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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都是你们害的我……你这个害人精……都是你……都是你们害的我……”常琳一抬头就见到纪原和唐明轩两个人在看她笑话,就要扑过去撕纪原的脸。
只是她被两个衙差死死的压着,哪能容她动弹半分,还扑过去打人了。
没见旁边还有一位赵将军在看着,他们要放这个女人扑过去打了将军夫人,他们对得起赵将军吗?两个压着人的衙差手上还用了一点力,保准这个女人没法从他们的手下挣扎开。比起这位一来就挑衅他们府尹大人的侯爷夫人,他们还是更喜欢那位从来到现在都没有任何作妖的将军夫郎。
纪原脸上的表情没有半点变化,就连跪的姿势都没动一下,而是抬头往从头到尾都没为自己的夫人求过半句情的傅振林傅侯爷,父子俩个的目光隔空相对,他知道这个男人才是最无情的。
傅振林眯着眼看向跪在这公堂上告他的亲儿子,心里有了算计。
“啪!”张府尹见堂下被压着的那位侯爷夫人刚被打了都没有半点悔改之意,拿起惊堂木一拍,警告道:“被告常琳,你若再敢在这公堂之上口出秽言,就别怪本官再让人掌你的嘴了!”
果然,他这威胁奏效,地上跪着的那位侯爷夫人果然不敢再动了。
常琳是蠢,但是刚被打了新鲜的十板子,她也怕被继续打的,因此就不敢再扑过去打人也不敢骂人了。
张府尹对这个效果很满意,继续审案,看向原告道:“原告纪原,把你的诉状再说一遍。”
“是,草民纪原,今日在这是要状告……”纪原声音不大,却足够让这公堂内外的人都听到,把他们的诉状再说一遍:一告,告平远侯傅振林宠妾灭妻,纵容小妾行凶谋害妻子唐明心,害得唐明心丧命于侯府内宅;二告小妾常琳,为了争宠不折手段,买了药毒死正室唐明心,还花钱买凶,找人抢走侯府嫡子傅承临;三告平远侯府挪用已死前妻唐明心的嫁妆,请求府尹大人帮忙追回唐明心的嫁妆。
“恳求府尹大人为草民做主,还我阿爹一个公道!”纪原的声音平缓的说出他的诉求,三告,不仅把平远侯傅振林给告了,还把他的小妾常琳,以及平远侯府一起告了。
“被告傅振林、被告常琳,你们可认罪?”张府尹问另外两位被告。
傅振林听到二告的时候心里的震惊是直接的写在了脸上,一脸震惊的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女人,难道说,他的心儿当年的死,并不是病死,而是被这个女人下药啊毒死的?
“呜呜我不认,我不认,我没罪,你们冤枉我……”常琳跪在地上哭,死咬着自己是冤枉的,不肯认罪。因为她知道自己今日一旦认罪了,谁也救不了她,所以这个罪名,打死她都是不能认的。
相比起妻子的只会哭,傅侯爷尽管内心很震惊,但是面上丝毫不见惊慌,还能为自己找到辩词:“本侯与已去世的前夫郎感情恩爱,在前夫郎在世之时,对前夫郎尊重有加、爱护有加,何来宠妾灭妻一说?在前夫郎活着的时候,他一直都是本侯的正妻,宠妾灭妻的罪名,本侯是不认的。”
“本侯的前夫郎当年是病死的,当时的大夫可以作证,这一点本侯并无说谎。”
“傅振林你说谎!”傅侯爷的话音一落,唐明轩就跳了起来反驳了,一字一句的诉说傅侯爷当年的薄情:“明心才去了你们家的第一年,你就抬了小妾进门,与小妾打得火热,俨然就忘记了你当年来我们唐家求娶我唐家哥儿说的那些誓言!”
“明心病重的时候,你傅侯爷非但不关心,还把本来就住在正院的正室夫郎挪到偏院去住,让一个小妾住进了正院去,就差给小妾正名了。我有权怀疑你们侯府当年上我们唐家来求娶我们唐家的哥儿,是为了我们唐家丰厚的嫁妆,待我们唐家哥儿一嫁入你们侯府,你们就露出本来的面目,为了我们唐家丰厚的嫁妆谋财害命,害死我阿弟唐明心!恳请大人为我们做主,草民怀疑傅侯爷与他的小妾一起害死了我阿弟唐明心!”
门外听审的百姓们听到这么一番话都骚动了起来,看向傅侯爷和他那小妾的眼神都带上了怀疑和鄙视。
“欲加之罪,本侯不认!”傅振林站得直,说这话没有半点心虚,当年他求娶唐明心的确是出于真心喜欢,并不知唐家会出那么多嫁妆给唐明心,即便是真的把人娶回来,他也从未有过任何为了夫郎的嫁妆要把人害死的想法。
只是当年夫郎才进门不到半年他就抬了小妾进门,娶的还是自己喜欢的表妹是事实。在遇到唐明心之前,他的确是喜欢过这个表妹的,所以才会在家人与他一说就答应了把人纳进门当妾的事,也在很长一段时间的确是与这个表妹打得火热。但是在这上京城里,和他身份差不多的世家少爷成亲后,谁不娶三五个小妾,他当初还只有一个小妾,都已经是对正室夫郎的尊重了。
因此直到现在,傅振林也并不认为自己当年纳妾的事是错了,他唯一没想到的是夫郎会那么短命,才进了他们家门没几年就去世了,只是当时怀里还抱着软玉温香,他对夫郎的死也没有伤感多久就走出来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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