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可笑(2 / 2)
客人,这样也不用闹得十分难看,易晚甚至多出点时间来收拾乱成一团糟的床单。
她还没穿好衣服,爱心围裙扯得松乱,歪斜着挂在她肩上。
她一身肌肤上全是各种口水印吮吸印奶油印,腿间更是浑浊泥泞。
她把布料从床垫下扯出来,往中间收拢的时候,刚才的奶油喷罐从床上滚落到地上。
嗙咚!
她呆呆地拧头看,呆呆地垂下手,呆呆地看着鲜红的瓶子越滚越远。
她突然觉得自己动不了了。
破旧的机器人没有机油辅助,连弯一下手指都困难。勉强着想抬腿迈步,却打着抖站都快站不稳。
就在她即将赤身裸体栽到地板上的前一刻,有人抓住了她的肩膀。
宋景年低沉的声音坚硬地刮过她的耳膜:先去洗澡。
这场景似乎与数日前重叠了起来。
浴室,热水,宋景年,她。
她眼下穿得比上次少多了,但宋景年似乎皈依佛门了一般看都不看她一眼。
直到她扶着他走到热水莲蓬头下,宋景年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她在水滴中勉力睁开眼睛看他,还是那副面无表情不知喜怒的扑克脸,但只要被他审视一眼,自己就毫无秘密可言。
秘密,呵。
易晚自嘲地闭上眼,听见他走出浴室关上门前递过来的声音。
别想太多。
盛姓少年震惊失色的眼神,失望离去的背影蓦然浮上眼前。
而她只能压抑着表情向他鞠躬,还要在他走后假笑着让别的男人操屄。
何等可笑荒唐,如此浅显易懂,还真的不需要想太多。
易晚差点在水里笑出声来呛到。
呛得她满眼满脸,都是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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