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射满我的子宫(2 / 3)
碗鸡汤,胃里暖暖的,还有饮饱吃醉后的满足。
洁癖精还没洗完。
施京坐了一会,望着楼梯口,眼眶一酸,又想哭了。
别哭了,人家三岁小孩子都没你爱哭。施京轻轻叹息着,拇指揩去眼角止不住的湿润,给他吧给他吧,他不嫌弃,那就给他好了,除了性,他没什么可以报答的。
踩着拖鞋走到楼上,浴室门半掩着,里头的水汽一股股地涌出来,暧昧醉人。
施京脱了拖鞋,轻轻地推开了浴室的门。
林宇涵是一个很帅的男人,不但体现在样貌上,因为长年练拳,身体肌理流畅,就像博物馆里文艺复兴时期的大理石雕塑,他正闭眼站在热气腾腾的水流下,皮肤因热气而泛红。
察觉到浴室热气散了点,他睁开眼睛,灼灼地盯着握着门把不敢放的人。
一时相看无话。
半饷,施京才没话找话,“那个…打了张哥,会不会有事?”
林宇涵转过身面对着他,坦然地展示赤裸的躯体,殷红性器沉甸甸的,蛰伏在毛发里。“不会,那种人只会欺善怕恶,品性就和他的性功能一样,畏缩无能。”
施京噗的笑了,“那是,真的挺无能的。”
“过来。”,林宇涵朝他伸出手,手掌向上,只要施京愿意,他就能握着他的手,拉到怀里亲吻,爱抚,做爱。
施京小心地看他的脸色,眼神不安慌乱,躲躲闪闪,“你…真的不介意?”
“我只怕你介意。”
施京咬住下唇,踌躇着往前挪了几步,“啊——”,王八蛋竟然直接把他拉到水下面,淋了一头一脸。
“你有病吧!”,施京看着湿透了的运动装,怒道。
林宇涵圈过他脖子,嘴唇渴望地吻上了他的,柔软的唇瓣被碾磨、吸吮,施京被他吸得嘴唇发麻,腰一下子就软了,他太敏感了,只要一点点的触碰,都想被更深地侵占进入,让阴茎插到闭合的子宫口里去,咽下男人的精液。
而他真的受不了这样。
施京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嘴唇哆嗦道,“算…算了——”
“不行。”,林宇涵直接拉起他的上衣,从头顶把衣服扯出,没了衣物的束缚,热水也变得尤其舒服,甚至希望裤子也一并脱下。
“不是的…你不懂…算了吧,真的。”,施京双臂抱住自己,肩颈弓起,像个弯腰驼背的老太,头低垂着,两条藏在裤子里的腿纠结地夹紧。
林宇涵着迷地搂着他赤裸的上身,唇舌在锁骨颈侧那些敏感的部位上流连,他想这样很久了,很多年前就想,多年的盼望总算实现了,他激动得喉结滚动眼睛湿红,从脖颈吻到他刻意藏起来的胸,在受过穿刺的可怜乳尖上安慰地舔着,又含到嘴里吸吮。
“嗯……”,施京戚起秀气的眉,他硬了,林宇涵的阴茎也早已充血挺立,蹭在自己的小腹上。
裤带一松,这个累赘总算被除去,身上一丝不挂了,施京喘着气,后退几步靠在浴室墙上,刘海被水淋得遮住了眼睛,他能感觉到林宇涵在看自己的身体,不带鄙夷侮辱的,温柔的视线。
忽然间,他就哽咽起来,身体难受地一抽一抽的,胸腔梗得喘不过气,热水有多暖,五脏六腑上插着的利刃就有多寒冷。
身体被抱紧一个坚实的怀抱里,原来和爱人皮肤相帖的感觉是这样的,很安全,很快活,严格来说,他从未做过爱,因为做爱是要和喜欢的人做的,以前那些只不过是令人难堪的性虐,和爱没一点关系。
“没事,想哭就哭吧,这是在家里。”,林宇涵抚着他不住发抖的背脊,轻声细语地安慰。
施京摇头,他在重逢后,第一次主动地搂上他男朋友的脖子,带着哭腔说,“干我,狠狠地插进来,求你了——”
林宇涵吸了口气,关上淋雨,把人横抱起来,一道湿淋淋地滚到床上,被单马上被染湿。
他在林宇涵面前张开腿,给他看自己不男不女的私处,“真的很不堪是吗,我好像生来就应该卖淫。”
阴茎硬得快要爆炸了,林宇涵猛地俯身擒住一直在自我作贱的嘴巴,舌头搅动他的口腔,把颤抖的舌勾到口里吸着,把他嘴里的津液都咽将下肚。
手掌包住单薄的胸口揉搓,又捏又揉的,一路落到分开的腿间,在阴唇上大力摩擦,引出满手的淫液。
施京已经爽得不行了,又觉得悲哀,理智在说别太淫荡了,身体又不听使唤地打得更开,甚至捉过他的手指,放到自己珊瑚珠子一样的阴核上。
“啊啊——”,施京猛地躬身,他在林宇涵只揉捏蒂珠的情况下高潮了,阴茎喷出小股精液,全洒在林医生的腹肌上。
“对不起。”,他的脸红得像发烧了,嘴里喃喃道,伸手想抹净林宇涵腰腹上自己的精水。
林宇涵按住他的手,两手按在身侧,“没关系,我喜欢这样,因为这是你的东西。”
一边说着,阴茎对准翁合的花穴,龟头抵在绵软湿热的贝肉上,忍不住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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