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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懂她为何这样说,但阮阮还是用力点点头,可想而知这个叫邵辞的人肯定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慕禾给她做了一碗面条,然后又传讯给林岳,麻烦他把人送到精灵族,以对方的修为,一来一回大概一天就足以,最重要的是人稳重。
慕师妹放心,我一定会把人带过去。林岳郑重的点点头。
像是没想到她会捡到一个精灵,现如今精灵已经十分少见,慕师妹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自己,肯定是信任他。
似乎没想到真的有人会送自己回家,精灵心头感动万分,阿妈说外面都是坏人,但是她从来都不信,所以才会被那些坏人抓走,可此时此刻面对眼前像仙子一样的姐姐,阮阮不由红了眼眶,尖尖的耳朵都耷拉了下来,如果自己一开始遇到的是对方就好了,她就可以多一个朋友。
走吧。林岳也不迟疑,立马把人给带走。
慕禾觉得自己责任重大,等回到魔界后一定要肃清属下,让他们多干点阳间事,不要总是想着入侵吞并,人家好好的一个与世无争的地方,非要搞得别人家破人亡,也怪不得那么多人谈魔色变。
给九鹦喂了吃的,她又兢兢业业去给人参草浇水,无论是人还是草,饱受摧残后都会变得坚强,以前一天不喂都各种不高兴,现在几天不喂它们依旧各种精神奕奕。
可是几天不回来,慕禾发现人参草又少了!
肯定是那只白鹤!
掌门纵容自家爱宠偷吃,这和偷盗有何分别!此等行径是不是也要逐出宗门?
果然等她一问其他草,它们都说那只白鹤天天过来,第一天吃一颗,第二天就吃两颗,而且越来越明目张胆。
傻鸟喂久了都有感情,更何况是浇了几个月水的草,慕禾觉得自己不能忍下去,别等她还没有回魔界,这些草就要被吃完了。
不如跟着她去魔界,保证和她一样长寿。
也不知道她家师尊回来没有,慕禾来到小竹屋,等进去后依旧是简洁的内殿,一道清风霁月的身影正独坐在那,手里拿着一本书,明明有灵识,也不知在看什么。
但是她也不敢说也不敢问,只能走过去问好,弟子见过师尊,这几日弟子随于师姐前往妖界追查全宗长老之死,奈何人证被妖界灭口,回来时却发现人参草少了许多,上一次弟子就抓到了掌门的白鹤,弟子觉得人与灵兽同理,更何况是掌门的爱宠,就更要做好表率,此等偷窃之事决不能纵容。
纪顼淡淡的看了她眼,几株草而已。
闻言,慕禾眉头一皱,草也有生命,更何况不问自取便是偷,如果不是弟子人赃并获,届时便会落个监守自盗的罪名,也是,那是掌门的爱宠,弟子怎能比较。
鹦鹉待在架子上啄着水,不时扭过头,这个女人在说什么?
平时就她最心狠手辣,还放它的血,现在居然还心疼几株草,也没看到心疼心疼它幼小的身躯。
你想如何?纪顼定定的看着她。
慕禾十分正经,如果师尊不方便,就让弟子去和掌门说,绝对不能让那只鹤过来偷吃。
只要她和掌门作对,到时候掌门一生气,说不定就旧事重提把她逐出宗门。
或者她把白鹤偷吃的事说出去,掌门肯定脸上挂不住,必定不会纵容她这种没有眼色的弟子待下去。
我给它们加个禁制。他语气平静。
见此,慕禾想说什么,却看到对方手上有一个伤痕,像是新伤。
真是奇怪,以对方的修为怎么会受伤,而且至今都没有愈合,这次是去了什么地方,给她提个醒,以后好避开走。
师尊的手怎会有伤她眨眨眼。
随手看了眼,纪顼神色不显,无碍。
大约是卧底做久了,什么都想打听一下,慕禾故作严肃的上前两步,偷偷观察两眼,但看不出是被妖还是魔所伤,所以什么地方这么凶险?
小伤也是伤,可惜弟子修为低微,无法替师尊排忧解难。她懊恼的低下头。
鹦鹉飞到他旁边,心疼的蹭着他衣袖,如果它的血有用,就割一点吧。
屋内没有任何声音,慕禾识趣的转身离开,她家师尊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字,整天脸上写着四个字与我何干,大概只有和那只鸟是真爱。
可下一刻,视线里出现一抹袍角,四周场景瞬间变化,她已经来到了月清殿外。
您为何来这?她有些惊诧,要不要这么突然。
门口的弟子也立马低下头,像是没想到清玄师叔会过来,话说这还是他们第二次看到师叔。
你不是要替草出头?纪顼不急不缓迈入殿内。
慕禾立马跟在后面,可您不是说它们只是一颗草吗?
难道被她说感动了?可她只是铺垫一下而已啊!
男子走在前面,袍角微动,声音清淡,无论人和兽,偷窃本不可行。
慕禾眼神怪异,发现掌门正坐在里头写着什么,不知怎么,她脑海里冒出霸道仙君和我的人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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