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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着松年的手腕, 用另一只大掌掐住松年的下巴, 端详地瞧了她一眼, 纨绔似的,吊儿郎当道:“长得倒是有点儿味道。要钱?叫声哥哥,我给你指条路,怎么样?”
松年拒绝了。
叶骁也并未强迫她。
吊着那双风流多情的桃花眼,用毫不隐瞒的引诱意味,低声跟她说,想通的时候,再来这儿等我。
松年把控着与他推拉的尺度,假装无意经过他常去的酒吧,让叶骁看到她被人欺负时的可怜与无助。
一个月之后,松年出现在他常去的那家酒吧门外,守株待兔。
蹲守三天,叶骁出现了。
他将她带去楼上表面不对外开放的会所,交给了一个叫丽姐的女人。
那个会所,表面上是酒吧兼桌球俱乐部,背地里却经营着钱色交易。
而松年在他们眼中,是误入狼窝的小白兔。
因为叶骁的交代,丽姐对她还算不错,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动辄打骂。
松年牢记着自己的目标是叶骁,于是在丽姐要她开始接客之前,红着脸,提出第一次要和叶骁。
丽姐看出了她的“少女心思”,好心给叶骁去了一通电话。
……
内景已经布置完成,许亦酌走入片场时,看过一眼,便吹了声口哨。
开玩笑道:“导演,这布景和灯光好色情啊。”
谢凌云正从监视器中检查画面,临时将分镜剧本做了修改,交给场记,让去重新打印并下发给各部门。
听见他那句调笑,没有搭理。
化妆师给许亦酌精心打理每一根发丝,谢凌云扫了一眼,淡声要求:“衬衫扣子再开一颗。”
化妆师听从要求。
许亦酌羞涩地遮遮掩掩起来:“我还是第一次拍这种戏呢,导演,把我拍得帅一点啊。”
谢凌云撩起眼帘看过去一眼。
冷若冰霜,将许亦酌冻得在盛夏打了个冷战。
“怎、怎么了?上午那几条打戏虽然过程坎坷,但好歹是过了嘛。”
谢凌云懒得听他废话,抬了抬下巴指向摄影机:“去准备。”
助理拉着许亦酌就走。
许亦酌回头看了好几眼,一脸茫然地问助理:“谁惹谢导了?他怎么又又又在生气?”
助理挠头:“我怎么感觉,谢导是对你有意见呢?他对别人态度好像还挺好。”
“你说啥?”许亦酌叉着腰,“现在这圈里,上哪儿找我这么台词好演技佳又长得帅的男演员,应该好好珍惜才对!”
助理赶紧拉着他坐下:“哥,哥,消停点吧。”
戚乔换好那条白色棉质睡裙,改了妆,走过来时,便看到坐在监视器前,面色阴郁的总导演。
那位爱穿老头儿背心的副导,叫曹浪,正坐在他旁边,嘴巴不停地动着,两人似乎是在商量等下那场戏。
戚乔没有打扰,朝一会儿要拍摄的场地走去。
是松年在那间会所的房间。
那张小床、墙上来自90年代香港小姐的海报、被微风拂动的淡粉色窗帘,以及灯光师费心布置了很久的旖旎灯光,都是这场充满张力戏份的佐料。
许亦酌在熟悉台词,见到戚乔来,抬头笑着打了声招呼。
戚乔也朝他笑了下。
这几年来,她对外向来都是这种在仪态课上,刻意练习出来的标准八齿笑容。
完美无瑕,无从挑剔。
连林舒和小年都无法发觉一样,旁人更不会。
许亦酌热情邀约:“我们先来对对戏?”
戚乔点头答应,放下手中剧本,与他相对而坐。
一旁负责记录拍摄花絮的场务机灵地拿起单反,打开录制开关,凑近过来。
诸人早已习惯,当那台相机不存在。
许亦酌看了眼台词,语调一改他日常的憨厚,压低了嗓:“丽姐说你找我?怎么,什么事儿?”
戚乔的手指藏在裙摆间无措摩挲,将白色的衣料捏得皱皱巴巴。
“我……反正有事。”
“叶骁”笑得风流:“穿成这样,一个人在床上等我,小松年,跟我说说,你要做什么?”
“松年”支吾不语,下唇被贝齿咬得留下几片印记。
“叶骁”忽地抬手,勾了勾松年的下巴:“还没跟别人试过?”
“松年”耳朵一下子变红,在他注视下,缓缓地点了点头。
“叶骁”浪荡地笑了声:“老子可从来不碰雏儿。”
他说着,起身要走。
“松年”心中焦急,怕计划失败,为把人留住,慌乱之下,起身抱住了“叶骁”的腰。
“别走。”
“叶骁”将打开的门又关上。
“松年”大着胆子,拉着他的手,两人重新回到床边。
无论是真正的松年,还是她假借身份的可怜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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