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茫然(2 / 2)
又被宋景年压在了墙上,宽厚的肩膀手臂把她搂得密不透风。
易晚:
她靠着墙,发卡顶着后脑勺。过了一会儿宋景年放开她:有什么事要告诉我。
没有质问,没有告诫,没有警告。
易晚顿觉脸上一热,不论自己再怎么胡思乱想都不是她不认真工作的理由,宋景年不责罚她让她更觉愧疚,她连忙退出了房间,不敢再去留意宋景年的身影,也不敢去看他的表情。
呆呆地坐回大厅,桃桃和刚才的客人都不见了。她又涌上一股对桃桃的歉意,低着头扶着额皱眉鄙视自己。
脑后的一绺发丝垂落下来,她想到了头上的发卡,脑子里闪现出当年拿到它的事情。
那时她刚开始接待客人不是很久,还有些生疏羞涩,不是很会打扮,发箍总是固定不住头发,总是显得整个人披头散发很不精致。
有天宋景年教完她工作的事情,她趴在他两腿之间,艰难地吞咽着口里粘稠的液体,低着头,头发全都乱糟糟垂落在脸侧。宋景年盯着她脑袋片刻,伸手在床头柜里拿出个什么东西。
然后易晚被推着转了个身,感觉到宋景年拢起了自己的头发,咔地一声,方才遮住自己脸的头发就乖乖跑到背后了。
宋景年低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女生洁白的颈,漆黑的发,发卡金属色的光,上面点缀的些许晶石又折射出些不一样的色彩。
易晚想要伸手去拿,被宋景年抓住了。他把易晚从背后抱在怀里,不断亲吻着她的后颈和发丝。
从那之后,易晚就学着各种发型教程,把自己的头发换着花样的束起来,无论给客人提供什么样的服务,都可以露出那张昳丽的脸,还有她那对不费力气就可以做到含情脉脉星芒流转的美目。
宋景年从没说过,但易晚就是觉得那是宋景年手作的。
儿时景年哥哥总在房子里鼓捣什么金属什么材料,她可没忘记。
是不是有些自作多情了?
易晚又想起放在昏暗光线里的宋景年,明明有很多话可以批评她,却只是抱着她让她记得找他。
难道要跟他说自己害怕在这里工作吗?明明当初是她要来的,是宋景年收留了自己,现在她又怎么能这样宛如一个忘恩负义,得了便宜就卖乖想跑的胆小鬼?
易晚握紧了拳头,指甲陷进手心里。
为了景年哥哥,她要再坚持一下。
【话说该不该写点老板对晚晚的调教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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