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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三、吃糖(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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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咽着满嘴的酸甜糖汁,却看着时间逼近父母回家的钟数而愈发焦虑。

现在你突然告诉这个小孩,不用想那么多的,你有权利享用这份糖果,你会得到原谅。

那这个小孩,会停下拆糖纸的手吗?

文弈的呼吸愈发粗重起来,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眼睛不去看她现在的模样,理性的自我在焦急地大喊“快阻止这场荒唐闹剧”,可感觉器官却从各个方面冲击着灵魂。

他矛盾痛苦地后退了两步,撞上身后的餐桌,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低哼。

周天许极快地察觉了这份失控。他轻笑着松开易晚,让她去看文弈的方向:“哎呀,你看你的老师,好像很不舒服呢……”

易晚听到了碰撞声,心中也是担忧,一眼望去,就被文弈那在昏暗中都能看清的潮红脸色吸引了视线。她还以为他生气了,眉毛耷拉下来,湿润的眼眶里绵绵软软开出潋滟的花。

“不是……老师……你听我说……”

她自己的脚步也虚浮踉跄,跌跌撞撞往他那边靠过去。文弈又是惊悚又是兴奋,看着她的眼神像在看一只迈进虎穴的羔羊,可滚烫的体温和勃发的性器却又在证明,他就是那只老虎。

别,别过来。

快,快过来。

她停在他身前一步,想起来自己衣不蔽体,细细的手指就去捞那根垂在手肘处的吊带。

窗外的雨太大了,大得似乎要将苍穹漏破,在大气层与真空中撕扯出一道斩钉截铁的豁口。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仄,辰宿列张。

那迸泻喷发的,就是天宇万象的生命力。

文弈忽地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周天许终于勾起唇角笑了起来。

易晚这时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用解释什么。

因为文弈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开口。

他凶猛地将她扯进怀中,顺势就掐紧了裸露在外的香乳,易晚惊讶欲呼,檀口却立时被他全部封在自己的唇中。文弈用一种前所未有的疯狂吻她,哪怕是他们不消说的第一次做爱,亦或是前几日用皮带进行的那场捆绑,他都没有这样的躁乱。

小孩似乎潜意识里也知道,这样放肆吃糖的机会,只有一次。

那就要吃够本。

易晚被吻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光是呼吸就用掉了全部的精力,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牢牢摁死,裙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推起,小腹被他坚硬的性器顶得发痛。

她震惊于文弈的失常,她觉得这屋子里最不可能被蛊惑的就是文老师了,周天许发疯就算了,怎么文老师也跟着……

她永远低估了自己在他们心中的地位。

她就是毒品一样的糖。

文弈靠着身后的桌子往下挪了挪,扣着她的腰将她往自己的肉棒上套,易晚踮着脚尖跨在他大腿上,被掐着屁股挨操,毫无抵抗之力。

她真不愿承认,又打心底里承认,好爽。

什么都不用想,任凭欲望交接摩擦,原始的快乐通常最为强烈。被心爱之人——管他是不是老师——填满的快感熨平了脑中起伏的纠结,她现在就是一只快乐的小雌兽,任由雄兽的挺动取悦她。

易晚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抬放着脚跟儿,增加了肉茎进出的幅度。两个人用同样的频率振幅相互满足,这恐怕是这颗小小星球上最简单又最难得的幸福。

以往再怎么情动,文弈也留了半分余地,生怕弄得她不舒服——或者弄得自己更疯癫。但这次,他似乎真的当是最后一次,越是深入越是用力。易晚渐渐有些胀得受不了,扬起了小脸想让他慢点,却被他一只手紧紧掌住后脑往回压,身下瞬间猛冲,正中她酸软花心,易晚当即流出快慰的眼泪来。

好深……好胀……那里、那里要被操开了……

文弈忽觉面上湿意,下意识睁开眼看她,凝视半晌却依然没有放轻动作,桃花风流的双眼皮此刻竟然显得凌厉,洋洋洒洒铺开来的爱欲之中缠绕一丝狠决。

“好啊,你们居然无视我?”

拿腔拿调的邪教徒悠哉地靠近交缠的两人,不错眼地看了一会儿他们紧密贴合的部分,满意地岔开腿站到了易晚身后,一条青筋浮凸的肉棒就贴上了她蠕动的屁股沟。

“我说得对吧?嗯?”他借机在她臀缝里摩挲,都不消他怎么动,漂亮饱满的女体自己就在一前一后地蹭着他。“放空一点,是不是爽到爆?”

易晚被他从后面一烫,甬道瞬间咬紧,她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自觉抬了腰翘起屁股,让身前身后的男性同时感受到抚慰。

小骚精!

文弈喉结一翻差点射出来,他这辈子都没有这样狠狠瞪过谁,但今天是他人生中最放纵的一次,他纵容自己翻涌出最猛烈的情绪,毫不掩饰地投向身前二人。

沉溺性事的易晚闭着眼睛没对上线,而狐假虎威的周天许则挑挑眉毛,根本不在意他的发作。

喔宝贝儿的屁股也好好操哦,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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