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光了做(2 / 2)
,两臀肉之间硬得发烫,光是相抵着都剧烈地疼着。
“报数。”
韩峤突然不再沉默,冷声命令了一句。
他从很久以前开始就不爱说话,教人规矩也是如此,偏不用语言清楚地给人说明白,非要用动作、或是用打的,什么时候明白了什么时候算完。
屁股近乎麻木,原本尖锐的疼痛落在打肿的臀肉上都成了闷闷的钝痛,闻淮声音沙哑,带着哭腔喊了声“一”。
“……二!唔……”
韩峤这几日要求更高,闻言表情不变,只说了两个字。
“错了。”
闻淮便又得从一开始报起,这次咬着牙死死撑着痛呼,从一报到十,十个数字,忍得牙关酸痛。
韩峤手里的戒尺刺探进紧贴着的两块臀肉中间。
“没规矩还是得罚,自己把手背到后面,掰开来。
“我数五声,数到几打几下,超过五的,翻倍。”
闻淮哪里还敢犹豫,挣扎着将两条胳膊探向身后,掰着红肿的臀肉张开,将柔软的后穴整个露出来。
羞耻在令人惊惧的疼痛面前,好像是完全不用思考的事。
穴眼彻底暴露在空气下的时候,韩峤已经数到了七。
但他没停止,还在继续数,闻淮脑中一片空白,完全没有经过思考地喊了一句。
“我好了!”
“--九。”
韩峤这才停下来。
十三下。
薄窄的戒尺第一下挨在臀缝上,柔软的皮肤像裂开似的磨人地疼,闻淮没忍住,眼泪就这样洒在胳膊上,疼得站都站不住,还要怕被加倍罚,稳稳地撅着屁股弯腰撑住。
韩峤打了这一下,没急着继续打,听见人连句痛呼都没有,在心底叹了口气。
“报数。”
想了一下,还是多加了一句。
“从十一开始。”
闻淮抖着肩膀,声音又低又软,带着湿润的哭腔,小声喊了句“十一”。
这是真疼着了。
韩峤早已经将手里的戒尺套上了软软的皮套,力气也放缓了很多。那处毕竟特殊,不能敞开了打,可闻淮今晚受了一晚的罚,什么皮带不皮带的都分不清,只是觉得疼。
匆匆罚完了十三下,臀缝间只是有些发红,倒是没肿起来。
韩峤将戒尺扔到一边,捞起闻淮,用料子极软的毛巾擦去他脸上的汗和泪,摸着细软的头发安抚。
后臀今日倒是没破皮,只是红肿得厉害,上面密密麻麻都是戒尺打出来的方印,只用指尖轻抚,便能感受到热烫。
韩峤抹了药膏,用力揉搓了十多分钟,将淤青揉散,便拉开被子裹好他的身体,只留红肿不堪的屁股露在外面。
第二天闻淮从停车场离开前,被韩峤拉着,隔着裤子在屁股上拍了两下,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闻淮的侧脸甚至耳垂都在瞬间变得通红,指甲按进手心,被压在大掌下的臀肉被揉搓了几下,疼得他打哆嗦。
韩峤说的那句话是。
“抽空去厕所把自己撸硬了,十点我进去检查,做不到就在办公室。
“脱光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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