前,将人一把提了起来,顺手拢好聊胜于无的外袍。
你手上有伤,不宜碰水。
燕奴心尖一喜,低眉顺目回,奴婢已无大碍,多谢刑苍君记挂。
说罢,伸手要去扶,不料男人直接将女孩打横抱起,不给她半分机会。
刑苍低头睨着怀中人,问,沐浴是吗,敢问殿下我是否有这个资格服侍您入浴。
阿九了然,这是怪她不顾燕奴伤势。
她脑袋不甚清醒,无心解释,迎着冰凉视线,淡然自若开口,自然是有资格的。
刑苍闻言,沉默片刻,当真抱着人往浴室去。
燕奴忙追,刑苍君,不可,您
有何不可,刑苍打断她,自嘲道,你我又有何不同。
燕奴自然明白他话中含义,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愣神功夫,男人已经抱人跨入浴室。
木门之内,花香缭绕而水汽腾腾,起了香雾一般。刑苍将阿九连人带衣一齐放入水中。
轻纱袍子沾了水,紧紧贴上皮肤,越发透明,胸前玲珑曲线毕现,比赤身裸体更香艳。
男人唇角一压,一把扯掉湿漉漉布料。
阿九压根没打算他会真的服侍自己,这人当初连声殿下都不肯叫,如今又厌恶了她,讥讽罢了。俯身抓过香胰,打湿过后便往手臂涂。
刑苍攥住她手腕,不是说要我服侍。
阿九看不出他是真心还是反讽,想了想,如实说,不必了,我不过是随口说说,与刑苍君开个玩笑,刑苍君请回吧。见他眸光渐冷,阿九解释,我不会找燕奴,半夏想必正在院内候着,你替我喊她进来吧。
半夏也是她院内婢女,只是平日里多做些打扫事宜,沐浴梳头这些大都由燕奴亲力亲为。
她自觉这番话十分妥帖,男人却眼露嘲意,不顾沾湿衣袖,大手直接探入水中,抓住一边丰盈奶子,说,看来是我低估了殿下淫性,这副浪荡身子,越多人看见你越高兴。
阿九拨开他的手,神色再泰然不过。
那就不劳刑苍君挂心了,还请你出去吧。
男人抿唇,突然按住她。
我既说要服侍殿下,怎好食言。
说话间,抓过她掌中香胰,面无表情涂抹起来,丝毫不在意被水花溅湿的袖口前襟。
男人温热掌心在她双乳打圈,乳头也被拨弄了好几回,涂好胰子,粗粝手指覆上来又搓又揉,细腻泡沫溢得到处都是。
阿九细长颈子微仰,鸦睫轻颤,眸间染上迷离之色。
饶她不知世俗戒律,也隐约觉得有些怪。昨夜折腾了那样久,正是疲惫时候,怎么就又想要了。柔荑按住男人大掌,轻喘道,你怎么只洗这一块。
刑苍闻言,大掌果断离去。
阿九心口一空,差点改口唤他回来。
那手徘徊向下,带着香胰沫子又探入她两腿之间。
啊!阿九惊喘,试图夹腿阻止,然她四肢无力,根本使不上力气。
刑苍扶住她肩膀,粗重呼吸落在小巧耳畔,低沉嗓音明知故问,怎么,我洗得不如燕奴半夏好?
说罢,拨开小阴唇,指腹磨着穴口嫩肉。
嗯啊
细软嗓音变了调,呻吟伴着破碎喘息不绝于耳,刑苍动作更快更凶,拇指摸上阴蒂一起捻。
他胯下早就硬了,在瞧见她满身红痕时就有了反应。他厌自己对她毫无招架之力,几滴眼泪几声娇吟就勾得他欲火中烧,如同淫兽;也厌她恬不知耻,这副样子被燕奴看了,还想叫半夏也进来看上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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