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昔日仇敌 3 （完）（2 / 2）

下，把完整的自己全然展示在你面前。

从容笑问：“小王爷想写在哪里？”

你忽然结巴：“哦、都可以。”

“要摸摸吗？”昔日仇敌问你。

要摸摸他的曾经伤处吗？

你没有拒绝。

你任由他牵着你的手去抚摸他的伤口。那里早就愈合了，但你想，他心里还在流血。你不知道你可以为他做什么。

“小王爷只要使用奴婢就可以了。”他又一次这样说。但你很不明白：“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他也很不明白。

“为什么唯独在我面前这样？”你问。

“因为……”他在找借口。

你紧迫地逼问他：“为什么要顺从我？为什么如此低伏？你是觉得我喜好如此还是你觉得你有罪？你天性如此？”

“我有罪。我渎仙。”他断然道。

啊。

原来在他心里，你是仙人啊。

你仙童生涯之所以能结束确实跟他关联很大，不过你不觉得这事很坏。

“可是……”你尚未组织好语言。

“可是小王爷再也成不了仙了。”他轻巧地笑笑，“我不会悔过也不会改正。”

“小王爷从此在人间与七情六欲共沉沦——”你打断他：“也与你共沉沦吗？”

“……也与我共沉沦。”

“好。”你回答。

他呆呆看你。

你提笔在他胸口写：“恕你无罪。”

他还是呆呆的，像尊美艳瓷人，你就问：“你洗过澡了吗？”

或许因为交谈内容回到了他做过准备的领域，他嫣然而笑，瓷白陶俑复活成人：“伺候小王爷，怎能不里外洗净。”

“你润滑了吗？”你又问。

他无奈而笑：“小王爷好温柔啊，奴婢这样的人可不需要润滑。”

“我看着你上。”

“……什么？”

“我看着你润滑。”你的决定无人可改。

你终于第一次见到他羞涩的样子。

有多爽你不说。

“手指深入一点，要揉化、要揉软。”你是很称职的监督，可惜的是他脸皮厚度恢复很快，他很快如常叫你：“小王爷。”

“嗯？”

“玩我，到坏掉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