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何贾链受辱命里巧湘莲来救(1 / 2)
且说那水寇头子将头船上的美人儿扯入水中,急急地命小贼们将人捞了,便领着船队逃窜。平安洲水督得悉后,好生寻了一番不见人影,气得跌脚,可也暂无别法可施,于是命副将继续送林姑娘到苏州,再另行遣人递消息到贾府。
那贾链迷迷瞪瞪的,手里还攥着鸳鸯剑,被人投到黑乎乎臭烘烘的船舱内,半天儿没缓过神。
待得肚子里饿得咕咕作响,贾链才暗道晦气,怎地就着了暗算,现下不知要如何是好。
正是思索关头,上边便来人了,一精壮贼人伸着两条手臂在仓里一阵乱捞,五指一收,便拎小鸡仔一样把贾链提到了甲板上,立马又有数个贼人将鸳鸯剑抢走,几根粗麻绳捆上来,又用破布堵嘴,贾链气得要命,可也无法,总得先想法子活命。
那堆贼人想是没在水督底下讨到好处,个个身上两块好布也无,一个指着贾链呸道,“这小杂毛身上的还能卖几个钱,给爷把他扒了!”
贾链呜呜地作不得声,几下就被扒了个精光,赤条条地被推在板上,那些强人眼都看直了,“乖乖,这细皮嫩肉的,不比窑馆里的好?”
贾链淫情入骨,可也不愿被这起子人给糟蹋了,扭着身儿便想掉进水里。
只还没挪动两步,便被扯着脚脖子,拉回,几双粗大黑手在细嫩皮肉上又揉又捏的,正得趣间,一鞭子扫来,情急的几个贼人俱被扫到了水里。
贾链惊魂甫定,又被捉起来扛到男人的肩上,那男人暴喝道,“把那破剑衣裳赶紧拿去当了换银钱,够在窑馆喝几天的了,快滚!”
这人说罢,便扛猪一样地扛着贾链,往岸边儿去了。贾链叫苦不送,一路被看光了屁股蛋子,羞愤欲死。
这伙强人另有旱地安营扎寨,贾链细细看去,不过一伙不成气候的草寇,怕是一些逃窜的流民自立山头,里头帮个女人也无,一双双眼珠儿盯着贾链在贼人肩上耸动的雪白大腚,只想着扑将过去扒开这个骚尻,露出里头的腚眼子。
不多会,这贼人便把他扛到了这伙人头领的住处,后边儿还跟着十数个馋腚眼子的干瘦男人,贼人将光溜溜的美人儿放下,便怒骂着将那起子人都赶走。
贾链一个被丢到房内,怂的是双股战战,一时未见有人,便鼓着胆子,去拿桌上的小刀,好把绑着人的绳索割开。
还未够到那小刀,身后便是汉子灼热浑厚的气息,两只大手捏着屁股。贾链登时酥了身子,可心里实是不愿,又是扭又是踢的,倒把那头领浪出了一身火。
那头领生的甚是丑陋,好不容易搞到手一个美人,只想立马入洞房,好生爽利一番。
贾链往日里都是嫖别人而不是自个儿被嫖,这人一张贪婪大脸凑近,腥红舌头绕着胸尖儿打转,贾链呜呜数声,好歹把嘴里的破布给弄掉了,求饶道,“好汉且慢,且听我一言。”
头领嘿嘿一笑,谄笑道,“老子只想肏一肏你那屁眼儿,好人儿,你便是说破了嘴,今儿也得伺候老子洞房。”
贾链素来机变,眼珠一转已是想到了法子,“爷今儿个辛劳半天,不过得了把破剑并几件衣裳,如何养得活一伙弟兄呢?小的倒有不少发财的法儿,若也饶了小的这遭,这银钱是大大的有啊。”
头领捏着他屁股笑道,“老子也有一个好法子,等爷爽够了,再把你这小东西给卖到窑子,可不又是一笔银钱了?”
“小的这身皮肉能值几个钱,既是要银钱,那必得是长久的法子方可啊。”,贾链见此人颜色似有松动,忙又道,“爷可让底下人到旧码头那些子地方,往泥里捞一捞,若是能挖出老沉船,可不立马发财了么?”
头领将信将疑,又实是馋贾链肉体,少不得搂着啃摸了一番才罢休,哼道,“既如此,你须得每日想一个新的法子,若少了一日,老子再用你那腚眼子磨鸡巴。”
贾链苦笑着应是。这头领见他身段风流,不比打杀的壮汉,笃定贾链逃脱不得,便松了绳索,任他找一身旧衣裳穿上。
此后一连数日,贾链每日都写出一来钱法门,可也少不得被那头领夹到榻上淫弄半宵,好歹好说,总算保住了屁眼。这伙水寇果从旧码头处挖出半艘沉船,里头精致货物不多,倒有数十串铜钱,此起水寇何曾见过这般多的银钱,当下便取了不少到城里享乐,不过两日便花光了。
这日,贾链撺掇着头领去劫官银,谁知这头领不好糊弄,冷笑一声,啐道,“黑心肝的小贱货,原来在这里等着老子入套呢,真真是可恨。”,说罢,登时便发作刮了贾链两掌,把个贾链扇得晕头转向脸颊出血,又把衣衫胡乱撕了,拿腰带绑了手,掰开两边儿白嫩腿根便要肏入。
贾链正是肝胆欲裂的当口,窗外忽地一点细碎声响,二人还没听得真切,泥糊的窗子便被一脚踹个粉碎,那头领暴喝一声,不过缠斗数招,便被一剑劈下,怒目圆瞪毙在当场。
只见来人相貌秀美,此刻却手执鸳鸯剑神如罗刹,赫然是柳湘莲。
正是:
貌比俏潘安,动若恶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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