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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绳缚吞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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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晏歌赤着眼醒来,眸底仿佛还残存着那抹孤凛决绝的背影。

怀中温热,他赫然发现,那个一言令他生、一言令他死的人,此刻正安静地枕在他臂上睡着。常年蹙拢含威的眉目放松,是人前见不到的、玄元宗承谏长老毫不设防的姿态。

沈晏歌在和申屠高懿分魂的作战中透支了体力,又中了叶忘奕一击,身心疲惫,精神尤甚,一时分不清究竟哪边才是梦境。他满身戾气,所有的发泄口,都直指怀中之人。

他能忽视所有人,唯叶忘奕不行。

父母双亡,是他第一次被抛弃。三年行乞,他被谩骂踢打依旧顽强地活下来,盖因他将内心层层封闭,无人能进去,便无人能伤他。是叶忘奕捡走他,花了十年时间打开他的心,教他真与善,他才再次开始学着接受玄元宗、接受这个世界。

玄元宗的人一夜之间不认他,没关系,他所有的信任与爱仍能投注在师尊一人身上;但当对方背对他,与他割裂之时,相当于将他交过去的心撕成两半,徒留胸膛血淋淋的黑洞。

他并不漫长的人生,竟被抛弃了两次。

他的爱有多深,绝望之后的恨便有多烈。

若再经历一次,他会就地疯魔。

他翻身覆在叶忘奕身上,呼吸微促地看着后者。他记得师尊向来睡眠浅,稍有风吹草动便能警醒,此刻被沈晏歌用带着强烈情绪的视线盯着,却依然陷入沉睡之中。他前一晚替沈晏歌渡气疗伤,又架设繁复结界阻挡魔气外溢;他不会对弟子说这些,是而沈晏歌不知道,其实师尊所耗心神比自己更甚。

但这些都不是此刻叶忘奕依旧沉睡的原因。

那么久每晚与沈晏歌耳鬓厮磨、肌肤纠缠,早已将弟子的气息刻入骨血。在这世上,只有一人能让他毫不设防。

叶忘奕一心向道,做好了孑然一生的准备。如果说有人能在他荒漠般的心中留下印记,唯有沈晏歌。

承谏长老实在不善言辞,在感情方面更是格外钝感,怕是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沈晏歌在他心中已经特别到了这般地步。

他不说,沈晏歌便不会知道这些。承谏的大弟子被前世的愤懑蒙了心,认定师尊在撒谎骗他。阴暗的念头毒蝎般爬上他的心头,他此刻唯一的想法,便是将师尊折磨得只能在自己面前哭喊。

叶忘奕的眼皮很沉。身边熟悉的气息让他放松,即便察觉到身体的异样,也并未激起他的警觉,将他从熟睡中唤醒。

像是有一株火苗在体内跳动,因这火势微不足道,看似随时可以熄灭,他便任由它四处乱窜;待察觉之后,熊熊烈火足以燎原。

他猛地睁眼,正待起身,稍有动弹,欲火骤起,让他不由闷哼出声。

他扭头望去,愕然看到自己浑身赤裸,一道红绳以龟甲之缚将他牢牢捆绑。绳索自脖颈穿过,在锁骨、绛宫、关元处各打一结,拉开呈菱形之状,自腋下将双手背在身后,最粗糙的绳结恰好摩擦在脆弱的乳尖之上;双腿处也分出两绳环绕,使脚踝与腿根处紧贴,让他只能维持双腿蜷曲大开的姿势仰面躺在床榻之上;更有一道股绳横跨下阴,束住肿胀的阴茎根部,同时深深陷入花穴与臀瓣之中。

那绳结绑得精妙至极,并非捆绑得多么牢固,却牵一发而动全身,他无论哪处动作,绳面俱会在他的乳首、阳根、下阴与后庭处摩擦而过,让他动弹不得。他睁眼时不过试图起身,绳段摩擦带来的刺激便似电流般游走全身。他腰部弹起,眼前划过一道白光,仰头无声尖叫数息,才重重落回床榻。

他不住喘息,却不敢让胸膛的起伏太大。绳结不轻不重地抵在乳首,光是呼吸带来的收张,都让他身体忍不住想要轻颤。

便在这片被强行挑起的情欲中,他听到身边响起寒泉般的平稳声线:“师尊醒了?”

叶忘奕勉力偏过头,床榻边正是弟子那张冠压群芳的脸。他衣衫敞着,不知道是何时醒来的,没顾得上收拾自身衣着,此刻手中捏着一串玉珠,正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

他并未多想,看到沈晏歌完整无恙、并未受魔气影响的模样,第一反应竟是松了口气。

慢慢地,在弟子的注视下,他才后知后觉升起对自己此番姿态的羞耻。他已猜到这红绳束缚正是沈晏歌所为,抿了抿唇,问道:“这是作甚?”

沈晏歌的嘴角勾起,眼中却并无笑意。他没有开口,将手中那串玉珠悬至叶忘奕面前,最下面那颗珠子刚刚好抵在对方淡色的唇瓣之上。叶忘奕不解其意,片刻僵持后,沈晏歌的拇指抵在他的下唇往下拉去,他才配合地张口,将玉珠含在口中。

玉珠每颗有鸽卵大小,由银线接着,共有七颗。叶忘奕不知其有何用处,只下意识地用舌细细舔舐,将其表面濡湿。许久听不到沈晏歌的答复,他带着几分不解和担忧想要再次开口询问时,第二颗玉珠也被塞入口中。

“唔……”两颗珠子入口,嘴唇已经无法合上,叶忘奕刀削般坚毅的面部轮廓被撑得有些变形,一丝涎水顺着嘴角滑落。他感到不适,用舌头顶着玉珠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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