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许我一人(1 / 3)
热流涌入叶忘奕体内,叶忘奕高昂淫喘两声,女穴再度被送上高潮,两眼一翻失神过去,只余身体还在沈晏歌身下颤抖。
精液入体,淫毒暂缓。
沈晏歌觉得这么快射给叶忘奕太便宜他了,有心多肏干一会儿,但他后背有伤,实在挺不住又一轮的埋头苦干,泄身后眼前阵阵发黑,不得不侧躺在师尊身旁缓一缓。这一躺,便又睡了过去。
等他再次睁眼,发现自己又躺回了那堆落叶上,叶忘奕在他身旁打坐调息。见他猛地起身,还温言道:“你伤口未愈,无需强撑。此刻已入夜,你可再多歇息一会儿,待天明,我带你回去。”
他在沈晏歌肏弄时叫得狠了,声音带着些沙哑,语气却一如既往镇定,带着让人信服的力度。乍一听,根本无法将他和方才淫言浪叫的人联系到一块儿。
沈晏歌几乎要怀疑叶忘奕在他身下的画面是一场梦。他往一身凛气的承谏长老的方向凑了凑,双唇开开合合,挤出几个字:“师尊……我渴。”
修行之人辟谷,即便几日不吃不喝也无妨,是以他们下山除魔,顶多身上带几粒芝草丸以备不时之需,水囊几乎是没人带的,天地露气皆可引气入体。
沈晏歌说他渴,也不是真的渴,只是想和师尊说说话。
叶忘奕看他一眼,竟真的起身去洞穴外取了一截竹筒,盛了山涧流水放到他手中。
他行走时的脊背依旧笔挺,只步伐略有凝滞。沈晏歌这才确定,他是真的在这里上了叶忘奕。
他不问,叶忘奕就什么都不会与他说。就跟他成年醉酒那晚一样。
他心中郁郁,一口将山泉饮尽,入口甘甜清凉,师尊给他的一切,就没有什么是不好的。
沈晏歌刚束发那段时期和师尊闹别扭,就是撑着一口气不跟他说话。他不开口,叶忘奕比他更能忍,像是浑然不觉徒弟对自己的不满。沈晏歌在他面前撑不过三日,永远是先低头的那个。
师尊三日不跟自己说话,他就觉得难过得要死了。
他那时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被师尊丢弃的一天。
如今他自然不会像幼时那般天真,叶忘奕不肯与他说的,他也会逼着叶忘奕说出来。
“师尊,你好些了吗?”他问。
叶忘奕已恢复打坐姿态,平静道:“嗯。”
“如何好的?”沈晏歌追问。
“……”叶忘奕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羞窘,“你且早些休息。”
“我很担心你。”沈晏歌说,“那蛊毒可有其他影响,是否还会复发,复发之时要如何应对,师尊可都知晓?”
他清楚说出“蛊毒”二字,叶忘奕知道无法含糊其辞,只能正色道:“这次毒发距被下蛊那天过了一周有余,我猜测这蛊毒会是每隔七日发作一次,平日里并无其他影响,毒发之时,只需……精液入体,应当便能解了。”
他语气平稳,如同在陈述再普通不过的病症,若不是沈晏歌瞥见叶忘奕耳根泛红,还以为师尊心态也和精纯修为一般无懈可击呢。
沈晏歌比他更清楚涤泬蛊种种。蛊毒并非隔七日发作一次,而是每次射入体内的精液能抑制蛊毒至多七天。不过叶忘奕在他面前端着,他就比叶忘奕更能端,表情正直地开口:“若下次毒发,弟子还想替师尊解蛊。”
话说得冠冕堂皇,其实只有一个意思:弟子想肏师尊,把精液射到师尊的淫穴里。
叶忘奕眼尾浮上点羞红,轻咳一声就想拒绝:“不必……”
话说到一半,沈晏歌的表情骤然变得阴沉而危险,如同猎物被夺走的凶兽:“不找我,你想找谁?”
叶忘奕根本没有找别人的意思。他习惯了自舐伤口,怎么可能对更多的人示弱?就连伏身在沈晏歌身下这一次,也是迫不得已,他根本不愿让弟子知道身上这蛊的存在。他原想的是回去后再多寻些丹药运功之法解蛊,谁想大弟子却觉得他会委身他人。
他觉得好笑,想出言安抚弟子几句,沈晏歌却软了语气,拖着背上的伤又往他凑近了些,说话的呼吸几乎都要打在他脸上:“师尊,蛊毒发作的时候,只许我一人解,好不好?”
弟子充满雄性气息的身体在不久前还在他身上驰骋,在他穴中烙下属于他的形状,甚至到现在,穴内还含着对方留下来的精液,他的身体本能颤栗,情潮自丹田之下涌动。叶忘奕堪堪忍耐住身体的酥软,不动声色地和沈晏歌拉开点距离,低声说:“修行之人当清心寡欲,你若频繁因我泄身,于修道无益。”
沈晏歌厚着脸皮说:“不是还有那双修之法,我既元阳已失,和师尊试试双修,说不定在解蛊毒之外还能有精进呢?”
叶忘奕道:“我不能练双修之法。”
沈晏歌只当叶忘奕不想和自己双修,心头阴暗划过无数种强迫师尊屈从自己的方式,不抱希望地随口说道:“若弟子只是想和师尊做那事呢?”
叶忘奕的心跳兀地凌乱半拍。
他的大弟子是什么时候开始……对他抱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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