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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中仙(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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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给臭流氓摸了个遍,想当初和人情意相通,那也是规规矩矩,十分克己复礼的,怎么现如今反倒遭人轻薄至此?

只是此刻形势危及,只怕再多想些无用的,就真叫人糟蹋了。

百闻怜卿呜呜给人咬着嘴唇亲,滑溜溜的舌头霸道地逡巡一轮,缠着他的舌头用力吮吸,身上男子的手已经捏着臀肉用力揉捏,硬热热的阳物粗鲁地往上顶在他的身体。

薛珧把他的衣裳撕开,绑得死紧。百闻怜卿两条腿曲着压到身前,让人并紧腿,硬热的阳物挤了进来,压在上头的咧嘴一笑,就使出了劲顶弄着百闻怜卿。

原来这薛家的嫡孙,还未收通房,更不知道,男子如何行事。

薛珧自小习武,把衣裳一脱,就露出精壮的身子来,他自小觉得那些文绉绉的不顶用,只想做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此刻在榻上,把突然冒出来的画中仙绑得死紧,像是训小驹一样由着性子骑着,居然觉得十分畅快。

百闻怜卿哪里是对方的对手,给人弄得一塌糊涂,后半夜松了绑也没有力气,叫人逼着坐在人身上,从下往上地把他顶得飞起,他那恬不知耻的阳物也十分可怜地晃动着,哆哆嗦嗦地射了人家一肚子。也是可怜,两腿磨得发红发肿,痒得忍不住并腿磨蹭,呜呜垂首低泣,叫人抱在怀里好声哄着,还时不时亲着舔着,掐着揉着,从后面牵着他的手,一边逼他自渎,一边从腿缝里抽插。

等终于睡下来,哭肿了眼的百闻怜卿悄悄凝出法术,化一缕青烟,倏地钻入画中,从窗户跑走。

百闻怜卿红着脸,连书都弄反了也没有发现,只是痴痴托着腮。

他仰慕薛勋许久,却不想两个人一见如故,转眼月余,还生出情愫来,短短时光里,竟如夫妻一般亲密。

也不知是谁,放了一本春宫在他的的床头,今日一早骇得魂飞天外,也不知道是怎么鬼迷心窍,竟然忍不住翻了又翻。

薛勋总是趁夜来,他寄住的主人家不知为何极为讨厌薛勋,苦得薛勋现在翻墙翻得极为熟练。

他远远就瞥见薛勋笼着一袭雪白披风,在盈盈雪地里,冲他微微一笑。

他把人接了进来,把窗户合上,冷冰冰的冬日里,总归是榻上暖和一点,何况常常薛勋只能深夜前来,也做不了什么。

他红着一张脸,握着薛勋的手,觉得有些冷,忍不住靠近了些,试探地圈着男人。

薛勋好似也有些不一样,身上带着草木香气,鬓发间还有点湿漉漉的痕迹,像是沐浴过后的样子。他解开披风,往床里一钻,又扯着百闻怜卿的手,微微一笑。

百闻怜卿刹那好像懂得一些,顿时觉得面红耳赤,忍不住移开脸,慢吞吞地宽衣解带,低着头往床里钻。

他们像是扭扭捏捏地抱在一块,没有敢全脱了,但是也手指颤抖地互相解开一部分,硬热的阳物不安地抖动着,陌生而缓慢地凑在一块……百闻怜卿烧得头脑都不好使了,傻乎乎地一直磨着人唇瓣没有个动静。

薛勋早就做好了准备,他生怕吓着百闻怜卿,从来不敢过分主动,此刻也是十分隐忍克制,眼睛都红了一片,仍然是温柔地亲着百闻怜卿。

百闻怜卿慢慢地,才起来应该继续下去。他们躺在床上不好动作,就爬起来跪在床上,让薛勋抬起腰臀,握着人的腰,一寸寸地挤进去。

百闻怜卿也是初尝风月,哪里懂得什么技巧,更不知道身下的人如何用油膏开拓下身,供他玩弄,他只是一刻屏住了呼吸,觉得给巨浪掀了一个头,晕头转向,不知所措,等渐渐有了神智,才知道自己按着人的腰一通乱肏。

初哥哪里知道轻重,薛勋几乎让他捅得闭气,可是到底是和心上人互通心意,混乱中,薛勋萎靡的阳物也渐渐硬起,骚浪的肉穴更是不知廉耻地含着百闻怜卿不放。

百闻怜卿有时记得,就温柔得很,肉棒慢吞吞地往肉穴深处压,低头亲着人汗津津的背部。有时急躁起来,伸手拽着人的胸膛,扯着茱萸,像是骑马一样发狠抽插,把白浊尽数灌入人的肚子里。

他们又换了姿势,让薛勋从上而下地坐下来,肉棒挤着湿漉漉的液体给肉穴绞得发抖,百闻怜卿往上寻着薛勋的嘴亲吻,享受着情人主动的趣味。

白日里,他们还是只轻轻握一握手的关系,眉目传情,绝不逾越。无人知晓的夜晚里,他们两个是缠得死紧的鸳鸯,唇齿相依,身体相连。

只是事后清理总是麻烦一点,你擦擦我,我擦擦你,红着脸睡在床上,互相依偎着。

百闻怜卿原以为世上夫妻莫过如此,欢爱也同此一般。却谁想现如今被个毛头小子强行欺辱,揉弄得几乎散架,却也忘不掉那刻骨销魂,是比之那情意绵绵的欢爱不同的,令人难忘的霸道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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